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知道那喻嬌多囂張,仗著自己是喻家大小姐,就說我丑,還罵我爹是猴兒!”
“媽的,同樣都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他媽的還真以為自己是天仙啊,居然還看不上老子…”
沈玉簫看杜澤任憋紅著一張臉罵娘,表情有些一言難盡,想了想剛才那明艷動人的喻嬌,再看看這個油膩的胖子,他到底沒忍住把心底的疑問問了出來。
“你為什么這么普通卻那么自信?”
被他這么一懟,杜澤任心里對沈玉簫生了不滿,但畢竟當(dāng)事人外面前,他也敢怒不敢言,更何況他們這群紈绔向來以沈玉簫為首,他就只能把氣一并撒到喻嬌身上。
于是就自動忽略沈玉簫這句話,憤憤道:
“那小娘皮,看著吧,喻家那老頭死的時候可是留了聯(lián)姻書的,滿京都的人都知道,既然喻嬌是喻家大小姐,那到時候我就把她給娶回來,讓她天天給老子洗腳…”
想著想著,杜澤任自動腦補了那一天的到來,郁悶的心情頓時一掃而空。
沈玉簫簡直被他這不要臉的話給驚呆了,嘴角抽了抽,“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dāng)年訂婚約的是謝家跟喻家吧?!?p> “那有啥區(qū)別?!倍艥扇握f得理所當(dāng)然,“謝家夫人可是我姑姑,我姑姑最疼我了,就一個女人,我要的話謝家還不得雙手雙腳捧給我啊?!?p> 沈玉簫發(fā)現(xiàn),杜澤任這人簡直是沒有下限,一次次的刷新他的三觀,怎么敢有人比他還不要臉,比他還沒腦子,喻家謝家聯(lián)姻,其中就單單是個女人的事嗎。
無語翻了個白眼,他嗤笑聲,“長得跟個二維碼似的就算了,那腦袋還像根空心菜?!闭f完他拉過美女轉(zhuǎn)身就走。
跟這種人在一起,只會拉低他的逼格。
杜澤任一臉懵,這怎么就走了?剛剛那話什么意思?二維碼?空心菜?
他站在原地擰眉想了半天,突然恍然大悟,仿佛洞察了一切:“沈少這是在夸我啊,這些文化人夸人都夸得這么有內(nèi)涵?!?p> “說我像二維碼一樣神秘,跟空心菜一樣嬌嫩…沒想到沈少給我的評價這么高!我得去好好陪著沈少!”
說罷他撒開腳丫子抖著肚腩就去追早已走遠(yuǎn)的沈玉簫。
……
喻嬌直到到家后仍然沒想起來送她回來的帥哥是誰,讓她覺得奇怪的是,帥哥居然沒問她要微信,而是直接走了。
素手一勾,喻嬌脫下的衣服,光著身子進了浴室,打開花灑,溫?zé)岬乃畯念^淋到尾。
她又想起今晚上的那主兒了,嘖,可真是難搞。
要說起來,直男該是最好釣的一個類型,結(jié)果這人…她盲猜對方是機器人。
他根本沒有心。
不知道要什么時候才能拿下他,看來她的記錄是破不了了。
關(guān)掉花灑,將沐浴露抹在起泡球上,目光隨著思緒一起飄遠(yuǎn)。
孟家今晚居然沒把那位新太太放出來。
是的,新太太。
孟家現(xiàn)任夫人并不是原配,
想到這,她將細(xì)密的泡泡從起泡球上抹下來,在肌膚上抹開。
腦子里卻是今天那個坐著輪椅,神色暴躁的人。
也是,后媽的兒子比自己大一個月,還是自己爸爸親生的,現(xiàn)在他還得乖乖叫人,擱誰誰也溫和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