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清晨的第一抹陽光撒進(jìn)了林月夕的房間,沒有給慕容秋雪按摩到很晚,昨天回來洗了個熱水澡就很快睡著了。
突然被一陣涼水給潑醒,刺骨的涼意讓林月夕瞬間清醒。
“啊!你瘋了吧!”
林月夕驚嚇的立馬坐起來,滿眼怒火的看做面前的慕容秋雪喊著。
還好這是昨天晚上倒的水,不是滾燙的開水。
這個男人不懂得什么叫做尊重嗎?
“我瘋了?林清雪,你別忘了,這里是我家,你以為是你們林家啊,睡到日上三竿都不知道起來做早飯!”
慕容秋雪聽見林月夕對自己喊,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尤其是下樓發(fā)現(xiàn)林月夕沒做早飯,上來房間看他睡得這么香的時候,一想到昨天晚上自己一夜未眠。
慕容秋雪的心里更是一股子憋屈的火。
林月夕抽了幾張紙巾,擦了擦臉上的水,“好的,我知道了!慕容少爺,我馬上就去做早飯!”
說著看了看慕容秋雪,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將慕容秋雪一點(diǎn)要走的意思都沒有。
“慕容少爺,您要不先下樓喝杯茶等著,我換一下衣服就下去給您做做飯!”
慕容秋雪上下打量著床上的林月夕,“怎么,你可是我娶進(jìn)門的老婆,我看不得?”
“你,隨你!”
林月夕懶得與他爭辯,便直接起身到衣柜,拿出自己的衣服進(jìn)了浴室,將門反鎖起來。
慕容秋雪見到林月夕這樣子任性妄為,準(zhǔn)備發(fā)火的時候,眼神一鄙看到了枕頭邊上的一個本子。
出于好奇,慕容秋雪拿起本子翻開來看了看,發(fā)現(xiàn)是里面全都是亂七八糟的線條圖,也看不出來是什么東西。
慕容秋雪皺起了眉頭,她這是無聊亂畫?
換完衣服出來的林月夕,看見慕容秋雪在看自己的本子,立馬緊張的快速跑過去,伸手就搶下本子。
“你怎么可以隨便翻我的東西?”
林月夕的小臉氣鼓鼓的,語氣里帶著質(zhì)問與怒意。
緊緊抱住手里的設(shè)計稿,就像抱住了一件稀世珍寶一樣,這也是慕容秋雪第一次見到林月夕的眼神如此堅定。
之前的溫順乖巧一瞬間全沒了,此刻的林月夕就像一直獅子一樣,目光銳利強(qiáng)大。
“你的東西?你在跟我開玩笑嗎?這個房間里什么東西不是我的?再說了,你這三腳貓的功夫涂涂抹抹的,不知道畫的什么鬼東西誰稀罕看!”
慕容秋雪陰沉著臉,不悅的開口。
“慕容少爺,不管怎么樣,這是我的隱私,請您稍微尊重我一下!”林月夕將稿本放在了桌子上,淡淡的開口說著。
慕容秋雪一把拽過林月夕,林月夕直接摔在了他的懷中,正好坐在了慕容秋雪的腿上。
“放開我!”林月夕掙扎著起身要走,臉色有些緊張。
慕容秋雪看見林月夕這么緊張的樣子,就越發(fā)覺得這個女人演技真好!
將欲情故縱演的這么逼真,可惜自己不吃這一套!
“你記住,這里是我慕容秋雪的地盤,你進(jìn)了這里,就沒有什么隱私可言,你只不過是我花高價買來的保姆而已,別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
慕容秋雪伸出手捏住林月夕的下巴,眼神冰冷的看著她緩緩開口。
隨之松開了手,林月夕也立馬就站了起來。
林月夕沒有再說什么,推著輪椅便下樓去做早餐了。
只要慕容秋雪不碰自己,自己能夠默默的去學(xué)習(xí),設(shè)計出自己喜歡的珠寶,一步一步的去實(shí)現(xiàn)自己的夢想。
送慕容秋雪去上班之后,林月夕回到了別墅內(nèi),往沙發(fā)上一靠,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可算是把這個難纏的人給送走了,接下來就是洗洗刷刷打掃衛(wèi)生的,反正在家沒事干,做些家務(wù)活還能打發(fā)時間,總比天天在家發(fā)呆好,看見花園里的花都開了,心情也都好了很多。
來到慕容家的幾天,雖然有些不愉快,但是總體來說,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可怕。
既來之則安之吧!
慕容秋雪沒有去公司,而是讓司機(jī)送自己去了一家會所。
到了附近,慕容秋雪從附近一個側(cè)路過去,直接從后門進(jìn)去了,按下密碼門就自動打開了,門口站著一位與慕容秋雪年紀(jì)相仿的男人,短寸頭,皮膚黝黑五官俊朗,看起來很干練。
這個男人就是這家會所的董事長——錢三江。
也是慕容秋雪的戰(zhàn)友和合伙人,這家會所名義上的董事長是錢三江,背后卻是慕容秋雪一直在操作。
而成立這家會所的墓地就是,為了查清當(dāng)年行動被偷襲的事情,他不能讓那么多兄弟的命白白葬送了。
在看著兄弟們的尸首時,慕容秋雪就痛哭發(fā)誓,自己一定要為兄弟們報仇!
“秋雪,你來了,正好最近買了些新茶,一起去嘗嘗!”錢三江俊朗的臉上浮起一抹淺笑。
慕容秋雪站起身來,直接將輪椅折疊好放在一旁,起來走了幾步,一身輕松的笑了笑,“還是來你這里舒服,不用再裝瘸子,我真怕再裝下去,我就成了瘸子了?!?p> “你啊你!”
錢三江看著慕容秋雪搖頭笑笑,還是當(dāng)年那個毛頭小子的秉性。
這里是江雪會的一個密室空間,只有后門才能進(jìn)來,員工都不知道這些地方,所以能進(jìn)來的只有錢三江和慕容秋雪。
泡茶的動作一氣呵成,錢三江的動作頗有些茶藝大師的感覺,就是這年紀(jì)有些不符合。
“最近調(diào)查的情況有新進(jìn)展嗎?”慕容秋雪端起面前的茶杯,淺淺喝了一口。
提到這件事,錢三江的眉頭皺了起來,臉色暗沉的搖了搖頭,“線索在那個小弟那邊斷掉了,那個家伙搬家了,目前還沒找到地址,也沒什么新的人聯(lián)系到,當(dāng)年知道的人一下子跟說好了似的,全消失了,也沒有什么證據(jù)落下!”
聽著慕容秋雪也陷入了沉思,腦海中不斷回憶當(dāng)年的事情,這個小弟也是當(dāng)年一位兄弟犧牲前跟自己說的名字。
慕容秋雪和錢三江都覺得當(dāng)年的事情,肯定是有奸細(xì)出賣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