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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嬰大佬穿越后只想種田

第145章 替你發(fā)送進京

元嬰大佬穿越后只想種田 吃魔王的貓 2084 2021-07-03 23:14:25

  就在臨上任的前七八天,曾由突然上書,說陳縣令品行不端又心懷怨懟之類的。

  這可叫皇帝惱了,覺得陳縣令恃才傲物不知好歹,所以那上縣的縣令也與陳縣令無緣了。

  他就這么被皇帝一怒之下,扔到了天遠地遠的青州府來了。

  當(dāng)然,告狀的曾由也沒有撈著好。

  皇帝雖然氣陳縣令不識好歹,但更討厭曾由出賣朋友,不夠仁義。

  所以干脆將他倆都扔得遠遠的。

  讀了這么多年書的許言夏,自然知道一個中縣的縣令與一個離京城近的上縣,差別有多大。

  所以自然也就明白陳縣令此時這么激動的緣故了。

  滋越縣幾年前是比青陽縣更富一些的,滋越境是青州重要的水上要塞,青陽河平緩又寬闊的那一段正好在滋越,不管是走海路還是走大運河,都要從滋越境內(nèi)轉(zhuǎn)一圈兒。

  不說這水上要塞,就算是陸上的,滋越境內(nèi)的官道也比青陽縣要好,也因此外來的人要往青州府去,也是多半愿意走平坦的滋越縣,而不愿繞著山地到青陽縣來。

  青陽縣偏僻又多丘陵山地,耕地沒有滋越多。雖說都是中縣,但是滋越卻比青陽縣要好上許多倍。

  不過,說實話,這幾年在陳縣令的治理下,加之上一任縣令也沒有霍霍過百姓,厚積薄發(fā)之下,還真的不比滋越縣差了。

  對比之下,滋越縣的治理就很一般了。

  不過曾由有個好家世,沒有什么大功勞也不要緊,在滋越縣混個五年八年的,等皇帝心里的氣消了,他家里也就會給運作運作,讓他回京。

  當(dāng)然,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治下期間不出大錯才行。

  陳縣令此時糾結(jié)的就是,要不要將曾由這些事兒掀出來,捅到京城去。

  捅了吧,曾由的前程就算是毀了,曾家恐怕得記恨他一輩子。

  不捅吧,這滋越千千萬的百姓可怎么辦?

  尤其是曾由這樣暴虐之下,好些滋越縣的人,都往四周的縣城逃。

  青陽縣內(nèi),好些村里就逃進來了好些滋越縣的人。

  能逃過來的,多部分是有些親戚在青陽縣的,親戚之間互相遮掩包庇,陳縣令總不能來一個滋越縣的就給趕出去吧?那與曾由有什么區(qū)別呢?

  但滋越來的人多了,總是會有隱患。

  陳縣令最怕的就是青陽縣也如滋越縣般,突然疫病橫行。

  他將心里的話盡數(shù)與白老先生講了。

  白老先生似乎有什么顧忌,只聽陳縣令講,卻并不答話。

  倒是在門外的許言夏聽了心里急壞了,也不顧陳縣令正在說話,便意思意思敲了兩下門,就進來了。

  許言夏也不說那些虛頭巴腦的,也因為了解白老先生的顧慮,所以先是將自己聽來的那些小道消息與白老先生說了。

  那些雖然是小道消息,但是都是出自滋越縣逃出來的百姓嘴里的。

  可以說,比陳縣令講得那些大面上的東西,還要令人驚心。

  “先生的顧慮徒兒懂得,只是先生,當(dāng)今是位明君,您這回是為百姓出頭,咱們行得正坐得端,想必當(dāng)今不會多想的?!痹S言夏勸道。

  白老先生沉吟了一會兒。

  他倒不是怕皇帝猜忌,皇帝是他親侄子,登基都是他一手扶持,和他親著呢!

  主要是他一個沒有實權(quán)沒有封地的王爺,拿什么去對上那四公八侯與公卿呢?

  如今朝中黨派林立,就是皇帝,要做什么,也得看看這幾家公侯的臉色。

  曾家又是新貴,是皇帝一手捧起來與老派貴族打擂臺的,他這一封奏折遞上去不要緊,只是擔(dān)心遞完之后,朝中要變天!

  這不是等于要皇帝將這么些年的辛苦計劃給打亂了嗎?

  但是他沉吟了好一會兒,腦子里來來回回都是滋越縣難民的慘況,許言夏的話在他的腦海中盤桓不去。

  白老先生認真的看了陳縣令一眼,嘆了一聲,道:“我知曉你來找老夫的意思,無非就是想借我的筆,將這里的事兒供出去,甚至直達天聽。罷罷罷,就為你這一顆為民之心,你將你的奏折拿來,我替你發(fā)送進京就是了。”

  陳縣令自然感恩戴德,還給白老先生磕了幾個頭,說是替滋越縣的百姓,謝過白老先生。

  許言夏對朝中局勢只有粗略了解,所以并不知道此時白老先生是下了多大的決心。

  她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也就不再多說,繼續(xù)回仁濟堂坐診去了。

  許亦楠與許亦柏還有沈熠已經(jīng)回來了,但是他們才從府城回來沒幾日,所以百老西安撒暫時還給他們放著假,沒有復(fù)課。

  鄉(xiāng)試的成績不像院試,等幾日就能出的。

  所以許亦柏與沈熠如今考得什么名次大伙兒還不知道。

  他倆是考完就不愿意在府城呆著,只修養(yǎng)了一日,便趕著回來了。

  沈熠也是個會享受的,他還不樂意呆在縣城里修養(yǎng),拉著許亦柏與許亦楠到許家村去了。

  許言夏是發(fā)現(xiàn)了,這個沈熠比他們老許家人,還要喜歡曲嶺那小竹院子。

  考試考得都脫了一層皮的,他在家里被奴仆伺候的日子還不稀罕,非得到曲嶺的小院里,拉著許亦柏與許亦楠跟他自力更生。

  好在他們就是圖新鮮,在許家村玩了五六日的,也就回縣城來了。

  回來上課沒幾天,府城那邊也放榜了。

  沈熠的名次自然不用等官府來敲鑼告知,他沈家在府城有宅子,放榜當(dāng)日沈府就有差役去報喜了。

  府城那邊得了喜訊,自然是快馬加鞭的來告知沈熠本人。

  這回鄉(xiāng)試,沈熠是第三名,許亦柏第十五名。

  倆人都是好成績,白老先生自然是高興得不行,接到消息的時候,連連道好。

  許亦柏考上舉人,這宴席自然不能省。

  許中全大手一揮,當(dāng)即就決定要在許家村辦個三天的流水席。

  沈熠的為了不與許亦柏辦宴的日子沖突,還特意等許家村這邊三天的流水席辦完了,才在萬品珍饈訂了十來桌。

  他也沒有請?zhí)嗄吧?,就他家里的那些要緊的族親,以及白老先生這邊的同門外加一些在府城結(jié)實的同年。

  反正連著吃兩場宴席,許言夏是真的吃膩了。

  現(xiàn)在看到椒麻雞、紅燒肉這之類的菜,她就覺得飽了。

 ?。ㄍ戆玻?

吃魔王的貓

病了,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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