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吳曉聞言驚駭?shù)膯柕馈?p> 只見含谷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
吳曉四面環(huán)顧了一下,帶著質(zhì)疑的語氣問道:“您,確定?”
只見吳曉話音剛落,含谷就轉(zhuǎn)過頭來看向他問道:“你似乎不太相信?!?p> 吳曉聞言尷尬的一笑,然后說道:“您,您別怪我。這種事情,您換任何人來聽,都是這反應(yīng)。畢竟,那,可是傳說中的天庭,怎么可能……”
話音未落,吳曉就看到含谷失落的表情再次浮現(xiàn):“是?。‘吘?,天庭不在,已經(jīng)太久了?!?p> “天庭不在?什么意思?”吳曉感覺自己似乎聽到了什么驚天的秘密,連忙追問道。
但,這次他卻只得到含谷:“這些東西,你,還是不知道的為好。”這樣的回答。
吳曉見含谷不愿回答,只得尷尬的笑了笑。
收起笑聲后,他又問道:“既然您住在這里。那,您是不是神仙?”
只見含谷聞言后直直的盯著他,直把他看的有些發(fā)毛。
在被含谷盯了一會兒后,吳曉渾身不自在的問道:“怎,怎么了,我說錯(cuò)什么了嗎?”
“怎么?你到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嗎?”
吳曉聞言先是一愣,然后略帶著難以置信的問道:“您,真是神仙?”
見含谷又向著自己點(diǎn)了點(diǎn)頭。
吳曉微低下頭低聲自語道:“神仙!”
說著他抬起頭,看了一眼含谷后,又低下頭自語道:“如果,他真是神仙的話,那……”
吳曉整理好思緒,抬起頭鄭重的看著含谷,后撤一步后躬身說道:“前輩!晚輩,有一不情之請?!?p> 見吳曉如此鄭重其事。
含谷心下也不由己認(rèn)真了起來,猶豫了一會兒后,說道:“但講無妨?!?p> 吳曉聞言心下一喜,整理了一番語言后,恭敬的問道:“前輩!不知前輩手上,可有星壤?或者,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
吳曉說完后,弓著腰站那兒等了許久后。忐忑不安的抬起頭,看向含谷。
只見含谷正皺著眉,死死的盯著自己。
似是見到自己抬頭,含谷開口疑惑的問道:“你,要那東西干嘛?”
吳曉聞言,不由得心中一緊,當(dāng)即回答:“不敢瞞前輩,只因,晚輩有一家人元神受損,需要一些星壤,助其重塑元神?!?p> 吳曉說完之后,又等了許久。
才聽到含谷的聲音響起:“星壤的話,我手中的確沒有。甚至,這一界,只怕你也找不到半點(diǎn)了。”
吳曉心中不由一沉,正欲抬頭詢問之際。
就聽含谷繼續(xù)說道:“不過,元神受損,也不一定就非要靠星壤來重塑?!?p> 吳曉聞言心下一喜,抬起頭問道:“那,前輩可有替代之物?”
卻只見含谷轉(zhuǎn)過頭,看向院子里的水缸。面上帶著些許遺憾,立在那里久久不語。
吳曉等待了半天,見含谷一直在那里出神。
不甘心的問道:“前輩?”
話音未落,就聽含谷講道:“我這邊,本來有三種,可以重塑元神之法?!?p> 吳曉當(dāng)即欣喜的問道:“那三種?”
吳曉話還未說完就反應(yīng)了過來,略帶著不敢相信,問道:“本來?”
就見含谷看著院中水缸,點(diǎn)了點(diǎn)頭。
吳曉見狀臉色變得蒼白,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院中的水缸,又回過頭看著含谷問道:“您說的,不會是這缸中的……”
“無根之水,九寶蓮花。這兩樣?xùn)|西沒有三千年,根本就無法恢復(fù)?!?p> 吳曉聽他只說了兩樣,蒼白的臉上生出一絲希冀:“那,還有一樣……”
“還有一樣!那,就是我出手。可,”
只見他搖了搖頭接著說道:“我不能離開這座大獄。”
隨著含谷說完,吳曉低下頭,陷入了沉默。
過了許久,他抬起頭,問道:“我該如何救你出去?”
含谷聞言一愣,看著好像又有點(diǎn)誤會的吳曉,搖頭笑道:“我是自己立誓,永不踏出獄一步的。”
說著他收起笑容,像是想起痛苦的回憶,略帶落寞與悲傷的說道:“這,也算是對我的懲罰吧!”
說完,兩人就都沉默不語,靜靜的站在那里。
陽光撒下,兩人猶如塑像一般。
過了許久,含谷收回心神。
開口安慰吳曉道:“好了!你此次來星界,不就是抱著那一點(diǎn)希望,來試試的嗎?”
吳曉低著頭,略帶哭腔,沮喪的說道:“可,現(xiàn)在……”
話音未落,就聽含谷笑著說道:“其實(shí),也許你還是有機(jī)會的?!?p> 吳曉猛的抬起頭問道:“什么?”
“星神寶藏!”含谷目光看向遠(yuǎn)方,悠悠的說道。
“星神寶藏!那是什么?”吳曉面露不解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星壤就是在這東西出現(xiàn)后不久,消失不見的?!?p> 說完又笑著說道:“你看這,不知不覺的又聊了這么久。好了,先去吃飯吧?!闭f著向前走去。
吳曉看了一眼離開的背影,陷入了沉默。
過了許久,他抬起頭看向遠(yuǎn)方,嘴中呢喃道:“這,又是你布置的嗎?你到底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