南麗市城郊一廢棄的別墅門前。
武雷走下車四處張望了一下,見沒有人后便讓黃毛在前面開門,扛起江月就要往里走。
就在這時,遠(yuǎn)處傳來一陣轟鳴聲,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箭一般往這邊駛來。
武雷心下一動,加快了腳步,走到一棵大榕樹前試圖擋住自己的身影,催促著黃毛讓他趕緊開門。
然而就在這時,法拉利一邊減速停下,一邊緩緩落下車窗,一個張戴著墨鏡俊臉從車窗探出,一臉疑惑的看著榕樹旁的兩人問道:“武雷!你在干嘛呢!”
武雷肥軀一震,額頭冷汗直冒,這個聲音難道是?
他手忙腳亂慌的不行,一邊把江月放下靠在榕樹下用身子擋住,一邊緩緩轉(zhuǎn)過身去,他定睛一看,不由得肥臉一顫,立馬聲線顫抖的說道:“周少爺,哈哈……怎么這么巧,你怎么在這???”
周一鳴摘下墨鏡,一手搭在車窗邊沿,一臉戲謔的看著武雷說道:“武雷,在水楊市的時候你公然調(diào)戲老子的女人,被我鏟平了你那賭場又把你趕出了水楊市,沒想到你又跑來南麗市興風(fēng)作浪啊?你踏馬又在禍害哪家的小故娘了?”
話畢,法拉利后座上的另外兩個男的不由得一陣嬉笑,吹著口哨看猴一樣的看著武雷。
“沒有,沒有,不敢,不敢,我這……我……”武雷額頭冷汗直冒,一時間結(jié)結(jié)巴巴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時法拉利車上一個一身嘻哈打扮的青年縱身一躍,從車上跳了下來,直奔榕樹下,一把扯下江月頭上的面罩,不由得發(fā)出一聲驚呼。
“哇塞,極品美女?。≈苌?,這武雷比你有艷福啊?竟然不知道從哪里抓來這絕色美女!”那嘻哈青年擠眉弄眼,看著周一鳴說道。
站在一旁的黃毛見事情敗露,慌不擇路,立馬轉(zhuǎn)身跑了。
昏黃的陽光透過榕樹灑下點(diǎn)點(diǎn)光芒,榕樹旁的江月似熟睡一般靜靜靠在哪里,那絕美俏麗的小臉在陽光下散發(fā)著動人的魅力。
周一鳴看著似睡美人一般的江月眼前一亮,情不自禁走下了車,上前細(xì)細(xì)打量了一番。
只見她那雙白皙修長的大長腿之上,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和傲人飽滿的胸脯勾勒出她完美曼妙曲線,只是那纖細(xì)的手踝和腳踝都被繩子勒出了紅印,十分刺眼。
他不禁心頭一動,轉(zhuǎn)頭看著那嘻哈男說道:“阿豪,把這美女身上的繩子解開!”
武雷一聽懵了,慌忙上前阻止道:“不行啊周大少,這女人碰不得??!”
周一鳴一聽這話瞬間來氣,他不悅的看著武雷怒道:“什么叫我碰不得?怎么?難道這女人是哪個天之驕子大人物的老婆?哼!真是搞笑!”
“這女人是魏……魏向群魏少爺交代我看管幾天的……不是你想的那種女人……這……”武雷肥臉急的皺成了一團(tuán),沒辦法只好說了出來。
魏向群?
周一鳴一聽這話更是嘴角一撇,一臉不屑的笑道:“哈!魏向群不是喜歡哪個莫夢欣追著來南麗市了嗎?怎么?他現(xiàn)在口味那么重,竟然喜歡玩捆綁的了?哼!真是沒想到冤家路窄啊,在這還能碰到魏向群的女人,既然是那二五仔的女人,那我更想搶過來了!”
說著,他看了一眼武雷那驚慌害怕的樣子,聳了聳肩,露出一副紈绔子弟的張揚(yáng)跋扈的神情,揮了揮手,直接讓嘻哈男把江月給抬到副駕駛上去。
武雷嚇的肥軀一抖,大驚失色,想上前阻止但看著周一鳴那囂張狂妄的樣子又不敢動手,急的后背冷汗?jié)窳艘黄?p> “哈!武雷瞧你那慫樣,你是覺得我們周大少還怕魏向群哪小子不成?”
“就是,之前魏向群在水楊市上大學(xué)時就被我們周大少狠狠踩在腳底了,現(xiàn)在要玩他一個女人又如何、他魏向群敢放一個屁嗎?”
旁邊那嘻哈年和另外一個同伴一邊把江月抬到副駕駛上,一邊一臉戲謔的調(diào)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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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氏集團(tuán)總經(jīng)理辦公室內(nèi)。
天色漸晚,華天成忽然一陣沒有來得心慌胸悶。
這時凌少平發(fā)來信息說江月的手機(jī)仍然是關(guān)機(jī)狀態(tài),沒辦法定位追蹤道,他不禁心底一震,一顆心高高的懸起,那種不好的預(yù)感讓他焦灼不已。
“你又是誰?閃開!”華天成已經(jīng)失去了耐心,他轉(zhuǎn)頭看向魏向群,再一次喝道若再不說出江月的下落,他便不止廢他雙腿,連雙腳也廢了!
“大膽!”那清瘦老者,氣勢如虹,大喝一聲來到了魏向群身前。
“爺爺!你總算來了,你都不知道這個華天成一直欺我太甚,他不過江家一窩囊廢,稍微懂點(diǎn)醫(yī)術(shù)就在這里耀武揚(yáng)威,完全不把我們魏家放在眼里!”魏向群屁顛屁顛的走上前看著魏應(yīng)泰控訴道。
“哼!我當(dāng)誰呢?原來是那三流世家江的窩囊廢女婿,我命你趕緊給我孫兒道歉滾出魏氏公司,要不然我讓陳局帶人過來,到時候就有你好果子吃了!”魏應(yīng)泰老臉一橫,指著華天成鼻尖怒道。
他本打算退休回南麗市養(yǎng)老,沒想到剛下飛機(jī)就看到這廢物竟敢欺在了自家孫子頭上,他氣不打一處來,怒火中燒的看著華天成。
華天成看了一眼手機(jī)屏幕上江月那笑顏如花的模樣,一顆心揪的緊緊的。
他咬緊牙關(guān),冷哼一聲,整個人像一柄剛出鞘的利劍,寒光四射,目之所及殺氣逼人,攝人心魄。
“我管你什么魏家!我再問一遍,江月在哪里?你要是再不說,我要你魏氏公司頃刻凐滅!”他怒火叢生的看著魏向群吼道。
這話一出眾人齊齊一愣。
圍在辦公室門口的一幫職員不禁議論紛紛。
“這人誰?。亢么蟮目跉?,他以為魏家是什么三流小公司嗎?這可是僅次于南麗市制藥公司業(yè)界的翹楚,魏應(yīng)泰還是行醫(yī)數(shù)十年的老名醫(yī),關(guān)系網(wǎng)很深,很有勢力的,不是他說要鏟平就能鏟平的,好嗎!”
“無語,不就江家一吃軟飯的窩囊廢嗎?哪來的自信頃刻就滅了魏氏公司太可笑了吧!”
“看他那一身地?cái)傌洸恢滥睦飦淼挠職?,竟然敢公然和魏老爺子叫板,哎!不知死活!?p> 眾人齊齊搖頭一陣嘲弄,都覺得華天成就算有兩個能打的手下也完全不是魏家的對手,還想搞垮魏氏公司,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