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上醒來的很晚,一直到了中午她才醒來,她并沒有覺得起的這么晚有多么離世異俗的事情,她于是開始了和朋友們的聊天,現(xiàn)代科技地暖的存在使得她的家顯得還不是那么的寒冷,她和自己父母的關(guān)系還是很好的,即使她知道自己也是極力維持這份關(guān)系的。她和自己的朋友展開了很多的對話,她不想以后去追求什么功名利祿,只想盡自己的力量在這世家?guī)椭恍┢渌恕5撬@么做,卻也遭受了很多人的不理解,很多的人終于驗證了“賊”字的含義,她對于這種東西往往是嗤之以鼻的,即使她現(xiàn)在是在舊的地方,但是舊的地方時常會注入新的鮮活的力量,而麻木的人對這些事時常是模糊不清的,只有敏感的人才會對這種事情感興趣。而她知道了這些事,并且是細膩的,她知道自己逐漸是在放棄什么,只是對一些虛構(gòu)的重要的對于未來有益的,壓抑自己的并且永無止盡的痛苦源泉,這樣的痛苦讓人不知道盡頭是在什么地方,而她所機緣巧合的是也在逐漸了解莊子的思想,她認為莊子其實是一個思想寶庫,里面沒有幾句廢話,都是一些很有用的話,于是她積攢了自己的一些錢去追逐莊子的思想,她開始覺得很多的考試簡直是在放屁,作為她自己而言她是極端地厭惡這種你死我活的斗爭,因為她知道這場廝殺背后的組織者究竟是誰,知道這么多的事情背后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樣的,而那么多的經(jīng)典性的著作卻沒有多少的地方選擇傳授,大多數(shù)的傳授場大多是一個空殼子,做著一些沒有任何用的事情,不知道是為了什么目的,對于年齡尚小的孩子展開了很強的傷,而成年人的世界就是這樣開始的,就是這樣開始一步一步培養(yǎng)起來的,在她,她是深深地明白這個中的道理,但是她目前不想刻意的上升,就待在了原地開始在這一生中,用她自己的力量盡力地去幫助他人,讓別人感受到那世界的溫情,不再覺得孤單,她仍舊恬淡為上,相信盡自己的力量去幫助世人其實是一件無比美好的事情。
他呢,此時的他,沒有完完全全看清自己的目標,而還在一味地追求,其實他的目標在她看來是不值一提的,但是他以為自己的目標是極度美好的,其實呢,不過是有更多的虛榮和壓抑在他的面前所等待著他,但是他呢就完完全全地不明白這些事情,只是一味的為了自己所謂的發(fā)展而斷絕了自己和父母的聯(lián)系,以及和朋友的聯(lián)系,以及斷絕了自己的娛樂,他完完全全認為自己為了現(xiàn)在的事情扔掉自己的滑板是一件正確的事,其實這種行為在她看來那是可笑至極的,不過他斷絕了自己的正當娛樂后,開始走向了不正當?shù)膴蕵?,這在她看來也是極度不好的,她其實給自己的人生目標是讓自己成為一個真真正正的堂堂正正的人,可是他呢,他好像走向了她的對立面,她其實覺得活著已經(jīng)沒有了什么意義,但是不她無法不活著,于是奉獻自己幫著他人更好的活著,而他呢則忘記了自己周遭的一切,周遭的一切作為報應(yīng)也讓他感受到了痛苦。
那天晚上,他仍舊在看書,在大多數(shù)人眼中這是一件正確的事,于是他就做著這件大多數(shù)的人都認為是正確的事情,可是他自己在實際體驗的過程中卻感受到了極端的痛苦,每每他翻開了那些書的書后,各種各樣的消息統(tǒng)統(tǒng)向他襲來,各種人的,各種app的,他不知道往往在此時此刻自己究竟應(yīng)不應(yīng)該去觀閱這些已經(jīng)傳來的消息,這些在這個時候傳來的消息時常糾纏著他,他自己明明是想繼續(xù)上升的,但是他卻痛苦的在這里進行著自我斗爭,書中的字都從他的眼前流過,他自己沒有多少的心里收獲,他就像《海邊的卡夫卡》中的那個男孩一樣,坐著圖書館卻時常發(fā)著呆,在我而言,我從來不認為發(fā)呆是無意義的,發(fā)呆在我看來是具有十足的意義的,當有人對發(fā)呆嗤之以鼻的時候,我便對這個人開始嗤之以鼻。
他在自己的閑暇時間對自己進行了放逐,這在別人看來,就是非正當娛樂了。他的軍隊式的生活方式,他每每起的很早,睡的很晚,即使身邊的人很是吵鬧,但是他仍舊是在堅持著自己的作息,每天白天他都在圖書館固定的地方,看著周圍來來往往的人群,而他就在這里看著別人嬉笑,而自己始終在自己的心里其實都是一個人,他在那個地方,給了自己一個巴掌,他在這個地方一坐就是幾年,起先兩年他自己老是走神,后來便什么都不顧了,只顧著自己和自己拼著無意義的命。由于他這樣的生活方式讓他自己感到極端不適,其實是他自己生活方式的不正常所帶來的痛苦,他卻認為這是成長道路上的艱難險阻。在他的每個閑暇的周末,他都會在互聯(lián)網(wǎng)去尋找各色人群,開始短暫性地聊天,這樣時間久了,短暫性的聊天竟然成為了他的常態(tài)。
有時候的短暫性聊天不是那么地順暢,他就會去線下的酒吧尋找短暫性的刺激,其實前前后后他倒也沒有去過多少次,但是有一次卻給了他格外深刻的記憶,那天晚上在一位大洋彼岸的朋友的幫助下,他就和一個當?shù)嘏⒈г诹艘黄穑词巩敃r在擁抱的時候,他并沒有什么分外的感覺,但是女孩把她自己唇印留在了他的藍色的襯衣上面,這成為了他一段時間的回憶,這位女孩就這樣提前走了,他還始終留在了這個酒場,他喝了很多的酒,試圖去接近那些女孩,但是由于他喝的實在是太多了,幾次地接近最后都是以失敗告終的,他于是一個人就在那里瘋狂地跳著舞,這在筆者看來是心酸的畫面,但是由于是實實在在發(fā)生了的事情,于是就令人無法開始躲避,由于他那是已經(jīng)被酒精麻醉了身體和不斷地進行自我酒精灌注,最后他走出了這個場,他是一個人走出去的,那是2020年寒冷初冬早上的六點多,天還沒有涼,城市未蹭停歇,使他甚至分不清這是白天還是黑夜的勞動場景,他騎著破舊的共享自行車,啟用著手機導(dǎo)航,伴隨著昏重的頭腦,他駛向自己提前已經(jīng)安排好了的臨時住場,一路上只有極少的幾個人,路人當然饒有興致地看著他,他的自行車仿佛沒有了方向盤,左右隨意進行著搖擺,一不留神就撞到了路邊的道沿,叫醒了旅店主人,旅店主人是個男的,個子不高,一臉不耐煩,有點胖。他上了樓,在衛(wèi)生間伴隨著酒精的刺激開始了搭斐濟,后來一連吐了好幾次,上床頭疼左右擺了一陣便睡去了。
醒來后,他的心恍恍然,走在街上,仿佛覺得自己是回到了九十年代的情景,周邊的建筑都不那么具有當代的氣息,一群中老年男子圍在一起不知道是在看著什么,只有面前走來的情侶才讓他發(fā)現(xiàn)了這其實不是幾十年前,回到了自己的圖書館后,他又開始了自己的發(fā)呆......而生活或許就是這樣,這就是他自己所選擇的別人其實也沒有太多的辦法。
后來的很多聊天都讓我感動,這也是生命中某段時光的事實。
不過蔣宇涵后來告訴我,覺得我們不合適,當時我的心情是復(fù)雜的,我進行了一番糾纏,我希望我們可以繼續(xù),但是她卻告訴我不可以了,于是我只好隱忍著傷痛,試圖去走向未來,這個中的過程仿佛還不是那么容易,可是我的的確確已經(jīng)走向了這個過程,她的選擇已經(jīng)明了。
他馬上就要開學(xué)了,即使他的心情是焦慮的,作為他而言,他是十分地不愿意走向校園的,那所校園固然是龐大的,人數(shù)也是眾多的,但是導(dǎo)員的態(tài)度時常讓他覺得不適,基本上每次的對話,他都會收到傷害,但敏感的他在故作堅強,對于這種語言上的傷害,他都選擇隱忍接受。
他時常會想為什么自己會落入這種境地,自己是想和導(dǎo)員友好相處的,但是卻遭受了人家的不理解,自己明明很上進,卻被認為是一個吊兒郎當?shù)娜?,這不過是因為他的站姿,由于他有一個長短腿,所以他每次的斜著的站姿都讓他的導(dǎo)員誤認為他是一個吊兒郎當?shù)娜?。他的努力也引起了別人的不屑,他向別人述說著自己即將要走的勵志道路,但是所能收到的便是很多的不理解,沉默讓人覺得不具備任何的認同感,這是事實。
很多次他坐在了他的教室里,收到的是一些不理解的眼神,因為他在前排坐著便讓很多的同一個教室里的人看不起,我之所以沒有說明白這些人是他的同學(xué),是因為在大部分的這些人中,都是不能稱之為是他的同學(xué),可能是因為他們真的是不配,他于是就像一支雄性的水仙花坐在那里。有時候他拿起了自己的書本,坐在那里,看看前面,看看后面,發(fā)現(xiàn)很多的人仍舊向他投來了不屑的眼光,他還是在那里焦灼萬分地坐著。
有時候他不知道該是前進還是后退,不知道很多的事情自己是該不該做。就連在Wechat回復(fù)一個message,他都要思考該不該進行,如此簡單的事情他都在思考該不該進行,因為他想要去承受那種自律人生,這不知道是哪個別人為他制作好的套子,他時??粗車娜私箲]萬分神經(jīng)質(zhì)和病態(tài),但是他仍舊是在那里靜靜地看著除此之外竟然是什么都沒有去做,只是在那里靜靜地看著別人的折磨,別人的自我折磨,別人的焦急他都看在眼里,但是他任由著她的焦灼漸漸地持續(xù)下去。
他到達了學(xué)校之前,去了打印店,打印了蒼白而又無力的形式主義的材料,所有的人都在觀望,沒有人選擇反抗,沒有人試圖去撕破臉開始在大庭廣眾之下對罵,某些時刻不像平淡而又臃腫的生活那樣,即使已經(jīng)開始了反抗仍舊會讓人覺得平淡,現(xiàn)代和傳統(tǒng)的對抗,無時無刻不在進行著,在某個時候,它終于選擇了爆炸,不過爆炸也分大小,是的,小爆炸由于已經(jīng)進行的太多了,大家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于是對于開啟小爆炸的人,就只是用一種還是冷漠的眼神看看而已。他給她發(fā)了消息:
“我今天在外面和別人吵架了?!?p> “是在哪吵地架?”她問。
“是在醫(yī)院的時候,醫(yī)院的人態(tài)度很不好,當時我就問她覺得自己是上帝嗎。”
“她的態(tài)度是怎么樣不好了?”她用她高昂的好奇心問道。
“付款的時候,她告訴我網(wǎng)不好,并且是用一個很不耐煩的口吻,我于是就問她那你一天是在這里收錢呢,咋能連錢都收不好,人家就一下子給生氣了,說不屑于和我這種人說話,于是我就提高了音調(diào)開始了質(zhì)問她,開始要她的工號,想要去投訴她。”他說。
“看來你也是蠻掙扎的嘛?!彼f。
“還行。”
“我想見你了?!彼f。
“下午兩點?!彼f。
“好的。”
午后的陽光曬在了鐵皮頂上,不用用手觸摸,便可以感受到鐵皮屋頂上的溫度,鐵皮頂并不是很高,踮起腳伸手就可以得到觸摸。她不再喜歡時間帶來的壓迫感,但是又想見他,便早早地就開始了準備,把生活中的本該是一種消磨時間的方式進行的事件,全部都選擇了推后,在去往以前經(jīng)常見面的地方,甚至那個地方的商店店主對他們二人已經(jīng)看得多了,假裝自己并不認識,其實還就是不認識,只是單方面地見過很多次。
她先到了,她站在那里等著他,他也來了,這時候的他還仍舊是衣著講究,帥氣倒也不是通過他的衣服散發(fā)出來了,總之好像是通過全身上下,由內(nèi)而外完全地透露出來了某種東西,這時的他還具有著魅力,然而她對他的喜歡從來都不是因為這種東西,從來都不是。
他告訴她近來在大學(xué)校園發(fā)生的令人作嘔的事件,大多是一些在交流的過程中帶來的不順暢的言語沖突,倒也不是無事找事,而是他看不下去一些人的無禮對待,即使在眾人的面前也是如此,有的人在某地和很多人都是同胞,卻在另外的地方和一些人針鋒相對,甚至忍氣吞聲,而和他對線的人,最后卻選擇用一種古老的官腔來結(jié)束這種對話,即使反對者的聲音依然強烈,但是他還是在默默地隱忍著。
她對他說:
“支持你的人都在背地里默默地支持你,之所以沒有發(fā)聲,是因為一旦發(fā)聲了就會出丑,而出丑從來都不是體面的近義詞,你其實是勝利者,但是還是以恬淡為上勝而不美是一個更好的選擇,畢竟那些喜歡攻擊別人的人是沒有辦法在世界上得志的?!?p> 他仿佛明白了些什么,但是氣仍舊還是在胸中堵著,他帶著他緩緩地焦慮問她:
“你最近過得怎么樣?”
“還是先暫時待在家里,寫一點東西,聽一點音樂,看一點書,又在交流軟件上待了很多的時間,以及還有不知道消散在了哪里的時間,最后伴隨著沉默地焦慮,很多的時間都不知道該去如何進行訴說,無法訴說?!?p> 這個時候,他感覺到了兩個人的想法開始交互了,因為兩個人同樣地感覺到了焦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