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老婆溫海蓮還沒把錢管的那么嚴,但自從他偷偷的拿錢去救濟溫書欣之后,溫海蓮就把錢看死了。
雖然溫書欣是她的親生女兒,但自溫書欣生了豆豆之后,溫海蓮就徹底跟溫書欣斷絕了母女關(guān)系。
他這個老婆的心向著家族,非常狠,連親生女兒都說不要就不要,哪怕是女兒在外面受盡了苦難,她都無動于衷。
溫長貴甚至都懷疑她的心是鐵打的,不然一個女人怎么可能為了家族利益這樣對待自己的親生女兒?
如果家里做主的是他,他就絕對不會讓溫書欣淪落到這樣的地步,可惜他不是,他只是一個沒什么地位,看溫家人臉色,吃著溫家的飯的贅婿!
沒有溫家,他就是一個普通的打工仔!
現(xiàn)在他知道了華重陽對他女兒做的這些事情,心里非常感動。
就他女兒的傷勢,國內(nèi)無法治愈,要想治好,請國外最先進的醫(yī)療團隊,起碼得花幾百萬甚至上千萬才行。
但華重陽把他女兒治好了!
他之前再討厭華重陽,也得領(lǐng)這一份情。
可現(xiàn)在,他想請華重陽上高檔餐廳吃一頓體面的飯感謝華重陽,他都拿不出錢來,就這點錢,連一瓶像樣的酒都喝不起。
他把目光落在了那塊價值八萬多的手表上。
這是幾年前溫海蓮給他買的,是他作為溫家上門女婿的門面,現(xiàn)在他不得不動這塊手表的主意,不然他根本拿不出錢來。
溫長貴拿著手表出了門,來到了典當鋪。
以六萬塊的價格,把這塊表當了出去。
溫長貴要在一段時間內(nèi)回來贖回手表,如果超過期限,這塊表就歸典當鋪。
不過溫長貴沒有贖回的心思,他需要的是錢,而不是表,如果溫海蓮問起來,大不了說是丟了,來一個死無對證。
他通過溫書欣,要到了華重陽的聯(lián)系方式,吃過晚飯之后,他用出門散步的借口,偷偷的給華重陽打了電話。
對于老丈人的約見,華重陽起初并沒有什么興趣。
他對溫家的人,實在是不感冒。
如果可以,華重陽不想接觸溫家的人。
但溫長貴的態(tài)度,卻是讓華重陽無法拒絕,便答應(yīng)了他明天一起吃午飯。
溫長貴回去時溫海蓮一個人在客廳玩著手機,看到溫長貴回來了,便催促著溫長貴去洗澡,等溫長貴洗完了出來,就被溫海蓮拽著進了房間。
說實話,溫長貴對溫海蓮已經(jīng)沒什么興趣了。
他在這個家庭里過的一點兒都不開心,他太沒尊嚴和地位了,甚至連跟溫海蓮的夫妻生活,都是敷衍了事,早已經(jīng)沒有了激情,就是單純的發(fā)泄一下基本的需求而已。
可他還不能表現(xiàn)出來,要假裝很高興很喜歡跟溫海蓮做這種事情的樣子。
溫海蓮每個月都要花費不少錢在化妝品和保養(yǎng)上面,四十六歲的她,依舊風韻猶存,身材也沒怎么走樣,頗有姿色。
不過溫長貴對她實在沒什么興趣,這女人太強勢太霸道,讓溫長貴幾乎壓力很大。
溫長貴想草草把事情辦完睡覺。
但是溫海蓮卻是把他推開了,用眼神示意,溫長貴立刻懂了她的意思,頓時一陣的郁悶。
這都一大把年紀了,她還要玩花樣,溫長貴想敷衍了事都不行......
可現(xiàn)在,他非常的排斥。
他只能把溫海蓮當成那個能夠給予他溫柔,懂得安慰他體諒他的女人,這么一來,溫長貴的干勁才足了一點,此時此刻,他是多么的希望眼前的女人不是溫海蓮,而是那個讓他感覺得到自己男人尊嚴的女人。
他甚至都想好了,等他那個體弱多病的母親走了之后,他就跟溫海蓮離婚,離開溫家,哪怕他在外面找不到工作靠乞討為生,他都不想這樣過下去了。
溫海蓮根本看不起溫長貴。
溫長貴唯一讓她滿意的,也只有這一件事情了,許久之后,溫海蓮才讓溫長貴停下,然后翻個身自己掌握了主動。
溫長貴假裝很開心的樣子,配合溫海蓮完成了這一次二十多分鐘的任務(wù),然后倒頭就睡。
……
夜深了,一個流浪漢被送到了某工地上,有人給了流浪漢幾百塊錢,讓這個流浪漢在這里呆上一晚。
流浪漢以為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高興壞了,就按照要求靠著一堵新砌起來的圍墻休息。
這墻高達五米。
工地上還放著許多建筑材料,這些材料都是今天才拉過來的,之前的那些已經(jīng)被悄悄的換掉了,這堵墻也是今天一天時間趕工趕點砌出來的。
等流浪漢睡著了之后,墻的另外一面,突然出現(xiàn)了一群人,他們借助簡單的工具,正在推墻!
如果是用合格的材料砌的墻,靠這點兒工具是根本推不倒的。
但這被調(diào)換的材料都是質(zhì)量不合格的垃圾,卻被拿來砌墻,所以這墻的質(zhì)量根本經(jīng)不起推敲,被這些人推了一下之后,就傾斜了,隨時會倒下的樣子。
而墻另外一邊的流浪漢睡的正香。
當這些人離開之后不到一個小時,墻突然倒塌了!
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流浪漢,被埋在了廢墟之下,生死不知!
這個工地附近幾百米之內(nèi)沒有人煙,根本沒有人發(fā)現(xiàn)這一狀況,但是在遠處,一個人拿著望遠鏡看著這邊的情況,看到墻倒塌了之后,立刻拿出手機打通了一個電話。
“墻倒了,人估計已經(jīng)死翹翹了……”
此時的陳金城正在站在桌子前面賣力的做著某種事情,他原本以為鐘楚珍是他砧板上的魚肉了,為了更好的征服鐘楚珍,所以他吃了點藥。
沒想到鐘楚珍沒來,他只能找替代品,此時他正在替代品的身后賣力耕耘。
陳金城根本就不缺女人。
他年輕有為,還多金,出入都是超級跑車,出手又闊綽,他隨便發(fā)一個無聊的朋友圈,都有很多女人主動約他。
今天陳金城就找了一個類似鐘楚珍這款的女人來玩。
可就在這時,手下在外面敲門。
“什么事?”
“事辦成了。”手下的聲音從外面?zhèn)鬟M來。
“很好?!标惤鸪锹牭竭@個消息,臉上露出微笑,體內(nèi)頓時就生氣了一股力氣,變得更加的威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