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再次試探
這天,大夫走了過來為安知離進(jìn)行恢復(fù)治療。
“王妃的身體十分強健,這才不到十日的時間,傷口就恢復(fù)的差不多了,超出了小的預(yù)料?!贝蠓蛩闪艘豢跉?,開心的說著。
總算是將這么個麻煩事情給解決了,畢竟他已經(jīng)在附中待了十日,都沒有見過家中的妻女。
“這些日子辛苦你了?!卑仓x說著就給一旁的明秀使了個眼色,示意他給一些銀子,安撫一下心態(tài)。
“大夫這段時間有勞你照顧王妃,這是給你的相應(yīng)報酬?!?p> 大夫兩眼放光,沒想到自己的醫(yī)術(shù)十分差勁,還能夠得到王妃的賞識,王妃之所以可以好的那么快,全然是因為她有超強的自愈能力。
跟他的醫(yī)術(shù)水準(zhǔn)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不過誰會介意收閃亮的金子呢?
“多謝王妃!這都是小人應(yīng)該做的?!贝蠓蜓壑卸嗔藥追中老玻澙返拿嗣种械慕鹱?。
這些金塊就是花上一輩子的時間,也未必能夠賺到,沒想到有生之年能見到這么多錢。
若是讓妻子知道一定會興奮的,幾天幾夜睡不著覺。
“既然你收下了,那么有些事情本妃就要說清楚?!卑仓x將她的表情,收入眼底,薄唇輕啟。
大夫表情立刻變得嚴(yán)肅,“王妃您吩咐,只要小人能夠做到,一定盡全力?!?p> “沒什么特別的事情,只是本妃受傷這件事,不宜過度宣張,若是有除你之外,其他的人得知此事,就需要怪本妃無情。”
說話之間安知離但中閃過一絲殺意,意味深長地看向他。
大夫只覺得芒刺在背,慌亂之中點了點頭。
撲通一聲跪在地下,信誓旦旦的開口:“王妃請放心,小人一定不會將此事宣揚出去。”
這樣的事情,他經(jīng)歷過許多,早已經(jīng)司空見慣,只不過這次的人物特殊一些罷了。
“王妃放心!若是有人問起小人,就說王妃來找小人調(diào)養(yǎng)身體。”
明秀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真是沒想到,他還挺識時務(wù),不過既然如此,那么王妃也可以放心了。
大夫離開之后,景夜山就來此探望。
這些日子安知離看到他就別扭,并沒有用正眼看他。
“王爺公事繁忙,怎的這會兒來我這里?”她語氣淡漠,夾雜著幾分不悅。
安知離怎么都沒有想到,自己完成了那么多的任務(wù),到頭來開局就是錯了,這讓他心態(tài)如何平和。
景夜山面對她莫名其妙的態(tài)度,覺得有些不解,他用眼神示意明秀離開。
“你為何心情不好?”
安知離眉頭有些觸動,扭過頭與他是目相對,在面對他那張臉時,所有的責(zé)怪都如鯁在喉。
“沒什么,不過是來了癸水心情不佳?!彼S意找了個理由搪塞,淡淡開口說道。
明顯景夜山并不相信她的話,一定有其他的原因。
他思慮片刻,最終想到了那晚他們的談話。
“是因為虎符嗎?”
安知離攥緊拳頭,不過片刻便被她舒展,“并不是,既然王爺沒有心情做皇帝,那么就將虎符還回去好了?!?p> 一想到她處心積慮,還險些被殺害才得到的證據(jù),被他那么不在乎,他就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無功,沒有任何作用。
“本王與你解釋過了,并非是你心中所想。”景夜山無奈地捏了捏眉心。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安知離一件事如此的牛角尖,她不是一個不知分寸之人,她為何將此事看得如此重要?
難不成是在何時與景明川結(jié)下了梁子,想要趁著這個機會除掉他?
但是安知離一向心思縝密,若是私人醫(yī)院,她只會將事情做的更加完美無缺,不會給自己惹來任何的麻煩。
安知離忍不住長嘆一口氣就是因為她思索過會發(fā)生的問題,才會特別無力,滿腔憤怒,無法宣泄。
正常情緒僵持不下,管事突然走了過來。
“王爺,王妃!二皇子來了?!?p> 安知離冷笑一聲,這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既然如此,那就將他請進(jìn)來好了,“還愣著做什么將人請進(jìn)來吧。”
安晴湘和景明川一同出現(xiàn)在他們的視線之中。
“姐姐。方才我見大夫從府中離開了,是生病了嗎?”安晴湘試探的開口眼神中多了幾分意味深長。
“不過是這幾日身子有些不爽,請他過來調(diào)養(yǎng)身子,本想請宮中太醫(yī),可是聽聞他是附近有名的會調(diào)養(yǎng)身子,就請過來看看?!?p> 安知離薄唇輕啟,神態(tài)自若的對應(yīng)。
她心里清楚的很安晴湘一進(jìn)門便問這個問題,八成是沖著她的傷勢來的,一早就想好如何應(yīng)對了。
“既然如此,妹妹就放心了,畢竟前些日子,我們府上出了刺客,我還擔(dān)心刺客轉(zhuǎn)到姐姐府上傷到了姐姐呢。安晴湘嘴唇微微上揚,與她寒暄著。
看樣子是在關(guān)心她,可話里話外皆是試探。
“我怎么沒有聽說二皇子的府上出現(xiàn)了刺客?”安知離故作不解,扭頭看向景明川,“二皇子可有受傷。”
“無礙,倒是刺客受了不小的傷?!本懊鞔ù蛄恐矍懊嫔t潤的女人,見她沒有絲毫的病色,表情微微有些難看。
按理來說,凌云下手不輕,若是尋常人受了他的刀,沒有一個月的時間斷不可能下床。
可是眼前的安知離非但沒有病色,舉止投足之間多了幾分精壯,就好像這些日子一直在強身健體一般。
這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受傷之人所應(yīng)該有的神色。
景明川不由得陷入了沉思之中,難不成真的是他猜錯了?
安知離在心里,長嘆一口氣,多虧了系統(tǒng),給她增強了體力和自愈能力,不然今日一見只會穿幫。
“二哥,眼下京城并不安穩(wěn),還是找了一些侍衛(wèi)守著府門比較好。”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景夜山,輕聲開口說道。
“這句話該我對你說,三弟你的眼睛本身就不好,刺客來了,只怕也無力應(yīng)對,一定要讓府里的人擦亮眼睛,可別什么阿貓阿狗都混進(jìn)去?!?p> 景明川的一番話,讓在場人的臉色都有些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