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死里逃生
瞬間靈堂那布滿煙霧,中人分辨不清方向和位置。
四月大聲的吼著?!澳銈冞€愣著做什么?還不快將那倆人抓住?!?p> 安知離怎么會給他機會,抓著明秀的手就跑了出去,隨后拿起火折子點燃了一旁的樹木。
好在他們行動之前在靈堂周圍布滿了油,輕輕一燒便能夠火光漫天,不過她也是有控制范圍的。
畢竟整個山莊都燒了起來,那么她的茶莊生意只怕也是泡湯了。
只是如今沒得靈堂,莊主恐怕更不能得以安息,這一點,她心頭非常的愧疚。
另一邊的柳清風醒了過來,他渾渾噩噩的睜開眼睛,看向漆黑一片的屋子。
正要起身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了起來,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掙扎著將手中的繩子脫落。
走到門口拼命的吶喊著:“來人啊,有沒有人?”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中計了,看來管事一群人早就想好了如何應對。
這一點雖然更加確定母親的死跟管事們有關(guān),但是同樣給他們制造了無比艱難的困境。
柳清風敲了好一會兒的屋子,都不見有人應答,她的表情有些嚴肅,突然,窗外明亮起來。
意識到危險發(fā)生,他顧不得其他,一腳踹開了房門,看到不遠處彌漫的煙霧。
趕忙跑了過去,靈堂內(nèi)一片混亂,是為何打手扭打在一起,根本分不清是自己人還是其他人。
“住手,你們到底在干什么?”柳清風看著他們的模樣大喊一聲。
可是根本沒有人聽她的話,繼續(xù)扭打在一起。
無奈之下,柳清風只好拿起一旁著火的棍子,向他們丟了過去。
這群人才意識到情況的困難,紛紛開始呼喊救火。
安知離快速的脫下黑衣服,眼神焦急的跑了過來。
“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會突然起火了?”她裝作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樣子大聲說道。
四月聽到她的聲音,表情瞬間僵硬在臉上。
一個箭步?jīng)_了過去,攥著她的手,“這一切都是你策劃的,對不對?”
安知離一臉茫然的望著他,“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四月眉頭緊鎖,難道自己一切都猜錯了?
不過眼下這種混亂情況對他來說十分有利,他憤怒的摔開了安知離的手。
咬牙切齒的說道,“這件事最好不是你一手策劃的,否則,一旦讓我找到證據(jù),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p> 說完,他便指揮眾人開始進行救火。
大火停了之后,安知離根本沒有給任何人反應的時間沖到了棺材面前。
“莊主呢,莊主,怎么不見了?”
四月聞言臉色瞬間僵硬,想要努力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但是,安知離又怎么可能會給他機會?
“方才我見管事一直在靈堂之中,發(fā)生了這么大的火,莊主的尸體卻不見了,不會是管是拿走的吧?”
安知離莊嚴注視著他一字一句的開口詢問。
四月一時語塞,正想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黑衣人的身上。
“莊主!都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你,管事你快將莊主拿出來,這是大逆不道,有損陽壽的事情。”
柳清風沒有給他機會,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雙眼含淚,抓住了他的大腿,大聲的控訴著。
不明所以的茶農(nóng),環(huán)顧四周還是小聲的唏噓。
“少莊主的意思是管事拿走了莊主的尸體?”
“可是管事為什么要拿走莊主的尸體?他跟莊主無冤無仇,不是嗎?”
“這點你就說在點子上了,莊主一向身體健康,怎么會突然暴病,沒準就是有人蓄意陷害?!?p> “莊主平日里對我們那么好,居然死后都不能安生,真是太慘了!”
茶農(nóng)們的議論落到四月的耳中,他攥緊拳頭,想要大喊制止他們。
茶農(nóng)便開始舉手宣泄:“管事你平日里壓榨我們也就算了,但是莊主的尸體你必須交出來,若是莊主死后不得安寧,你就不怕她化作厲鬼來索你的命嗎?”
“誰說莊主的尸體在我這里,你們拿出證據(jù)出來?!彼脑码p眼冷冷的注視著他們,咬牙切齒的開口說道。
安知離走到他的面前,抓住他的手。
“管事你大概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手已經(jīng)泛白了吧,這是觸碰過尸體才會有的反應!”
四月臉色大變,正準備解釋,可是面對茶農(nóng)們的叫囂還有安知離眼中的威脅。
無奈之下,他只能承認這件事情,“莊主尸體被我保存起來了,因為我擔心有小人想要對他不利?!?p> 他給自己找了一個看的過眼的借口,但是茶農(nóng)的又怎么會相信他的話?
“我看是你想對莊主不利,趁機毀尸滅跡吧?!?p> 人群中不知是誰,突然傳來這樣一句話。
茶農(nóng)們開始群起反對,一時之間情緒難以控制。
突然一個人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他帶來的人將所有的人團團圍住。
五月眼神凌厲的瞪著每個茶農(nóng),“主要是你們不想干了,今日就給我滾出明月山莊。”
他的話讓茶農(nóng)閉上了嘴巴。
“四月,把莊主的尸首交出來。”五月眼神示意,開口吩咐道。
無奈之下四月只好讓一旁的下人趕緊行動。
安知離打量著眼前的五月,沒有想到真正的幕后boss是他啊。
剛才她信口胡謅的一句話,攻破了四月的心房,交代了莊主尸首的事情,但是五月的出現(xiàn),輕易的就將局勢逆轉(zhuǎn)。
“五月,山東的事情是你說了算,還是本莊主說了算?”柳清風與他四目相對,直言詢問。
“自然是少莊主?!蔽逶缕沉怂谎郏m然嘴上這樣說,但是臉上并沒有任何尊敬的意思。
柳清風不準備在我唯唯諾諾雙手向后背去,身上散發(fā)出以前莊主才會有的氣勢,“既然如此,讓你的人滾出去!”
五月承認自己被她所震懾到了。
不過一個軟弱已久的人突然硬氣,恐怕也硬氣不了多長時間,不過是打腫臉充胖子罷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意的微笑,“恕我不能從命,莊主在世時吩咐過,少莊主,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我們可以管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