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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獸女王之初始逆命

第九十一章

百獸女王之初始逆命 櫻非墨 5996 2022-09-24 20:00:00

  這么一算,怕是要多費些心思了!

  本還該顧一下神界,但是,不久前收到綺蘿的消息,得知紫怡搞砸了女媧族大祀之禮,那群神仙生怕因此招來祖神級別的詛咒,正忙得不可開交,自顧不暇。

  嗯,看來我這個妹妹蠢歸蠢,還是有點用處。

  女媧族大祀之禮,百年一次,是族內(nèi)乃至整個神界都十分看重的典禮,開始前三個月圣姑就開始一遍遍念叨各項注意事項了,紫怡還能給搞砸,也是個人才。

  自家好徒弟搞砸了大祀之禮,圣姑應(yīng)該臉都綠了吧!想想就開心!

  哎呀,可憐我那個妹妹,怕是要承受圣姑那千鈞重的暴怒嘍!

  就這樣自我安慰自我心理建設(shè),我大搖大擺地到了魔界。

  本以為,我把紫玉鐲送回去,已經(jīng)算是和祁宴徹底決裂了,這次再來,會被他派兵押過去。

  不過,事實證明,祁宴這人腦子有坑,從不按常理出牌!他竟然在得知我入了魔界后,派他的心腹阿穆來接我入宮!

  我一路翻著大白眼,跟著阿穆走進了魔尊的行宮內(nèi)。

  還是一樣的地方,和多年前我來的時候一樣。

  不同的是,這次,祁宴就坐在棋盤一頭,正在靜等。

  一看這架勢,我就知道不妙。

  心里這么想,表面不能這么表現(xiàn)?。?p>  于是,我很平靜地走到另一頭,穩(wěn)穩(wěn)坐好。

  “魔尊,又見面了?!蔽倚?,一臉無辜地看著對方。

  “到底是分開久了,丫頭連一句‘哥哥’都不愿叫了?!逼钛鐖?zhí)黑子落棋,然后抬眼看向我。

  他眼神中滿是偏執(zhí),仿佛我不下完這盤棋就不放過我。

  罷,人家的地盤,該慫還得慫!

  “本宮,不會下棋?!蔽已b作羞澀地垂下眼,避開了祁宴的眼神。

  “哦?是嗎?”祁宴這家伙,也陪著我演,“可惜了,我還以為,百獸仙教出來的徒弟,應(yīng)當事事精通呢!”

  好家伙!飆戲就飆戲,你陰陽怪氣就不道德了哈!

  “哪里,哪里。”我連連搖頭。這只是表面慫給他看的??!畢竟這變態(tài)什么事兒做不出來?!我可不想折在這兒!

  “呵,今日倒是有空了?”祁宴依舊執(zhí)著地把白子給我推了過來。

  他都這么說了,那當然得趕緊入主題了??!

  “是有些事要與魔尊說來著?!?p>  她仍舊稱他魔尊。祁宴十分不滿,但他知道拗不過。

  她有事求他,本該是放低姿態(tài)來才是,但從自稱和對他的稱呼上,她便是寸步不讓。

  韶儀長公主,果真從不向他人低頭。

  她拜了天帝,便險些搞垮了神界,她拜了圣姑,便讓圣姑失信于人,她拜了百獸仙,便逼瘋了這位上神……

  “丫頭有何事?本君何時不曾應(yīng)下?”

  啊這……

  確實哈,哎呀,那是他對自家長姐執(zhí)念太深,愛屋及烏了嘛!這才被我耍的團團轉(zhuǎn)嘛!

  “公主殿下,為何事而來?”祁宴眼神轉(zhuǎn)冷,幽幽地盯著我。

  “本宮,自然為六界和平,蒼生安康而來?!蔽乙膊粍萑?,斂起表情,正襟危坐。

  “倘若本君不應(yīng)呢?”

  “那,本宮就打到你應(yīng)?!蔽乙а狼旋X地威脅道。

  “你有那能力?”祁宴皺眉,顯然看不懂我在說什么。

  “不知一座城的力量夠不夠?”我勾唇冷笑。

  祁宴當然知道我說的是哪座城。

  于是,他自嘲般笑了一下,自顧自鼓起掌來:“好!不愧是韶儀公主!”

  “過獎?!蔽移届o地點頭,接下他的“夸贊”。

  “你頂著我魔界少主的名號,才得以重新爬回你的位子上,”祁宴咬著牙,一字一句道:“你以為,神界會放過你?”

  “本宮從不指望他們放過?!蔽姨翎叺匦χ?,看著祁宴眼神中那點點破碎干凈的光點。

  “為了所謂的六界,蒼生,你竟不惜以自身為籌碼嗎?!”他已經(jīng)維持不住表面的鎮(zhèn)定了,聲音也開始顫抖。

  “本宮生來就是個籌碼?!蔽艺酒鹕韥?,一步步走向他,“所以,中計就是你的不是了,本宮可從未有過承諾,即使之前有過,本宮也可以不做數(shù)的!”

  “來人!”祁宴瞪著我,“將她綁了,送到本君房中!”

  我退后一步,抽劍橫在他脖間,沖著正要沖上來的幾個嘍啰道:“我看誰敢動!”

  雨瀟劍橫在脖間,祁宴終于徹底沒了念想。

  她敢獨身來,就認定了她自己能全身而退,無論以什么方式。

  “祁宴!本宮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應(yīng)是不應(yīng)?!”她說。

  語氣,神態(tài),都像極了長姐。

  可祁宴清楚,她和長姐,是不一樣的。

  長姐雖狠辣,但對部下族人還是親和的,而韶儀公主,除了對那人無限包容外,再不會對他人付出任何一點感情。

  韶儀公主對他人,皆是利用。

  “祁宴,我勸你不要以卵擊石?!蔽已凵裆涞乜粗鴮Ψ?,“本宮神魔同修,若真要你全族陪葬,也不過是抬抬手跺跺腳的事兒!”

  只是因為六界平衡需要你們,我才允許你們存在!

  祁宴他不敢賭,因為一旦賭輸了,便要賠上整個魔界。

  所以他妥協(xié)了,“好,我答應(yīng)你,不會再主動去插手各界之事,不會主動挑起事端?!?p>  “早這樣不就好了!”我勾唇笑了笑,“不就不用受這份罪了嘛!”

  為防止我收了雨瀟劍后再被圍攻,所以我始終保持著把劍橫在祁宴脖子上的姿勢,然后瞬移離開。

  綺蘿眼看著百花一日比一日虛弱,又不敢上報給主子讓她心亂,只能想法子把自己的靈力渡給百花。

  前幾次他都沒發(fā)現(xiàn),直到有次綺蘿渡靈力時被進來送糕點的阿樓撞了一下,露了餡。

  百花和主子一樣倔,立刻就把綺蘿趕出去了。

  所以,現(xiàn)在,綺蘿都見不到百花了。

  而主子那邊也沒有消息。

  “唉,頭疼??!”綺蘿抓了抓頭發(fā),然后又低頭埋入一堆冊子里。

  離開魔界,我斂了氣息,避免追兵追過來,然后直接從路旁錦云閣暗樁手中牽了一匹快馬,縱馬直奔花界。

  從魔界邊境到花界,一匹快馬也得跑上個幾天幾夜。

  路上,我看到有不少抬著紅綢蓋著的箱子往百獸谷去的人馬。

  看來,仙收到消息了,也按照我說的做了。

  不日,消息就會傳遍神界、花界,乃至整個六界。

  妖魔兩界已經(jīng)被我威逼利誘壓了下去,應(yīng)該不會再插手這件事,神界自顧不暇,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所以,這一出就是給花神看的!

  消息傳到花界時,曉青還未回來。

  綺蘿翻了個白眼,十分干脆地把花神派來請主子出面的人都踹出了門。

  隨后,皓月軒大門緊閉,誰都進不去。

  綺蘿笑嘻嘻地在心里把自家主子罵了個百八十遍。

  “她自己倒是撇的干凈!留我們在這兒死撐!”綺蘿看著剛剛到達的莫煙,叭叭地開始吐槽:

  “你說她是不是腦子有坑?!”

  莫煙沒有回話。

  萬象酒樓幾天前就收到消息了,主子正在趕回來的路上,說不準哪日就到了,萬一口不擇言正巧被主子撞見,怕是死無全尸。

  所以,莫煙只是看著綺蘿叨叨。

  “好了,”實在聽不下去了,莫煙才打斷綺蘿,“主子生性驕傲剛烈,自然不會乖乖受屈的!”

  綺蘿轉(zhuǎn)念一想,也是,要是這次忍了,指不定就讓對方認為主子好欺負,日后不更會得寸進尺嘛!

  “哎,你說,那丫頭生的那副好皮囊,會便宜了哪家的小白臉???”

  一聽這話,莫煙就知道,這位反主好手又開始發(fā)力了。

  外面可還都是花界的人??!

  “瘋子,”莫煙低聲咒罵一句,狠狠剜了一眼綺蘿:“管好你的嘴!”

  綺蘿大笑幾聲,越發(fā)來勁了:“哎我可沒亂說啊,你看看如今,求娶百獸女王的好兒郎,都排成長龍了!花神這邊要是再出點幺蛾子,她最后會嫁誰,還真的說不定呢!”

  門外閃過一道人影,莫煙起身,直接踹了綺蘿一腳。

  “你踹我干嘛!”

  綺蘿的尖叫和門被推開的聲音一起響起。

  一臉憤懣的阿樓站在前面,她身后是一臉蒼白的百花。

  綺蘿歪頭看了看百花,“呦,聽著了???”

  莫煙立刻上手捂住了綺蘿的嘴!

  “閉嘴,瘋子!”莫煙在綺蘿耳邊咬牙切齒地警告道:“主兒回來前他要是出事了,你我就是有百十條命也不夠償?shù)?!?p>  綺蘿斜眼看著莫煙,幽怨地示意她放開自己。

  掙脫開莫煙的魔爪,綺蘿便嬉笑著走了過去,莫煙一度以為她還會管不住嘴,差點兒就又沖上去捂嘴!

  “行了,別那么看我,逗你的,你就當我放了個屁!”

  百花垂眸,調(diào)整了一下眼中情緒,才又看向綺蘿,“她又有什么計劃了么?”

  又是,他不能知道的計劃嗎?

  百花知道,自己很難受,在收到眾人往百獸谷下聘求娶百獸女王的消息后,他確實有一瞬間覺得曉青是認真的,畢竟曾經(jīng)她就用過不同身份不同立場這種計策。

  可是他又不得不強迫自己相信她只是做戲!

  “嘖,”綺蘿眼看著這人當了真,終于覺得自己玩過了,“不是,你別……我,我當真就是過過嘴癮!”

  “我知道?!彼c點頭,然后又裝不在意似的轉(zhuǎn)移了話題:“她會先回百獸谷嗎?”

  莫煙及時向前,搶在綺蘿前頭開了口:“不會的,姑娘已經(jīng)在趕回來的路上了!”

  說完,莫煙強行扯著綺蘿將人帶走:“姑娘馬上會回來處理的,我們也不便再打擾了,告辭!”

  百花在皓月軒等啊等,一直沒有等到曉青回來,直到向子趕來告訴他,曉青直接去了暗牢。

  綺蘿和莫煙二人行至花神宮宮門口時,正好碰到曉青縱馬沖進來,向子說,她和綺蘿莫煙說了幾句什么,就帶著二人一起去了暗牢。

  全程沒有搭理其他任何人,就好像她只是來審罪人的,與這里其他人和事都并不熟悉。

  百花點點頭,然后起身往自己的寢殿走。

  向子跟在殿下身后,欲言又止了半天,最終也沒有說什么。

  其實,那日娘娘和花神說完話出來后,有和向子說過一些事。

  當時娘娘一臉冷漠地走了出來,看到殿外的向子時,眼神悲戚,深深嘆了口氣,然后走到向子面前,說:“你師父的恩情,和花神的恩情,哪個更重要?”

  向子當時十分不明所以,但還是思考了一下,認真地答:“花神于我是知遇之恩,師父走后,是他收留并任用我,師父于我有教養(yǎng)之恩,是他養(yǎng)大了無父無母的我?!?p>  “養(yǎng)育之恩重于天,自然是師父的恩情更重?!?p>  “好!師弟,師公沒有白收你這個徒弟!”當時娘娘促狹地笑著,“既如此,我們做個交易吧!”

  “什么?!”

  “我會把你師父救回來,但我要你從現(xiàn)在起只聽命于百花?!?p>  娘娘那般理智聰明的人,卻在和殿下的這段感情中變得又傻又笨,什么好事兒都推給了殿下,自己卻遍體鱗傷也不在意。

  紫陽仙子當時那番話成功激起了流言,很多人嚼舌根說,韶儀公主要嫁小花神是另有所圖。

  原本也只是流言,可有一日,這話傳到了百花耳中。

  百花當機立斷,將那些人一個個揪了出來,當場拔了舌頭。

  流言被壓了下去。

  可現(xiàn)在這事一出,壓下去的流言又一次甚囂塵上。

  “向子,按老規(guī)矩辦了。”百花沉著臉吩咐下去。

  “是!”向子應(yīng)下。

  我沖到暗牢時,就聽到櫻翎在破口大罵,她的聲音都啞得不成樣子,但仍舊不停地罵我惡毒,罵花神白癡。

  “罵夠了嗎?”我站到她眼前。

  她紅著眼看我,“你放了我女兒!你殺了我吧!放過棄兒吧!”

  “我要是不呢?”

  櫻翎崩潰大哭,瘋瘋癲癲地拿頭撞墻,邊撞邊哭道:“黎兒,棄兒!是娘對不起你們?。≡趺淳徒o你們找了個這般狠心的父親?。∧飳Σ蛔∧銈儼。 ?p>  “呀,看這樣子,是瘋了呀!”綺蘿搖頭道,“可惜了,本還以為能讓我多玩玩呢!”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綺蘿把她能想到的各種變態(tài)的刑罰折磨都在櫻翎身上用了個遍,要不是我告誡她要留著活口,如今櫻翎可能已經(jīng)歸西了,我看到的就是一具尸體。

  “那個小的沒動吧?”我用余光瞥了眼綺蘿。

  “本來想動來著,被莫煙攔下了?!本_蘿幽怨地看了莫煙一眼。

  莫煙沖綺蘿翻了個白眼,沖著我拱手道:“姑娘交代好的,小的要留著親自玩,莫煙記著呢?!?p>  “呦,是嘛!”綺蘿痞里痞氣地搭著我的肩,“姑娘不是金盆洗手,不好這口了嗎?怎么,要重出江湖了?”

  “是啊,你要第一個試試嗎?”我笑瞇瞇地懟了回去。

  “不了,您玩,我們給您打打下手就行!”

  眼前的櫻翎裝瘋賣傻,我嗤笑一聲,轉(zhuǎn)身往暗牢更深處走去。

  看到那人帶著那兩個女子繼續(xù)往暗牢深處而去,櫻翎知道,自己的女兒要出事了!

  她們沒有再關(guān)門或者設(shè)下結(jié)界困著櫻翎,仿佛是專門等著櫻翎去求情告狀。

  但櫻翎來不及考慮!作為一個母親,她絕對不能看著自己的女兒受傷害!

  所以,待那三人走遠,櫻翎奪門而逃。

  我們走到五公主百棄的牢房前,看到那丫頭抱著身子縮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

  看到她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亂,我皺眉,轉(zhuǎn)頭看向綺蘿。

  綺蘿一驚,輕吸一口氣,“啊,這,我,我就往里面扔了幾只老鼠……”

  話音未落,綺蘿就挨了一耳光。

  “主兒恕罪!”綺蘿來不及顧及臉疼,立刻低頭跪了下去。

  旁邊的莫煙看到主子冷冽的眼神,也識相地跪了下來:“屬下失職,甘愿領(lǐng)罰。”

  我默然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面前跪下來的兩人。

  我為什么要打綺蘿呢?本來是想口頭說幾句的。

  我不知道,唯一能確定的是,我好像……不是我了。

  這一點,我自己知道。沒錯,我就是個瘋子,隨時犯病,除了錦云閣的人很清楚怎樣在我犯病時自保,其他人,都逃不開。

  “死了沒?”我看向牢房角落里的人。

  女孩兒抖了一抖,緩慢地轉(zhuǎn)過頭來,與我四目相對。

  只片刻,百棄便反應(yīng)了過來,立馬像個潑婦一般向我沖來!

  牢門上的結(jié)界將她擋了回去,她又不甘心地,不顧結(jié)界灼燒她的手地,抓著牢門沖我吼:“你個毒婦!還不快放了我!不然我父君不會放過你的!”

  呵,天真!看來她還不知道,她的父君,已經(jīng)拿她當了棄子,交由我處置了,就如她的名字一樣,棄之如履。

  我這么想的,也這么跟她說了。

  “不!不可能!”百棄嘶吼著,不愿接受現(xiàn)實:“父君不會這樣對我的!”

  “可他確實這么做了呢!”我勾唇笑著,抬手打開了牢門。

  一見我的動作,百棄嚇得直往后躲:“你要干什么?!別過來!你別過來!”

  看著主子一步步逼近了“獵物”,綺蘿和莫煙開始下注。

  莫煙:“我賭這位會死于劇毒?!?p>  綺蘿:“我賭她死于凌辱?!?p>  莫煙看了眼綺蘿,皺著眉道:“你明明知道姑娘討厭那種方式。”

  綺蘿:“不,她犯病的時候就喜歡用那種方式。”

  我將百棄逼到角落里,蹲在她面前,拿出一個小瓷瓶:“想喝嗎?喝了就不會再怕了?!?p>  莫煙:贏了!

  綺蘿:?。。?p>  “你知道這是什么嗎?”我慢慢打開了小瓷瓶,看著滿眼淚花的百棄:“五公主怎么認不得了?”

  “你忘了嗎?你母妃就是用了這個東西,才有了你兄長和你啊!哈哈哈……”

  曉青仰頭大笑,癲狂,邪魅。

  見慣了這場面的綺蘿和莫煙毫無波瀾,百棄卻是被嚇出一身雞皮疙瘩,當場哭了出來。

  “你別過來!”

  “你怕我?沒事,你聽我說啊,我手中這個,和你母妃用的又有些不一樣,因為這是我為你特制的?!?p>  “里面啊,加了一些,媚毒、催情香之類的,哦對了,還加了糖,應(yīng)該挺甜的!”

  莫煙和綺蘿對視一眼。

  能讓主子用特制的藥物弄死的人不計其數(shù),不稀奇,但是聽主子說的,這次這個,怕不止是要用藥弄死。

  果然,很快主子就沖她們吩咐了一聲:“去,捉個男的來?!?p>  兩人很是麻利地綁了一只妖來。

  “吶!鼠妖!”綺蘿將那個幻化成人的男妖扔在了地上。

  “干得不錯?!蔽移沉艘谎勰侵谎?p>  “不要!你別過來!”百棄掙扎著要逃。

  我勾勾手,施法將她綁了回來,捏著她的臉將那小瓷瓶里的東西給她灌了一半。

  剩下的一半,我遞給綺蘿,示意她給那只妖灌下去。

  “憑什么我來啊!”

  “你覺得我有興趣去喂一只老鼠?”

  綺蘿“切”了一聲,勾手將小瓷瓶移到那只妖嘴邊,莫煙去掉了他口里的布團。

  那妖也掙扎,不過在綺蘿的幻術(shù)操控下,依舊沒能成功逃脫。

  把鼠妖和百棄扔到一起,我轉(zhuǎn)身就走。

  “哎,不看完就走啊?”綺蘿叫了我一聲。

  “這蠱毒解不了,藥效持久,我沒那么多時間耗著?!?p>  眼看著綺蘿還要嘴欠,莫煙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綺蘿的嘴!

  待主子走遠,莫煙才松手。

  “你說話過過腦子!”莫煙嫌棄地翻了個白眼。

  “怎么沒過腦子了?!她不是早就嘗過了嘛!多看看積攢經(jīng)驗不好?”綺蘿笑的很是欠揍。

  我出了暗牢,便徑直回了浣花宮。

  見我進門,阿樓一溜煙兒地跑去報信。

  但我卻停在了原地。

  他應(yīng)該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吧,我該怎么說?又該怎么勸他乖乖被封印記憶?

  可事情已經(jīng)做了,只能繼續(xù)往前了,不然,這一套計劃就都亂了,還會亂的不可收拾……

  我還踟躕不前,百花就從他的寢殿沖了出來,直沖到我面前,一把抱住我。

  他的懷抱還是那么熟悉,讓人溫暖又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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