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這麻將沒法玩
“當(dāng)真美味!朕能吃到仙師所做菜肴,實(shí)乃幸事!”嬴政吃的贊不絕口,邊吃邊往嘴里送啤酒。
曹操手握啤酒棒,咕嚕嚕喝的不亦樂乎。
輪到典韋和王賁,早已互相拼上了酒,干的滿臉通紅。
身為一名業(yè)余廚師,廚藝被認(rèn)可,林逸非常滿意。
“按照你心中所想去做就行,其實(shí)你自己也應(yīng)該明白,夏侯家與你曹家的關(guān)系,還有你曹家本家的將領(lǐng),
等你得了天下,這些人終究會(huì)成為你的麻煩。”林逸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但想表達(dá)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
倒不是說功高震主,而是開國皇帝,必殺將相。
沒有多少將相大臣,能逃得過。
既然曹操早晚要做,還不如現(xiàn)在借劉備之手做了。
畢竟總不能給劉備安穩(wěn)壯大的機(jī)會(huì)。
況且在曹操死后,曹丕繼位時(shí),曹家人哪個(gè)不是囂張跋扈?占百姓土地,明目張膽地瘋狂斂財(cái)?
夏侯家同樣如此。
“孤明白了?!辈懿俸攘丝诰疲聊c(diǎn)頭。
一旁,嬴政捋著胡須,斜了曹操一眼,并未多言。
身為帝王,自然明白林逸所言之真意。
忠臣的確不該殺,可開國大臣多了,絕非好事。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林逸看著吃飽喝足的曹操和嬴政:“打會(huì)麻將?”
“麻將?”嬴政和曹操一愣。
林逸擺擺手:“等我慢慢教你們,這打麻將,可是一個(gè)很重要的本領(lǐng),里面的學(xué)問那可多了?!?p> 隨即林逸帶著王賁和典韋,搬來了麻將桌。
在林逸的悉心教導(dǎo)下,嬴政和曹操明白了個(gè)大概。
見差不多了,林逸擺擺手:“來,碼牌,開打。”
“典兄,讓我先來吧!”王賁雙眼放光。
對(duì)此,典韋老神在在,毫不猶豫地讓出了位置。
典韋可是吃過虧的,自打上次斗地主之后,再也不敢和曹操一起玩了,實(shí)在是玩的好不行,不好也不行。
既然王賁有意上場(chǎng),那典韋肯定不會(huì)攔著,心里還得感謝他毛遂自薦,讓自己名正言順的不玩呢。
“咱們也不往上翻了,就一把十金,一家贏,三家輸,詐胡賠三家,明杠十金,暗杠二十金,咋樣?”
等抓完了牌,林逸叼著煙,看著曹操嬴政和王賁。
區(qū)區(qū)十金而已,對(duì)于曹操和嬴政來說,根本也不叫錢。
倒是王賁,眼巴巴地看向了嬴政。
“皇帝陛下,臣兩袖清風(fēng),從不……”
“朕賜你千金,玩吧?!辟[了擺手,可沒有閑情雅致,聽王賁在那里自我表現(xiàn)。
林逸看了王賁一眼,暗道這老小子挺鬼道。
“東風(fēng)!”曹操丟牌。
身為曹操下家的嬴政,笑瞇瞇的也丟出了東風(fēng)。
輪到林逸,不禁咧了咧嘴,跟著丟出了四萬。
“跟莊賠三家,一家賠十金吧?”王賁拿出了一張牌,邊問邊緩緩亮在了曹操的面前。
正是東風(fēng)!
“呵呵,三十金罷了,繼續(xù)繼續(xù)?!辈懿贊M不在意。
見他如此,林逸很高興,不愧是魏王曹操,就是財(cái)大氣粗,和他還有嬴政打牌,那真是太愉快了。
然而打著打著,卻是打出了問題。
倒不如說打出了肝火。
曹操是嬴政的上家,他打啥,嬴政打啥,跟不上的時(shí)候,就開始盯著下家的林逸,一點(diǎn)也不客氣。
初次玩牌,直接玩成了互相緊盯的局面,很緊張。
偏偏王賁那蛋貨,明顯和嬴政一伙,跟著他一塊盯。
到最后幾乎很難胡牌。
攤牌的時(shí)候,嬴政,曹操,王賁,三人手里的牌,簡直亂的一塌糊涂,好幾次都是拆著打的,就是為了盯著。
林逸拿出煙遞給三人:“麻將可不能這么玩,手里有好牌,能胡的時(shí)候,你得胡啊,你得往胡了打啊,
不能為了盯著上下家,把一手好牌打爛啊?!?p> 嬴政吸了口煙:“仙師所言不錯(cuò),其實(shí)朕盯了幾次之后,便不想這般了,誰讓曹老弟竟敢盯著朕呢?”
“孤盯著你?明明是你先玩的下道!難道還不準(zhǔn)孤反擊?眼睜睜的看著你們君臣合伙?”曹操紅了臉。
嬴政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煙灰,淡然笑道:“呵呵,曹老弟你此言差矣,朕可沒讓王賁相幫?!?p> “不錯(cuò),我沒幫皇帝陛下。”王賁立馬舉手表態(tài)。
曹操深深吸了口氣,唯有恨鐵不成鋼的看向典韋。
那眼神,充滿了冷意。
這一瞬間,典韋都快委屈的哭了,我不上場(chǎng)還有錯(cuò)了?
“王兄,你玩了好幾把了,該下來了,讓我摸兩把。”典韋萬般無奈,趕忙走向王賁。
然而王賁根本就沒有讓位的意思。
別說王賁有相助嬴政之心,并無下場(chǎng)的意思,只要看看嬴政的眼神,也能明白,他不準(zhǔn)王賁下場(chǎng)。
“王兄,你過分了啊,玩歸玩鬧歸鬧,你怎能不講理呢?我之前可是很大度,把位置讓給了你。”
眼見曹操臉色愈發(fā)難看,典韋趕忙好言相勸。
奈何王賁絲毫不為所動(dòng)。
實(shí)在是王賁想讓也不敢讓了,現(xiàn)在都干出了火氣,如果讓了位置,屆時(shí)豈不是要讓典韋和曹操,合伙干嬴政?
那到時(shí)候吃苦的只能是自己啊。
“讓我玩兩把吧,就兩把,成嗎?”典韋眼巴巴地看著王賁,眼眶里都有淚花了。
若非曹操在場(chǎng),不能折了面子,典韋早就求王賁了。
“那不行,我玩的正在勁頭上呢,你給旁邊賣呆吧。”王賁推開了典韋,自顧自地碼牌。
見此一幕,嬴政非常滿意,笑著吸煙。
曹操深深吸了口氣,冷冷橫了典韋一眼。
“得了,今天時(shí)辰也不早了,先不打了,以后再戰(zhàn)吧?!绷忠莨首髌@鄣纳炝藗€(gè)懶腰。
要是再這么玩下去,雙方都得打起來。
如果能再來一位皇帝啥的,那可就太好了。
到時(shí)候也不會(huì)有誰幫誰的事情了。
“這丹藥你吃了吧,可解百病。”
林逸取出了百病不侵丹,遞給了曹操。
“可解百?。 ?p> 曹操呼吸一窒,打麻將時(shí)的惱火,全然消失不見。
“孤之頭痛之病,也可解?”曹操很緊張。
林逸沒好氣的看著他:“吃了保你藥到病除?!?p> “這……多謝仙師!”曹操驚喜道謝,一直折磨著自己的頭痛病,終于能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