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韻寒長出了口氣,將“真龍圣法”合上,說道:“好奇妙的心法,如果參透此書……”
突然她發(fā)現(xiàn)巴石根本沒有聽她講話,而是盯著她的胸口猛看,不由羞紅了玉臉,嬌羞不已的低下頭來。
巴石見她沒有不悅之色,心中大喜,忙道:“如果你喜歡的話,這書送給你吧!”
凌韻寒愣了一下,一時忘了羞澀,側(cè)頭望著巴石道:“這么珍貴的東西,我怎么能收?”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巴石擺擺手,豪氣萬丈地說道,“寶物贈美人嘛!”
凌韻寒知道這書是別人夢寐以求的寶物,沒想到巴石如此大方,不由被這男人的胸襟所折服,哪里知道,這本書他研究過了,但是對他好像不管用,可能是因為他不是這個大陸的土生居民吧。
這樣的情況下,美女比寶物更為重要,更何況,是她這樣一個獨一無二的絕代佳人呢。
要知道,這可是當(dāng)年巴石剛剛穿越過來,就發(fā)現(xiàn)她非常有獨立自主的想法,覺得長大后,絕對是一個好妻子,這才利用自己穿越的優(yōu)勢,跟她相處了許久,然后定下了以后的所謂婚約,咳咳。
凌韻寒喜滋滋望著巴石,說道:“那好吧,我領(lǐng)悟透后再還給你。”
說著,又拿起書來看了一下,“謝謝你!”
巴石見氣氛越發(fā)的活絡(luò),便貼近了凌韻寒的嬌軀,幾乎兩人的身體都碰到了。
凌韻寒身上的迷人香澤,已微微可聞了,巴石不由深吸了一口氣。
凌韻寒看著書上的痕跡,突然說道:“這個圖案可真有意思,是它本身就有的嗎?”
“什么?”巴石一見,不禁差點失聲大笑,凌韻寒所指的,居然那擦在上面的幾點血跡,剛好形成梅花狀的圖案。
巴石悄悄的告訴她這圖案的來歷。
凌韻寒是聽得也是無語了,懲罰人居然用手去打屁股,含羞道:“你好壞??!”
巴石手一緊,凌韻寒的整個嬌軀,倒入了他的懷中,說道:“不壞,這書能打開嗎?”
他低頭看著凌韻寒紅紅的俏臉,得意洋洋地說道:“現(xiàn)在我要對你使壞啦!你不反對吧!”
不待凌韻寒反應(yīng)過來,一張大嘴就嚴(yán)嚴(yán)實實地,蓋住了她嬌艷欲滴的櫻桃小嘴。
凌韻寒嚶嚀一聲,手里的娟書掉了下去,雙手攀上了他的頭頸。
其實凌韻寒這樣做,一是內(nèi)心這些年對他的思念,二是對先前的事感到愧疚,想要好好補償巴石,再加上梁晴兒的鼓動,她才決定讓巴石占點便宜。
但平日里圣潔的她,不知道該如何去做,所以才有巴石剛進來時的沉默和尷尬。
但在巴石的刻意送禮物下,她也已經(jīng)慢慢放開,變得輕松起來。
巴石感覺到,凌韻寒身上沒有什么傷疤,看來這些年一直打勝仗的寒槍將軍,是真的從未敗過。
不僅如此,常年的戎馬生涯,還給了凌韻寒,非常健美柔韌的嬌軀,使她在萬種風(fēng)情的柔媚中,流露出一種剛健婀娜的特殊風(fēng)味。
半晌,兩人才分開,凌韻寒深情地望著巴石,嬌聲滴滴地說道∶“巴石!我真高興!”
巴石望著嬌嬈的美女,那艷光四射的眼神,嘴角帶笑,說道∶“能得到寒槍將軍的青睞,真是我的榮幸。只怕我配不上……”
話未說完,凌韻寒便伸出一根纖纖玉指,擋在他的嘴唇前,柔情似水地說道∶“你太小看自己了,韻寒不知見過多少美男子,和英俊不凡的王公貴族,但除你以外,沒有一個能令我有半點心動。能得到你的愛寵,是韻寒最大的快樂!”
巴石不禁為這千嬌百媚的美嬌嬈濃濃的愛意所醉倒,在她耳邊柔聲問道∶“真的嗎?”
凌韻寒用力地摟著他,美眸中全是滿足和甜蜜,櫻唇輕啟,吐氣如蘭道∶“韻寒從未有過現(xiàn)在這般快樂!巴石,為什么我不早點遇到你呢?”
如此深情誘人的情話,比最厲害的迷粉還要讓人發(fā)狂,巴石頓時邪火狂升,恨不得摟著她來點大事。
這時凌韻寒不禁粉臉失色,忙嬌聲道∶“今天不行!”
巴石臉色頓變,道∶“你今天?!”
凌韻寒低著頭,道∶“嗯!”
巴石啞然,不過很快就道∶“沒事,咱們現(xiàn)在既然遇到了,以后日子還長著呢?!?p> 凌韻寒笑道:“聽晴兒妹妹說,你跟她一起玩什么飛行棋?”
巴石尷尬咳咳兩聲,說道:“恩,你也知道,我找人玩這些,有利于我修行,對她也有好處?!?p> 凌韻寒點點頭,她一直知道巴石是練有奇功,到現(xiàn)在作為大將軍的她,還時不時的自己跳皮筋,雖然效果沒有跟巴石一起的時候效果好,但是也讓她成為了年輕一輩中的絕對高手。
當(dāng)然了,也只是這種錯覺罷了,凌韻寒本身的天賦,比之巴石強大太多了,而且她擁有的資源,也非常豐富。
自己能感到有所受益,梁晴兒有感覺也不稀奇了,她不禁奇怪巴石到底是練的什么奇功。
不管怎么說,她現(xiàn)在知道巴石風(fēng)流的名聲,是為何而得到的。
巴石拿出一份飛行棋,跟凌韻寒玩了一局。
然后巴石默默運氣三周后,頓感自己神清氣爽,渾身輕飄飄的,異常的舒服,便知道自己的能力有了很大的提高,這是每次跟一個不同的人玩游戲后,所獲得的增益。
凌韻寒說道:“要不我喊晴兒妹妹來,讓她陪你多下幾局吧?!?p> 巴石感激地拉住她的小手,將她抱入自己的懷中,在她柔嫩如花的香唇上深吻了一下,說道:“不用了!”
見凌韻寒不安地望著自己,不由輕笑一聲,在她耳邊道:“你仔細聽!”
凌韻寒疑惑地靜下心,仔細一聽,不禁一驚。
原來在帳外,除了她兩個最得寵的侍女外,還有一個人的呼吸。
她略一思忖,當(dāng)下便明白了,一聲嬌叱道:“晴兒,你給我進來!”
梁晴兒臉紅紅的閃身入內(nèi),美眸中水汪汪的,撲到凌韻寒的身上,櫻唇撅得高高的說道:“巴石,你好偏心啊!你跟寒姐怎么都不加賭注的?”
然后對凌韻寒說道:“寒姐,我說得沒錯吧?巴石他是不是很厲害?。俊?p> 凌韻寒又羞又氣,伸手揪住她的香腮,“你這死丫頭,真是要死了,不但偷聽,還敢讓他跟我加賭注?”
梁晴兒不禁連聲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