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ɑ謴?fù)人身)逃離女巫
羽驀騎著馬,一路馬不停蹄,只花了大半日就來到魔臨谷。
恰巧東來騎士和萊門·阿良還沒準(zhǔn)備回去,兩人正在酒館大廳用餐。
“哦,少爺。我想死你了。”羽驀向萊文阿良飛奔過去,給了萊門·阿良大大的一個擁抱。
萊門·阿良不疑有他,他也很想念他的好兄弟羽驀。他還覺得是因為羽驀的報信,東來騎士才會過來找自己。
“羽驀,你一會單獨(dú)去我房間,我有事同你說?!比R門·阿良悄悄地在羽驀耳邊耳語了幾句。。
羽驀立馬心領(lǐng)神會。
東來騎士招待羽驀坐下來用餐,羽驀奔波了大半日確實(shí)餓了,三個人在一塊用了午餐,倒沒說別的。
“東來騎士,您不用再給我安排房間了,我和少爺住在一間房就可以了,我今日確實(shí)有些累了,下午得好好休息。之后咱們有什么計劃嗎?是返回城堡還是留在這里?”羽驀對萊門·阿良使了個眼色,不慌不忙問東來騎士。
“不著急,我現(xiàn)在正在聯(lián)系大巫師,看看能不能想出解決女巫的辦法,你先和少爺回房間休息吧,等我想出辦法聯(lián)系上大巫師,再去敲你們的門?!睎|來騎士說道。
“好?!?p> 羽驀和萊門·阿良回到房間,萊門·阿良神秘地鎖上了門。
“少爺,你這是做什么如此神秘?”羽驀不解。
“我問你,你有沒有將女巫把我變成兔子的事情告訴東來騎士和我母親他們?!比R門·阿良突然間開口問道。
“我,我,我沒有?!庇痱囎灾m不住了,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出了真相。
“太好了羽驀,我就知道你懂我,如此丟人的事情怎么能被他們知道呢。我一直在擔(dān)心你有沒有幫我圓過去。太好了,太好了。你是如何說的?”萊門·阿良驚喜地說道,還開心的錘了羽驀一拳。
“嚇我一跳,我還以為……”羽驀被錘的有點(diǎn)疼,但是身體卻放松下來了,原來萊門·阿良也怕丟人啊,這不是歪打正著嗎,羽驀頓時覺得自己運(yùn)氣爆棚。
“啊??你說什么?”
“哦,沒說什么?我的意思是,我隨便圓過去的,我說女巫將您禁錮起來了,好像被封印到某個空間了,反正就是說你被抓起來了,然后讓夫人求大巫師幫忙?!庇痱囍е嵛峤忉尩?。
“沒事,母親問起來你就別說了,我來圓。對了,你這番回去之后,大巫師那邊沒有什么消息嗎?母親病了嗎,我聽東來叔叔說她病的很嚴(yán)重?聽到我安全的消息,她的病情有沒有好一些?”萊門·阿良又追問道,他很擔(dān)心北溪的病情。
“夫人已經(jīng)無礙了,現(xiàn)在精神也好了許多,您不必?fù)?dān)心。對了,此次我還把小松鼠給您帶來了?!庇痱噺膽牙锾统鲂∷墒笫竞玫?。
“哇,他現(xiàn)在長得如此肥嘟嘟的了。
謝謝你羽驀,把它養(yǎng)的如此好。不過這段時間我都要忙著對付女巫的事情,還要麻煩你再照顧它一段時間,畢竟這是萵苣留給我們最后的念想了。”萊門·阿良黯然傷懷道。
“咚咚咚!”正說著話,東來騎士在敲門。
“少爺,我已經(jīng)找到破解之法了。大巫師說女巫提前動用了魔法,破了規(guī)矩,只要將你的血取到瓶子里裝滿,然后再浸泡這張咒符七七四十九天,好了之后把符咒貼在女巫身上就能殺死女巫?!睎|來騎士認(rèn)真地說道。
雖然的一瓶血挺多的,但萊門·阿良根本不在乎,現(xiàn)在的重點(diǎn)就是怎么才能將這張咒符貼在女巫身上呢,貼在萊女巫身上之前肯定會被女巫發(fā)現(xiàn)的,這是個世紀(jì)大難題。
“取血沒有問題,七七四十九天我也可以等?,F(xiàn)在的問題是如何能夠貼身貼到女巫身上呢?”萊門·阿良糾結(jié)地說道。
“所以說我們還需要想一些辦法,要不然我們到時候就聲東擊西,我來吸引女巫的注意力?”羽驀自告奮勇。
“對了,我突然間想到一個辦法,這個辦法我目前還不能告訴你們。東來叔叔,你先取我的血浸泡咒符吧,等到七七四十九天之后,我自會告訴你們這個法子,但是現(xiàn)在我需要你幫助我像大巫師討要一個咒術(shù)。”萊門·阿良說道。
“好,少爺請講。”東來騎士道。
“就是那種可以把一個人變成一個動物,比如說把羽驀變成一只小兔子,東來叔叔,你先別問我為什么,你就向大巫師討要這張咒符吧,我自有用處。”萊門·阿良快速地說道。
主要是他不想與東來多解釋什么,畢竟那樣屈辱的經(jīng)歷,他不想讓東來知道??傊?,他直言最后將女巫成功殺死不就行了,過程不重要,大家要的是結(jié)果。
“好。”東來倒是有求必應(yīng),他趕緊去聯(lián)系大巫師了,大巫師其實(shí)很好說話,如今他覺得果汁有些不受控制了,倒想早早的把果汁解決。
還有三個月果汁的禁忌之日就到了,而光浸泡這張咒符就需要花費(fèi)49天,東來還是很擔(dān)心的,中途問過好幾次萊門·阿良,到底有沒有把握,萊門·阿良都都說自己非常有把握,終于等到了第49天。
萊門·阿良對羽驀說了自己的計劃,原來萊門·阿良準(zhǔn)備將自己變成一只兔子,然后回到魔臨谷去找愛麗絲,獲取愛麗絲的信任,然后再趁機(jī)將咒符貼到女巫身上,這樣就可以殺死女巫了。
東來騎士不知道萊門·阿良的計劃,但是送給了萊門·阿良一張隱身符,讓萊門·阿良關(guān)鍵時候用上,但是隱身符只能隱身十分鐘。
“少爺,這次再去敵圍很危險,你一定要抓住機(jī)會,如果斗不過女巫,及時回來就行。我們再向大巫師尋求辦法,等到了她的禁忌之日,實(shí)在不行就讓大巫師出面?!睎|來騎士擔(dān)憂道。
“不,東來叔叔,我一定要親手殺死女巫,這樣的話我才能夠獲得萊茵城最英武的勇士之稱,我才能名正言順地坐上公爵之位,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萊門·阿良信誓旦旦說道。
“好!我相信你。對了,這張咒符不僅可以殺死女巫,還可以永生永世困住女巫。這都在你的一念之間的。如果你心生惻隱,也可以用是禁錮女巫,如果你想殺了她,那就殺了她吧,其實(shí)她也不算壞。算了,我不想與你再多說那么多,反正別把女巫放出來禍及百姓就行,我們決定權(quán)交給你,這是大巫師所說的,我不想瞞你?!睎|來騎士突然說了一堆奇怪的話,語氣傷感。
萊門·阿良雖然疑惑,但并沒有多問,他當(dāng)然想殺死女巫了,女巫竟然將自己變成一只兔子,一只畜生,他恨不得將女巫千刀萬剮。小孩子才做選擇,他的選擇就是殺死女巫。
萊門·阿良只帶著換形咒符和隱身符以及那張已經(jīng)練了49天的符咒,便輕裝出發(fā)了。
直到他走進(jìn)了魔臨谷,背后看不見了羽驀和東來騎士的蹤影,萊門·阿良才使用那張換形咒把自己變成了一只兔子。
說來也巧,今日剛好呆槑的洗發(fā)露用完了,她又要來到魔臨谷的森林里采皂角豆。
突然,她看見了一只機(jī)靈的小兔子,她突然覺得眼皮一跳,這小兔子怎么那么眼熟,不會是上次來送死的那個騎士吧。
“喂,小兔子。你是上次我放走的那個騎士嗎?如果是的話你過來我身邊?!贝魳幮⌒囊硪韺ν米诱f道。
小兔子乖巧的走到呆槑的腳邊,還在地上打了個滾兒,蹭了蹭呆槑的鞋襪。
“真的是你,你怎么又變成兔子了?誰給你變的兔子,這世界上難道還有一個女巫嗎?笑死我了,你來魔臨谷來求助我的嗎?”呆槑天真爛漫地說道。
小兔子走了以后,呆槑覺得生活挺無聊的,雖然還有窩窩的陪伴,但是總感覺少了點(diǎn)什么,沒有想到這才過了不到兩個月,這個騎士竟然又被人變成了一只兔子丟到了魔臨谷。
呆槑不禁覺得天道好輪回,同時愈發(fā)覺得這個小兔子可憐。
呆槑決定再次施展咒法,將小兔子變回人形。
誰知這小兔子卻不聽話,一下子就沖開了自己的禁錮,跑到了一棵樹后面,用一只紅彤彤的小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呆槑。
“該死,自己為什么要承認(rèn)就是上次那人呢?這個叫愛麗絲的蠢女人竟然要把自己變回人形,那自己怎么還能混進(jìn)閣樓里對女巫下手呢?不行,自己得想辦法留在這蠢女人身邊,哪怕是給她當(dāng)寵物受屈辱也行?!比R門·阿良想著。
“咦,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是不是上次那個人,怎么又跑了,你是害怕我嗎?”呆槑不明所以。
萊門·阿良又乖巧的跑過來蹭了蹭呆槑,還主動的將肚皮露出來。
呆槑下明白了,這個小兔子不管是不是那個騎士,都是想陪在自己身邊的,它主動要給自己當(dāng)寵物。
呆槑突然覺得自己也太運(yùn)氣爆棚了,竟然主動獲得了一只小靈寵,看來她也要向女巫學(xué)習(xí)一些魔法讓動物說話,這樣自己就能有個伴了。
“如果你是想當(dāng)我的寵物,那你就翻個面兒,我就當(dāng)你同意了,把你帶走陪我,如果不是的話,那你就走吧,別來打擾我的生活啦?!贝魳帥Q定試探這個兔子。
萊門·阿良聽此覺得愛麗絲上鉤了,連忙翻了個面兒配合呆槑,然后又去蹭蹭呆槑的腳。
呆槑歡欣雀躍的抱起萊門·阿良,她決定收下這只頗有靈性的小兔子了,管它是不是騎士,管它是什么變的,小兔子如此可愛,還這么聽話,不要白不要。
“你放心,我不會吃了你的。兔兔這么可愛,我怎么會吃兔兔呢,我要養(yǎng)兔兔,生一窩的小兔兔?!贝魳幭肫鹱约涸陔娨晞】吹膭∏?,自逗自樂道。
就這樣,呆槑抱著“萊門·阿良”回了閣樓。
“愛麗絲,你抱的小兔子是哪來的?你不是說把那兔子放走了嗎?怎么又回來了,還是說這是你在森林里遇到的兔子?”果汁眼尖看到了呆槑懷里的兔子,語氣刻薄說道。
“這是我在森林里撿的兔子,不是上次的那個兔子,這只兔子一直纏著我跟我撒嬌,女巫,目前我很喜歡它,我可以養(yǎng)它嗎?”呆槑可愛地說道。
“好吧,隨你?!惫淅湔f道,但態(tài)度寵溺。
而萊門·阿良卻在心里偷偷笑了,如今自己總有機(jī)會可以接近女巫了,他要早日將女巫殺死。
呆槑完全不知道自己引狼入室,也沒有認(rèn)出來這個人就是當(dāng)初自己心心念念的命定之人羽驀。萊門·阿良也不知道,眼前這個愛麗絲就是萵苣,整個世界就像一個圈,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他們竟然都認(rèn)識,卻不知道對方的身份。
“汪,汪,汪?!笨禄C窩認(rèn)出了萊門·阿良身份。
“喂,臭家伙,你怎么又回來了?我還以為你拋棄我,主人不再回來了。你這次想瞞著他們嗎?你放心,咱們是好兄弟,我給你保密,我終于又有新伙伴兒了,我夠意思吧。”
窩窩又自己語言跟萊門·阿良溝通著。
“那就謝謝你了,但是咱們兩個可不是好兄弟,我是人類你是動物。拜托不要這樣和我稱兄道弟。我只是想念你主人了,過來看看她,我也夠義氣吧?!比R門·阿良不滿窩窩和自己稱兄道弟,氣憤的說道,但是他說想念愛麗絲了,這句話是真的。
“嘿,你們?nèi)祟愓姘翄?,總是這般自以為是,有時候你們?nèi)诉€不如我們動物呢,哼。”窩窩也置氣道。
“怎么了?窩窩,你不歡迎它嗎?以前你不是和那只兔子玩的也挺好的嗎?現(xiàn)在你可不許欺負(fù)我這個新寵物,你倆要和平相處啊。好啦,我去吃飯了,你們就在院子里玩吧?!贝魳幇矒嵋煌靡还返?。
“哎,我主人總是向著你,真是的,你一來我都地位不保了,哼。”窩窩與萊門·阿良開玩笑,可萊門·阿良完全沒心情。
萊門·阿良現(xiàn)在想的就是找準(zhǔn)機(jī)會把咒符貼到女巫身上,這樣就能殺死女巫,他就能完成使命,趕快走了。他倒是可以考慮把愛麗絲帶走,畢竟這個愛麗絲確實(shí)是個善良的女孩兒。
就這樣萊門·阿良在閣樓里住了下來,雖然是以兔子這身。
他認(rèn)認(rèn)真真觀察了兩日發(fā)現(xiàn)每天的中午吃完飯,女巫都會在二樓的房間睡覺,這個時候是最方便下手的。
同時,女巫午睡之后,愛麗絲也會午休,這是最佳時機(jī)。
第三日,萊門·阿良趁著兩人都睡著了,掐著點(diǎn)兒,念了一下咒語變成了人身。
他要下手了!
可當(dāng)他剛躡手躡腳走上二樓的樓梯,卻看見呆槑推門而出,倆人四目相對都驚住了。
萊門·阿良的樣子驚呆了呆槑,呆槑下意識想尖叫,怕吵醒女巫,又用手捂住了嘴。
“你是誰?”呆槑害怕吵醒女巫,她不想女巫濫殺無辜,又把手拿開小聲的問道。
“愛麗絲,怎么了?”果汁在房間內(nèi)似乎聽到了什么動靜,也醒了,她用慵懶的聲音隔空問呆槑。
“沒事兒,我口渴了下樓喝點(diǎn)水剛才差點(diǎn)兒滑倒,女巫母親您再睡一會兒吧?!贝魳幗忉尩馈?p> “哦。”果汁應(yīng)了一聲,沒再說話。
呆槑還以為女巫又繼續(xù)睡了,誰知女巫突然推開了房門,站在門口,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兒,樓下萊門·阿良尷尬了,呆槑趕緊轉(zhuǎn)個身,用自己長長的頭發(fā)遮住了萊門·阿良的身影。
話說呆槑的頭發(fā)真的很長,用現(xiàn)代的測量技術(shù)大約有1m了。萊門·阿良趕緊默念咒語把自己變成了一只小兔子。
““你身后是誰?我怎么似乎看到個人影?!惫缮褚晒淼卣f道。
“哪有啊,沒有。”呆槑尷尬一笑。
“怎么沒有,那小兔子竟然跑到房間來了,還想上二樓。愛麗絲?管好你的寵物,我不允許它上二樓。再有第二次我就把它燉了?!惫脑捪铝送捯淮筇?,呆槑扭頭一看,那男人已經(jīng)變成了兔子,還好果汁看到了只是兔子。
“好的,我下次注意?!?p> 然后呆槑就抱起來萊門·阿良飛快的跑向了廚房。果汁又回房間里補(bǔ)覺了。
“你就是上次那個騎士,你叫東來東來什么來著?東來阿良,對吧?你也太膽大包天了,你知不知道如果被女巫發(fā)現(xiàn)你死定了,我跟你說,我現(xiàn)在就把你送走,你不要再進(jìn)來這個是非之地了,好嗎?”呆槑語重心長地說。
萊門·阿良忍不住了,他用咒語將自己變回了人形。
廚房本來就有些狹小,萊門·阿良又高大無比,突然間一變身也把呆槑嚇得不輕,呆槑差點(diǎn)沒站穩(wěn)身子來,萊門·阿良眼疾手快摟住了呆槑的腰,往懷里一帶,倆人肌膚近在咫尺??諝饫铩7浩鹆藭崦恋臍庀?。
“你你這個臭流氓,你要干什么?”呆槑惡狠狠的踩了萊門·阿良一腳,然后害羞地扭過頭去。
她二十多歲還沒有和一個男人靠的這么近過,還是外國帥哥兒。
剛才萊門·阿良獨(dú)特的男人氣息,還有呼吸都噴在自己的臉上了,讓呆槑不見心有些癢。上次這男人還要偷親了自己呢,呆槑竟然回味起來。
“不行!自己可不能被美色迷惑!自己,要找到命定之人!命定之人!這樣,才能活到大結(jié)局,才能活到大結(jié)局!”呆槑自我洗腦道。
“為了避免女巫發(fā)現(xiàn),我長話短說,我是來救你的,同時我要?dú)⒘伺住N也唤袞|來阿良,我是萊茵城公爵的兒子,未來的公爵繼承人。我的使命是殺了女巫,當(dāng)年也是我將女巫封印在這里的,我現(xiàn)在告訴你真相,就是因為我覺得你是一個善良的人,你被女巫圈禁在這里。實(shí)在可憐,你幫助我殺了女巫吧,我?guī)阕?。”萊門·阿良開門見山。
“你說你是未來公爵的繼承人,你的使命就是殺了女巫。難道你是我的命令之人不不應(yīng)該呀。我問你,你認(rèn)識羽驀嘛?”呆槑一臉懵,卻不忘問羽驀。
“認(rèn)識,他是我的兄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