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張甲收到了月輪國僧人和南晉劍師的尸體,被他擺在了陰涼的地方,讓兩具尸體不會腐爛的太快,之后便跟著皇宮里來的太監(jiān)上了馬車。
太監(jiān)給張甲交代了一些規(guī)矩之后便不再言語,張甲記下了那些注意事項,也沒有再說些什么。
片刻后,馬車來到了皇宮外,張甲抬頭看了一眼高大的城墻,不得不感嘆皇宮的輝煌,不過還沒等他說什么,他就被帶他來的小太監(jiān)帶著走向一個方向。
張甲無奈只好跟了上去,一陣彎彎繞繞之后,張甲被小太監(jiān)帶到了一間普通的屋子里,在皇宮里普通的屋子!
屋子里坐著一個中年男子,小太監(jiān)朝中年男子拱了拱手,見中年男子擺了擺手之后,小心翼翼的離開了。
“你就是鬼醫(yī)張甲?”小太監(jiān)剛離開,坐在高處的中年男子好奇的說道。
“草民張甲,拜見陛下!”張甲向唐王拱了拱手,說道。
唐王看了看張甲,而后點了點頭,說道:“你到朕的面前來?!?p> 張甲愣了愣,而后走到了唐王身側,有些拘謹的站在那里。
“呵呵!不用這么緊張,坐在朕對面???!”李仲易露出一個慈祥的笑容,對張甲說道。
張甲點了點頭,坐在了唐王對面,剛坐定,唐王就將自己的右手伸了出來,對張甲說道:“幫朕看看身體?!?p> 張甲點了點頭,將右手搭在唐王的手腕上。
可是忽然間,張甲的臉色微微有些變化,良久之后,才對唐王說道:“陛下可曾中過毒?”
李仲易點了點頭,就這么看著張甲。
“是不是從毒解了之后,身體就一直不太好?”張甲繼續(xù)說道。
李仲易再次點頭。
“陛下可還有這種毒,草民需要研究一下?!?p> 可是唐王卻搖了搖頭,說道:“這毒已經沒有了?!?p> 張甲皺了皺眉頭,而后仔細思索了一陣,拿起筆就著桌子上的紙張寫了一副藥方,說道:“陛下的疾病草民沒有把握治好,但是此藥方卻可慢慢滋養(yǎng)陛下的身體,讓陛下多活一段時間!”
“大概可以拖多久?”李仲易看著張甲,有些緊張的說道。
“大概,三年。不過陛下放心,三年時間足夠草民想到解決陛下身體里余毒的方法了,不知陛下可否告知解藥的藥方?”
“可以,只是這三年朕的精神狀態(tài)如何?”李仲易點了點頭,好奇的看著張甲。
“精神狀態(tài)剛開始的時候兩年正常,只是第三年就會開始衰弱?!睆埣紫肓讼胝f道。
李仲易露出了一個笑容,說道:“辛苦你了,想要什么賞賜?”
“能為陛下分憂是草民的榮幸,草民不需要什么賞賜?!睆埣坠傲斯笆?,連忙客氣道。
“真的?”李仲易笑瞇瞇的看著張甲,問道。
“真的吧……”張甲的語氣弱了下來。
“那好吧!朕也不強求你!”李仲易點了點頭說道。
“??!”張甲愣了愣,有些懵逼的被一個小太監(jiān)帶出了房間。
“呵呵!有趣的小家伙,去把顏瑟大師幾年前留下的字帖給他吧,看他的樣子估計也是準備考書院,多少有點幫助?!痹趶埣纂x開之后,李仲易對身旁的小太監(jiān)說道。
小太監(jiān)低頭稱是,心里卻好奇張甲和李仲易說了些什么。
片刻后,張甲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無奈的笑了笑,以前看小說的時候,也沒有發(fā)現唐王是這么一個“正直”的人??!果然小說和現實還是有差距的嗎?
張甲敲了敲腦闊,這會兒寧缺應該成了暗侍衛(wèi)了吧,不過張甲并不關心,他擔心的是不久后書院的考試。
數書樂禮射騎,數科他隱約記得寧缺的答案,問題不大。書科,這些年他也有意識的練字,雖然達不到寧缺那種大家的程度,但是也尚可。
樂科,他上輩子學過笛子,現在拉出來練一練,應該不至于丁末。禮科,他不會,完全不會,比寧缺比蒙圈,最多了解過諸子百家的一些主張,估計應該就是丁末。
射騎兩科問題不大,就算拿不到甲上也不會低于甲等,此刻他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個醫(yī)生,醫(yī)生會的他不一定會,比如禮儀,醫(yī)生不會的,他大部分都會,比如說殺人。
嘆了口氣,張甲掏出了剛買的劣質竹笛,噼里啪啦的吹了起來,起碼不是隨便亂吹,不容易了。
不久后,一個小太監(jiān)又一次來到了張甲的住處,將一本字帖交給了張甲,之后便離開了。
張甲看了看,特喵的,顏瑟的字帖!你別問張甲是如何知道的,因為封面的角落上寫的明明白白……
而后張甲放下了手里的字帖,解剖尸體去了……
再不解剖就該臭了,然后一直解剖到了深夜,了解了一些東西,對如何打通氣海雪山的計劃做出了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