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歌看向四面的石壁,想著這里還會不會有別的出口,誰知葉星辭忽然來了一句:“別看了,這里就有一個出口。”
“我當(dāng)然看得到,要你說!”
很快,石道里沖出眾多持劍黑衣人,看見堯澤,他們的臉上無一不浮現(xiàn)出充滿欲望的表情,兩位少年走上前來,趾高氣昂望著盛歌。
“你就是今日對我姐出言不遜的小丫頭吧,膽子挺大啊。”其中一位少年指著盛歌喊道,他叫夏子箋,南陽夏家的二公子,囂張已是他的本性,更何況站在他面前的,還是一個他聽都沒聽說過名字的小丫頭。
盛歌冷笑:“我膽子不大大還用你說,再敢拿手指著我,小心姑奶奶一會兒把你指頭給砍下來。”
夏子箋被她的話激怒,正要沖上去就被旁邊的少年攔下,他朝那人大喊:“司徒千睿,你不會是怕了吧?!?p> 司徒千睿瞅了他一眼,看向盛歌:“你叫什么名字?”
盛歌揚聲喊道:“好好記著,我叫蘇盛歌,有我在,你們誰都別想動他一根頭發(fā)!”
“蘇盛歌是嗎,本少爺記住了。”他說完便朝身后使了個眼神,所有的黑衣人立即做出準(zhǔn)備戰(zhàn)斗的動作。
盛歌讓葉星辭一會兒趁亂帶著堯澤離開,她拔出閃著紅光的劍,笑道:“枯骨劍是吧,讓我看看你的威力是不是和你的名字一樣霸氣!”
話音剛落,數(shù)不清的黑衣人朝著他們跑來,有劍在手,盛歌毫不猶豫的使出了她自創(chuàng)的招搖劍法,出劍迅捷,揮劍如影,一招一式都快得如同幻影一般無法閃躲,配合著盛歌強大的外氣攻擊,僅僅一劍便可將多人一擊斃命。
他們從未見過攻擊力如此強大的劍法,原本打算出手的夏子箋與司徒千睿也不敢貿(mào)然上前,只能望著手下的人一個個慘死在那套詭異的劍法之下。
“這是什么劍法!”夏子箋慌了,隨著手下的人不斷慘死,盛歌也在慢慢逼近他們的方向。
司徒千睿沉思片刻,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一道綠光從旁邊飛來,他迅速躲開,可夏子箋卻被綠光打飛到了石壁上,見勢不對,司徒千睿立即帶著夏子箋離開了洞穴。
葉星辭本想帶著堯澤離開,但堯澤卻死活不肯走,直接甩開他的手就跑去幫盛歌,葉星辭暗罵了一聲,忽然一個黑衣人朝他揮來了劍,他翻身閃躲開,眼下走是走不了了,沒辦法,葉星辭只能跑到石道口攔截從上面跳下來的人。
盛歌也沒想到招搖劍法竟有如此大的威力,夏子箋與司徒千睿走后,洞里便不再有人進(jìn)來,那些被他們遺棄的手下也死的死傷的傷,早就沒了還手之力。
盛歌擦干劍上的血,看著躺在地上的黑衣人,目光逐漸陰冷:“我不知道你們都是為了什么目的而來,今天我不殺你們,只是想要你們回去帶個話,告訴他們,想要人,除非從我蘇盛歌的尸體上踏過去!”
盛歌帶著堯澤離開了洞穴,葉星辭也始終跟著她,雖然盛歌一直想把他趕走,但無奈這人臉皮實在是厚,她沒辦法,只能任由他跟著,想了想,她就當(dāng)是養(yǎng)了一棵能夠隨身攜帶的樹,實在餓了還能從他頭上摘幾顆果子吃。
葉星辭不斷問盛歌那套詭異的劍法是誰教她的,盛歌如實回答,可葉星辭卻不信,解釋了幾遍后,盛歌也就沒了耐心,之后他再問,她也就當(dāng)做沒聽到,直接不回答他。
路上經(jīng)過了幾個小城,盛歌佯裝不經(jīng)意的跟人打聽過夏子箋與司徒千睿,夏家和司徒家似乎十分有名,她隨便問一個人便能問出很多信息。
如今,江湖上有五個大家族聲名遠(yuǎn)揚,分別是南陽夏家,西漠司徒以及北都三家,長生道長讓盛歌帶堯澤去找的,便是北都三大家族之首的長家,另外兩家分別是萬家及南家。
盛歌只是簡單打聽了一下,她對這些都沒興趣,此刻只想趕快到達(dá)北都,希望長家真的能如師父所言可以幫到他們。
葉星辭的精力好得過分,一路上總是很有活力的跑在盛歌和堯澤前面,他不需要睡覺,也不需要吃東西,頂多就是喝點水,多曬曬太陽就能養(yǎng)足一天的精神,尤其是到雨天,這家伙最喜歡的就是在雨中奔跑,像個孩子一樣,漸漸地,盛歌便不再覺得他煩。
堯澤本就是神獸,體力更是好得過人,即便日夜兼程的趕了幾天的路,他都沒有任何疲憊感,盛歌以為自己能夠堅持,但最后還是得靠堯澤背著走,經(jīng)過半個多月的趕路,他們終于看到了北都城的城門。
“可算是到了,小爺我得找間客棧好好休息休息,這一路可把我累壞了?!比~星辭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
盛歌笑道:“你不是說你不用睡覺也能活得好好的嗎?怎么,熬不住了。”
葉星辭抬頭看了看陰沉沉的天,道:“我說的那得是在陽光明媚的情況下才行啊,這天都陰多久了,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和溫暖的陽光親密接觸了,你看看,我的臉都滄桑了不知道多少。”
盛歌被他逗笑,這一路上,堯澤這家伙說的話加起來總共不超過十句,也多虧了有葉星辭這個開心果,她才不至于悶死。
三人一進(jìn)城,葉星辭就在最近的客棧開了間房休息,盛歌詢問了長家的位置后便帶著堯澤前往,正走著,突然一伙穿著藍(lán)色服飾的持刀修士將他們圍了起來。
盛歌立即將枯骨劍拿出來,沒等到她出手,只見一位年輕女子從那些修士的身后走了出來,女子穿著艷麗,頭戴金玉鳳冠,精致的模樣卻被那冰冷的表情襯得有些過于嚴(yán)肅。
跟在女子身后的婦女指著盛歌大喊:“萬小姐,就是她,我看得沒錯吧,剛剛在城外,我大老遠(yuǎn)就瞧見他們了,誒?我記得他們是三個人的啊?!?p> 萬念音給了一些銀兩打發(fā)婦女離開,她打量了盛歌一眼,隨后將視線移向她身后的堯澤。
“有我在,他們不敢動你?!笔⒏钃踉趫驖汕懊?。
萬念音不屑的笑了一聲:“哼,蘇盛歌是吧,從你的尸體上踏過去是吧,好啊,既然你那么想保護(hù)他,那就讓我看看,你的實力是不是和你說的話一樣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