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這也是一種緣份
幸白星給燕晴雪兩罐茶,這次的包裝精美,幸白星專門找陶青玉幫忙做的。
互留了聯(lián)系方式,看著燕晴雪坐上的飛機(jī),飛向高空,仿佛自己的心也跟著飛走。
幸白星來了魔都,他還想去看看辛高,過年也沒有回去,既然到了魔都,怎么能不過去看看。
路上給家里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們,幾個朋友要去過去看看,收拾的好一點。又給辛高打了一個,得知他今天休班,在找工作,直接開車過去。
辛高來到魔都一年了,手里存點錢,打算換個好點的工作。找工作一般都是上午的是,下午面試,今天很是不理想,打算回家吃飯幸白星的電話就來了。
幸白星來到讓他記憶猶新的地方,還是那個狹小的房間,現(xiàn)在只是辛高一個人住,沒有時間倒退時,幸白星兩人在這房間住了三年多。
幸白星來就是想帶辛高回去,畢竟現(xiàn)在他想發(fā)展起來,還是缺人手。
和辛高找了個小餐館,邊吃邊談,辛高也沒有猶豫就同意了。其實辛高也有打算回去,只是心中沒底,幸白星一說就立馬同意了。辛高算是一個不抽煙不喝酒的好男人了,和他弟弟辛峰一樣都很帥氣,不過頭腦有些死板,認(rèn)死理,幾個玩伴中就幸白星和他玩的最好。
幸白星來魔都主要還是金白玉邀請來,辛高的事只是順道,其實幸白星打個電話就行了。現(xiàn)在辛高也同意了,打算過幾天就回去,把這邊的事情處理一下。
本來是要回辛高的住處,剛餐館出門口金白玉打來電話,“白弟在哪呢,快回來,一天都沒見到你,晚上了,出來活動了”。
“白哥叫我肯定有好事,必須馬上到”,幸白星哈哈一笑,回答道。
與金白玉掛了電話,想讓辛高一起去,辛高說明天辭職,還有一大堆事,讓幸白星自己去。
和辛高分別,給燕晴雪發(fā)了個是否安全到達(dá)的短信,打算上高架。
一輛桑塔左拐右晃的向幸白星駛來,幸白星一看躲無可躲,一腳油門沖上馬路牙停在人行道上才躲過去。
桑塔納在幸白星沖上馬路牙的位置停下,車上下來一個頭發(fā)亂糟糟的醉漢,手里還拿著一瓶酒,跌跌撞撞的向旁邊的爛尾樓里沖去,嘴里嘀嘀咕咕幸白星聽不清楚。
幸白星的車被夾在桑塔納和房墻之間進(jìn)出不得。沒辦法,只有下車找那個醉漢了,一路追著醉漢來到樓頂,醉漢已經(jīng)坐在樓頂邊上,一邊喝酒一邊大喊,“去他媽的,都是騙子,都是騙人的”。
這個爛尾樓幸白星知道一點,應(yīng)該是去年幸白星離開魔都時,建到一般才停下。幸白星在新區(qū)的那十幾年一直沒有再開工,那時幸白星還想著,要是這樓做成宿舍,一年也不少錢吧。
醉漢時而大罵出口,時而哼哼一笑,幸白星看的沒頭沒尾,一點也不明白什么情況。
剛起步過去想讓醉漢或者自己拿到鑰匙挪挪車。醉漢扔掉酒瓶,起身張開雙手,身體前傾,幸白星一看這是想要跳樓的節(jié)奏呀。
急忙大步跑去,還好幸白星抓住了醉漢的腰帶,順手提了上來。
一年前幸白星的臂力都快一千斤了,現(xiàn)在功法大進(jìn),翻了兩倍不止。只要抓到醉漢,提上來輕松的緊,要是放在沒有得到紫蓮以前,就憑醉漢近兩百斤的體重,幸白星被帶下去都有可能。
把醉漢提到安全的地方,醉漢爬起來還要去跳,最后幸白星都沒辦法,沖醉漢腹部一拳,讓他把胃里酒吐出來,扛起醉漢下了爛尾樓。把醉漢扔到車旁,讓他靠著墻壁,在車?yán)锬贸龅V泉水就倒在醉漢的頭上,讓他清醒下。
醉漢還在那捂著腹部,沖幸白星大喊,“你干什么,我連死的權(quán)利都沒有了嗎”?
幸白星沒有說話,靜靜的望著醉漢,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上九點多,路上沒有幾個人,也不能一走了之。
醉漢突然站起,快速的朝爛尾樓沖去,幸白星幾步追上,拉他回來。幾次之后醉漢累了,用頭撞墻一邊說:“要么你打死我,要么讓我去死,要么看著我死”。
一句話下來額頭已經(jīng)血紅一片,幸白星嘆息一聲,伸手打暈了醉漢。用上命控,不能讓再去尋死,正常交流再說。
給他灌了幾口靈水,掐著人中喚醒醉漢,有了命控的影響,醉漢不似先前激動了。
“為什么要救我,為什么要救我,我現(xiàn)在一無所有,家人也不在了,讓我死了算了,嗚……”。說著說著竟哭了起來,也不用幸白星問,自己把事情都說出來。
醉漢名叫黃永祥,魔都新區(qū)人,三十歲,八年前剛畢業(yè)的他靠著家里的拆遷款,包工程,建工廠,搞金融一路順風(fēng)順?biāo)?,掙得幾千萬資產(chǎn)。一年前交了一個漂亮女朋友,對他是百般溫柔,百依百順,漸漸的黃永祥什么事情都交給管。今年年初說他懷孕了,黃永祥很高興,說馬上結(jié)婚。
女朋友也很高興,拿出一堆財產(chǎn)證明讓黃永祥簽字,并說“嫁給你不是為了貪圖你什么,就是愛你才嫁給你。今天我們倆把婚前財產(chǎn)公證一下,就算最后離婚了我什么也不要你的”。
黃永祥不疑有他,看也沒看就簽了字,那時他不知道,里面有一份他全部的資產(chǎn)轉(zhuǎn)讓協(xié)議。等他知道是時已經(jīng)是一個星期之后的事情了,他名下的資產(chǎn)已經(jīng)變成女朋友的了。
雪上加霜的是面前這座爛尾樓,他花費很長時間談下,合同簽完后,正好是事發(fā)的時候,根本沒錢付給賣家。
賣家最后以詐騙罪起訴,結(jié)果可想而知,情節(jié)不嚴(yán)重,事出有因,刑期兩月。
一時間,他從要向誰家孩子學(xué)習(xí)的那個孩子,變成不要向誰家孩子學(xué)習(xí)的那個孩子。
巨大的落差,母親受不了鄰里的指指點點,精神失常,一個夜間吃了很多安眠藥,再也沒有醒過來。
父親失去理智,拿著刀,沖出家門,要找女朋友報仇,被路上急駛而過的摩托撞上,一命嗚呼,而且肇事者也沒有抓住。
一時間的大變,讓他成為了無人問津的對象,就連父母尸體都是好心的獄警幫忙收斂。
今天出來,接到一莫名短信,“孩子已經(jīng)打掉,爛尾樓的事也是”,署名女朋友。
想到種種,他活下去的勇氣都沒了,想到結(jié)束讓他悔恨的一生。
幸白星聽完,也已經(jīng)怒火升騰,殺人不過頭點地,沒仇沒恨,只為錢財,何必把任往死路上逼。
想想自己,先前為了女友的無情和一點錢,就要尋死覓活,黃永祥更甚,哪有活下去的理由。
幸運的是他遇到了霉運神皇,而黃永祥遇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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謙雪洗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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