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亥時的鐘聲響起時,蘇立恒和云舒在鳳凰街吃著各種小吃,再看看我們的云舒同學(xué),嘴巴里塞得滿滿地,手上還拿著冰糖葫蘆,就像她所說的,這么好吃,我要幫以前小時候的自己吃。
周圍滿是走馬花燈,將整條街都照得猶如白晝一般,一眼可以望到很遠(yuǎn)的地方。
本來晚上蘇立恒和云舒想邀云龍一起去走走逛逛,但云龍因為有事不開,他與大羅派的長老商量接下來對宗門的安排,以及對與四長老的叛變應(yīng)該做何打算。并且云龍認(rèn)為,這些是他們年輕人娛樂,他一個老人處在中間,多少有點不好,讓他們自由相處。
不一會兒,兩人來到鳳凰街的附近,一路吃下來,云舒終于吃不來了,望著熱騰騰香噴噴的小吃,她摸了摸自己的肚皮,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把小孩子給餓壞了,沒有小吃吃。雖然吃不下去,云舒又開始買了一個燈籠提在手上,一路向明德樓與云滿樓而去。
“呆子,呆子,那個常隨措大官人,滿腹文章儒雅,有時一面紅妝,愛向風(fēng)前月下。怎么解?”
“會不會是印章?”
“呆子,呆子,口抹胭脂一點紅,任你萬里到西東,竹絲皮紙雖然密,只怕旁人口吐風(fēng),是什么?”
“呵呵,這個不難,就是你手中之物!”
“呆子,這里有個好難的,一形體,四支八頭八五八,飛泉流……這個是什么?。 ?p> “嘖嘖,我也不知道?!?p> “不是吧?我們的蘇大家居然會不知道?”
這時,人群中一輛小推車從云舒的身邊走過,因為她與蘇立恒交談甚深,不慎被拌倒。
蘇立恒急忙伸手想把她拉到自己的身邊。
砰!
云舒從后面將蘇立恒抱住了,雙手箍得緊緊的,手上的燈籠掉了下來,腦袋在蘇立恒后背撞了一下,“好疼,疼死老娘了!”
蘇立恒站在那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露出“這女人就是笨”的表情來,隨后,他望了望周圍,一臉嚴(yán)肅地說:“云舒,這樣抱著人家,成何體統(tǒng)。我不要面子??!”
方才人群太亂,蘇立恒走在前方為她開路,將她護(hù)在自己的身后,這時,云舒才想到什么,身體一僵,臉色瞬間紅了起來,小臉紅撲撲的,甚是可愛。
頓時,看到云舒這個囧樣,蘇立恒笑了起來,用自己的手在云舒的頭上揉了揉,頓時就她的頭發(fā)弄得亂了起來,云舒頓時不樂意的,小臉一扁,不再看蘇立恒。
“嗯哼!”云舒重重的喝了一下。
隨后抬腳向前走去,不再理會我們的蘇立恒同學(xué)。
“哎,云舒啊,等等我,你怎能將我拋棄,你始亂終棄??!”
說著,蘇立恒緊忙拔腿向著云舒走去。
云滿樓!
與青龍街大概隔了一條街左右的云滿樓,是由江寧首富王家所經(jīng)營的規(guī)模最大的酒樓之一,高三層,占地面積有五十多畝,雖說是酒樓,但更像是一個龐大的商場,這里幾乎都包含了嵩朝大多數(shù)的娛樂,各種買賣物品甚多,只要你想到的,他們幾乎都有。
王家往書香門第方面發(fā)展,一部分的產(chǎn)業(yè)也融入了高雅書香的氖圍,這棟樓是經(jīng)營得最好的一處。
整棟酒樓呈四方的品字結(jié)構(gòu),中央的天井寬大,因此并沒有照明方面的可題。其間假山亭石,奇木花卉,布置大,給人一種磅礴之勢,精美無比。因此,云滿樓若有需要,這些東西可以隨時搬來,搭建出一個臨時的詩會,或者不一樣的歌舞表演。
今天,王家便在云滿樓這里宴請了江寧的眾多才子佳人前來。大家都交談都很隨意,詩詞現(xiàn)場隨手到來,但要找到和水調(diào)歌頭這種詩詞來比的話,那就黯然失色了。
現(xiàn)場除了之前就與王家有關(guān)系的幾名才子以及洪杉之流,今天聽說還有一位名氣頗大的人過來,這人在江寧年青一代常與嚴(yán)謹(jǐn)穩(wěn)重的曹冠齊名,其性格灑脫,詩作也常常豪氣狂邁,被人稱為有唐代時期李詩仙的遺風(fēng)。
他便是江寧第一才子李慕白,李慕白這人的名氣比之王家能請到的幾人要大,當(dāng)然,差距什么的也很難衡量,旁人說起王家,想得更多的是銅臭氣息,從而給人的感覺印象會扣上幾分。
站在云滿樓外,蘇立恒不禁感嘆,整云滿樓幾乎是江寧城中最耀眼之地,各種奢侈品數(shù)不勝數(shù),就連蘇家,對這方面的娛樂場所,都沒有它的三分之一,而這棟樓,只不過是王家地產(chǎn)一處而已,有錢真任性??!
拉起云舒的小手,蘇立恒帶著她來到詩會的廳堂之中,頓時看到人群一道亮眼的身影,一綹靚麗的黑發(fā)飛瀑般飄灑下來,彎彎的柳眉,一雙明眸勾魂懾魄,秀挺的瓊鼻,粉腮微微泛紅,滴水櫻桃般的櫻唇,如花般的瓜子臉晶瑩如玉,嫩滑的雪肌如冰似雪,身材絕美,嫵媚含情,宜喜宜嗔。那女子矗立在那邊,猶如仙花一般,吸引數(shù)位書生才子與之交談。
“是她!在京城與她有一面之緣,地點好像在風(fēng)滿樓.....”蘇立恒暗暗地想道。
不一會兒他們談起了汴梁的那首水調(diào)歌頭,那女人回答的很隨意,對江寧才子照顧有佳,其實誰都知道,單單這首詩詞出現(xiàn),就可以碾壓在場的人。然而,并不是什么人都是自知之明,頓時,人群中一道不友好地話語傳到蘇立恒的耳邊:
“聽說那首水調(diào)歌頭是假的!”旁邊一個叫王有財說道,“在汴梁詩會,我可聽說,那個叫蘇立恒的人,才學(xué)一般,那首水調(diào)歌頭,呵,聽說是蘇老爺子贈送于他,不過是給自家的孫子撐臉面而已?!?p> “哈哈,王兄,你又拿此時說事,我可聽說錢老爺子也在現(xiàn)場,他說,在他的認(rèn)知里,蘇老爺子詩詞作風(fēng)不是這樣的,或者說,蘇老爺子的詩詞打破常規(guī),踏上了不一樣的詩作之路?!?p> 旁邊的一個才子淡淡地說。
“我也不太相信,蘇老爺子德高望重,他也不屑做出此時?!?p> 旁邊一個叫薛佳的文人才子笑著說。
看到這一幕,蘇立恒搖頭笑了笑,拉起正在為他打抱不平的云舒,正準(zhǔn)備離開!
隨著眾人的議論紛紛,聲音不是傳遍了第二層的聚會大堂,那女子偶爾抬頭看了幾眼,剎那間,她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頓時神色一凝,向著蘇立恒離開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