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澤任被中年男人拉著,一副不情愿的樣子走到喻嬌跟前站定,中年男人狠狠瞪了他幾眼他才不情不愿地開口。
“那誰,對不起。”
這倒是新鮮,喻嬌挑眉,這是跟她道歉?
她沒開口說什么,杜澤任旁邊的中年男人倒是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他一眼,隨后給喻嬌賠著笑:
“喻小姐,您跟犬子前幾天的糾葛我略微了解了一二,這確實是犬子的錯,冒犯了您,還望喻小姐您大人有大量,別跟犬子計較。”
這中年男人到也長得比較俊逸,看著約摸四十多歲,一副商場圓潤滑頭的模樣。
所以剛剛這人話里話外那意思,是…他是杜澤任的爹?
看了眼杜澤任那拽的二五八萬的熊樣,喻嬌突然內(nèi)心有些微妙,都沒怎么思考剛剛杜父那話什么意思,幾乎是下意識脫口一句:
“親生的?”
杜父一愣,還沒反應(yīng)過來,身邊的杜澤任就開口沖她嚷嚷,“臭表子,你他媽什么意思,老子肯定是我爸親生的,是不是瞎,這他媽都看不出來。”
他被他爸逼著來跟喻嬌道歉本來就挺窩火的,被喻嬌這么一說,他哪兒還能繃得住,一開口就是優(yōu)美的中國話。
喻嬌扯了扯嘴角,笑得惡意:“你長這么丑是不是你爹親生的心里沒點ac數(shù)嗎?”
“你他媽說誰丑!”
她這句話很顯然是戳到杜澤任的痛處了,他當即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炸毛,一雙綠豆眼努力睜大瞪著她。
杜父見勢不妙,也顧不得誰對誰錯,伸手就要去拉暴躁的杜澤任,但對面的喻嬌只撩了撩頭發(fā),玩味笑道:
“我說你呢。”
“就你和你爸同時出現(xiàn),知道的就說是父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動物飼養(yǎng)員出來遛猴兒呢。”
杜澤任聽了她這話,雙目迅速充血,他覺得這種侮辱性的語言,是個男人都忍不了!
不顧杜父的阻攔,他梗著脖子沖上去邊揚手邊大吼:“你他媽是不是得寸進尺,你說我丑也就算了,怎么還能說我爸是猴兒。”
杜父:?
對于杜澤任這一巴掌,喻嬌是早有準備的,隱在笑意下的眸中劃過絲暗芒,而還沒等她出手,面前突然出現(xiàn)的人就替她接住了這一巴掌。
“住手!”
喻嬌整個人被籠罩在一大片的黑色陰影下,她眸中微微驚詫,卻只能看見男人緊繃的背脊線。
對于突然出現(xiàn)打斷他的男人,杜澤任極度不滿,“你他媽誰?。 ?p> 這下杜父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了,本來是押著他過來給人道歉的,結(jié)果越扯越亂。
上前一步,杜父伸手揪住杜澤任的耳朵,“你個小兔崽子,老子是讓你來給人道歉的…”
“啊,爸,爸爸,疼疼疼…”
喻嬌沒太大興趣看大型家庭教育節(jié)目,假笑著向前面并未轉(zhuǎn)過頭的男人道了聲謝,轉(zhuǎn)身就走。
她現(xiàn)在并不好奇這男人長什么樣,也不想好奇,她現(xiàn)在一心只有她的小甜甜。
她不想搭理人,而人卻叫住了她。
“嬌嬌…”男音帶著磁性,其中還夾雜著些小心翼翼的情緒傳入喻嬌耳中。
出于禮貌,喻嬌重新轉(zhuǎn)頭笑看著男人,“先生,您還有什么事嗎?”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確實是有幾分姿色,不過也只是有幾分而已,這比起她家小甜甜可差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