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石跟寧珠正說著話,忽聽地上的幸羽嗯吟了一聲,兩人均是一驚,回頭看著本已斷氣的幸羽。只見幸羽胸口的傷口,好像已經(jīng)停止了流血,臉色也變得紅潤起來。
兩人來到幸羽的身邊,巴石伸手摸了摸,發(fā)現(xiàn)幸羽的脖子依然溫熱。
幸羽這時又低低地嗯吟了幾聲。
巴石心念一動,忙將幸羽抱到桌案上,又把她的衣裳解開一些,只見她身前沾滿了血跡,看上去顯得有點可怕。
巴石慢慢擦掉幸羽身前的血跡,隨著血跡的擦去,露出了潔白如玉的皮膚。
“啊……”寧珠突然驚呼了一聲。
原來應該在幸羽胸口的劍痕,居然已經(jīng)無影無蹤了,晶瑩的皮膚依然是那樣的潔白無瑕。
“這是怎么回事?”寧珠不解地望著巴石。
巴石也苦笑地搖頭,他也被眼前的一切給驚到了。
幸羽的胸口一陣起伏,慢慢睜開了眼睛,這才一張口,娟書掉落在桌案上,開口第一句話就問道:“我死了嗎?”
巴石頓時高興地笑了,忙道:“你沒死!你現(xiàn)在覺得怎么樣?”
幸羽無限哀怨地望著巴石說道:“我都被你打死了!你真是個大壞蛋!”
頓了頓,她又說道:“不過,為什么最后會那么舒服?。俊?p> 說罷,幸羽的一張俏臉紅得好像晚霞,這讓她感覺自己好像有些不正常,挨打之后,居然感覺興奮,然后還暈過去了。
巴石奇怪地望著幸羽,她怎么好像不知道方才的事?
幸羽看到了一旁正關(guān)切地望著她的寧珠,不解的問道:“這位姐姐是……”
突然她發(fā)現(xiàn)自己身前的斑斑血跡,不禁尖叫一聲,花容失色地問道:“這是怎么回事?……我流血了……哪里破了?”
這時巴石明白過來了,幸羽的記憶到被他打到最后那一段,其后的事她居然不知道了。
巴石笑著擦去她嘴角的血跡,這才忽悠道:“沒事,這不是你的血?!?p> 幸羽長出了口氣,羞澀地說道:“你好壞??!我的衣服怎么成這個樣子了!”
幸羽這會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衣服,居然被人拉開了不少,急忙緊了緊上衣,不好意思地朝寧珠笑了笑。
寧珠見她遮掩住身子,大方地笑了笑,對她說道:“我是公子的奴婢!”
巴石在一旁接著道:“她是我的超級保鏢,叫寧珠!”
幸羽乖巧地叫了聲:“寧珠姐!”
寧珠剛想問她究竟是怎么回事,中劍后會一點沒事。
巴石移到幸羽的旁邊,伸手抓住“真龍圣法”,不顧上面的口水與血水,直接拿了起來。
巴石看到娟書上面,血水混合,形成了一個十分怪異的圖案,并且隨著巴石把它拿到手上,一股溫熱的氣息,向外彌漫出來,像是在溫泉里泡過的泳衣一樣,手感十分的奇特。
巴石剛想開口,突然發(fā)現(xiàn)“真龍圣法”居然已經(jīng)打開了,現(xiàn)出里面密密麻麻的字跡。他興奮不已,拿起來就是一陣翻動。
寧珠和穿好衣服的幸羽,來到他的身邊,寧珠好奇地問道:“公子,這是什么,這么高興?”
此刻巴石全然明白了,他不禁暗罵當初創(chuàng)出這書的人,居然想到用這樣的方法解開禁制,不只是簡單的滴血,還必須唾液配合。
其實巴石不知道,龍族嘛,涎水是很出名的,只是沒想到人族的口水跟血液,也有此作用,當然了,或許幸羽本身體質(zhì)特殊,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
現(xiàn)在看來,所謂的不死真身,也確有其事,只是讓幸羽變成了不死真身,這讓巴石也暗自感慨她的福分,如果這個能力給到自己,那就能隨便浪了。
巴石望著玉臉紅撲撲的幸羽,說道:“幸羽姑娘,……”
幸羽止住了他的話,嬌羞不已地說道:“現(xiàn)在還叫人家姑娘,將軍太見外了?!?p> 巴石尷尬地笑了笑,這姑娘是什么意思,這就要賴上自己了,我只是……。
不過巴石還是說道:“幸羽,你知道嗎?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不死之身了!”
“什么?”寧珠和幸羽均詫異不已,異口同聲地叫起來。
巴石興致勃勃地說道:“你看!”
說罷,巴石抽劍在幸羽的手上劃了一道口子。
幸羽驚呼了一聲,害怕地往后退。卻被巴石抓住了肩頭,動彈不得。
幸羽哭泣道:“你要干什么?不要殺我!”
巴石又好氣又好笑,喝道:“別哭了,我怎么會殺你呢?”
幸羽害怕的抽泣著,不敢哭了。她睜著圓圓的大眼睛,愣愣地望著巴石,一副嚇壞的樣子,讓巴石又好笑又心疼。
巴石拿起幸羽的小手,柔聲說道:“幸羽,別怕,我怎么會傷害你呢?”
“那你……”幸羽眼睛紅紅地望著巴石抽噎道。
巴石將她的手,放到她的眼前,說道:“你看,是不是已經(jīng)沒事了?”
幸羽不敢相信地望著自己晶瑩如玉的小手,上面居然只有幾滴血,剛才的傷口,早已消失了。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幸羽反復地翻看著自己的手,柔嫩的小手上,確實一絲傷痕都沒有,甚至比以前更加紅嫩了。
一邊的寧珠也羨慕地看著幸羽,她對巴石的神通,更是感到迷惑了,這個男人總是讓人看不透。
終于認識到自己的能力,幸羽破涕為笑,撲上前去,抱住巴石的腰,一顆螓首埋在他的胸口,說道:“謝謝你!謝謝!”
她不知道,巴石心中也感到一絲痛惜。不滅之身,任誰也是夢寐以求的,只是他生性豁達,自己都已經(jīng)死過一次,還穿越了,已經(jīng)是天大的好處了,所以既然事已至此,他就準備好人做到底了。
巴石的嘴巴湊近幸羽小巧的耳朵,輕輕說道:“我會向凌韻寒將軍推薦你,讓你加入她的軍隊。”
幸羽欣喜若狂地仰起頭,杏眼中淚光漣漣,不相信地問道:“真的,真的嗎?”
得到巴石的肯定回答后,她喃喃道:“這叫我如何謝你呢?”
巴石哈哈一笑,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道:“以后總會有機會的!”
這話說得幸羽默默地點點頭,只是將他緊緊抱住,從這一刻起,她的一顆芳心,就完全放在巴石的身上了。
…………
當巴石和兩女回到陣前,山下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進入尾聲了,綠溪軍完全掌握了戰(zhàn)場主動權(quán)。
寒槍軍團的鐵騎兵,在戰(zhàn)場上互相配合,縱橫馳騁,迅疾如電,刀鋒所指,血花飛濺。
原來凌韻寒已經(jīng)看穿了斯塔利帝國各族之間的裂縫,下令綠溪軍,不要理會失去戰(zhàn)意的其他三族士兵,專心猛攻凱爾的虎兵。
在凌韻寒巧妙的指揮下,寒槍軍團擺出了終極陣法“北斗秘陣”。
只見陣中狂風大作,虎兵們無不行動受制,被吹得東倒西歪,最主要的是,牠們迷失了方向,在陣法里面如同無頭蒼蠅一般。
而疾馳而過的綠溪騎兵,卻不受絲毫的影響,干凈利落地屠殺著牠們。
加上山上巴石指揮的魔法大炮的轟擊,陷于混亂的虎兵,很快陷入各自為戰(zhàn)的境地,傷亡慘重。
牠們被魔法大炮轟得更是心驚膽戰(zhàn),這絕非是憑血氣之勇,所能抵擋的,戰(zhàn)死沙場好歹還有個尸體,每次打完,都會被收拾到一起掩埋。
而被魔法大炮轟擊,直接連灰都沒剩下,這讓牠們感覺非常害怕。
牠們的斗志,如同夏日太陽下的冰棍,快速消融了。
混亂中,一員虎將拉住凱爾,大叫道:“大王,事不可為,還是快下令退兵吧!”
凱爾望著慘叫連連的虎兵,被綠溪的重騎兵如割草芥般的殺戮,那場面已是尸橫遍野,血流成河。
牠憤怒地揮舞狼牙棒,將沖到自己身邊的綠溪騎兵打下馬,但這種個人的勇武,根本無關(guān)大局了,綠溪軍已完全掌握了局面。
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凱爾,深知再這樣下去,就有可能全軍覆沒,牠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望著舉槍正向牠疾馳而來的凌韻寒,在她的身后,高聳的寒槍旗正迎風飄揚。
凌韻寒槍如神龍出海,每次出手,都有斯塔利士兵慘叫著倒下。
幾名兇悍的虎將,在她的面前連一招都遞不上,就紛紛被刺落馬下。
凱爾心痛自己的愛將被殺,不禁拍馬上前,咬牙切齒地說道:“凌韻寒,我與你勢不兩立!”
一邊的隨軍參謀,揮劍擋過砍來的大刀,反手將一名綠溪軍騎兵震退,焦急地對凱爾說道:“大王,請快下令退兵吧!看看別族,他們?nèi)急H吮Γ⌒臓瓊儾攀亲罹o要的事!”
這話如一盆涼水,當頭澆下,殺紅眼的凱爾猛醒,掉轉(zhuǎn)坐騎,看到場中情況果然如此,立即大叫道:“全軍撤退!”
聽到這個命令,早有二心的三族,轉(zhuǎn)身跑得最快,被留在后面的黑虎族士兵,頓時成了綠溪軍痛打的對象。
凌韻寒一槍將一名虎將挑落馬下,然后舉槍嬌叱道:“凱爾逃了,戰(zhàn)士們,給我將牠拿下!”
綠溪軍聞訊無不精神大振,而士氣低落的虎兵們,更是只恨少生了兩腿,丟盔棄甲,跑得飛快。
士氣高漲的綠溪軍,乘勝銜尾追擊,一直追出四十里外,殺得虎兵潰不成軍,留下滿地尸體,這才罷手收兵。
驚魂未定的凱爾,奔出六十里后才停下來,開始收拾殘兵敗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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