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毛犀的生命危在旦夕,李君屹決定動用靈神力。
一道金色能量光束亮起,刺破了螺旋龍卷。
金色能量光束揮舞,彈開了攻擊而來的金色觸角。
一道金色身影閃過,來到了了李君屹面前。
“小老弟,辛苦了,接下來就交給俺吧?!?p> “老牛大哥,你的傷好了啊?!?p> “多虧小老弟的寶藥,暫時無礙了。”
李君屹命令鬼獒,離開了四象陣法的東方站位。
金絲毛犀歸位,四象陣法開啟,金色能量防護罩籠罩眾人。
西方傳來一道刺耳的嘶鳴,淡金色的“球體戰(zhàn)車”氣急敗壞的撤離戰(zhàn)場。
看來水分身也已經取得了戰(zhàn)果,吸引了行軍蟻后的注意力。
有種撤退叫“望風而逃”,戰(zhàn)場的局勢瞬間發(fā)生微妙變化。
不明所以的紅頸天牛與雙叉犀牛龜,眼見行軍蟻全線撤離戰(zhàn)場。
戰(zhàn)斗意志逐漸瓦解,有些昆族半推半就間,跟著撤離了戰(zhàn)場。
稍縱即逝的戰(zhàn)機被華平捕捉到,當機立斷下令火力全開。
這次戰(zhàn)斗中,六百披甲的木子營戰(zhàn)士沒有再分開。
與一千五百名香巴拉的特種戰(zhàn)士,兵合一處。
由身穿白甲的華平帶領,充當著攻堅救援隊。
哪里情況最危急,哪里就有他們的身影。
黑色子彈開道,華平成功出現在土坑邊。
戰(zhàn)士們迅速占領有利位置,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天牛真仙。
“墻頭草”黃金獅王,抓住機會發(fā)射了“獅王炮”。
火蛇噴吐,槍聲大作,黑色子彈如潮水般,撲向天牛真仙。
十枚金色能量彈,排成一線,將一只天牛真仙炸成了重傷。
密集的黑色子彈,打得天牛真仙們火花四濺。
四象陣法趁機啟動,將那只重傷的天牛真仙籠罩在陣法內。
天牛金仙發(fā)出了一聲冷酷的嘶吼,重傷的天牛真仙,復眼中露出決絕之色。
淡金色的軀體膨脹,透出幾道金色光芒。
昆族的狠辣可見一般,妄想通過自爆攻破金色能量防護罩。
“老牛大哥,把它扔出去?!?p> 金色能量光束,卷住四象陣法內重傷的天牛真仙。
徑直砸向那只僅剩一只復眼的天牛真仙。
千鈞一發(fā)之際,四象陣法啟動,幾乎是瞬移出現在土坑邊上。
李君屹大吼道:
“趴下?!?p> 訓練有素的戰(zhàn)士,立馬收槍,半蹲在地面上。
這就是專業(yè)與業(yè)余的區(qū)別,當巨大的爆炸來臨時。
趴在地上,非得被震碎內臟不可。
如雷鳴的轟隆聲響起,一朵巨大的蘑菇云升騰而起。
漫天塵土飛揚,籠罩了整個戰(zhàn)場。
李君屹全力運轉荒神之體第七層功法,趁機吸收著獸魂碎片。
卻不曾想,無心插柳柳成蔭。
戰(zhàn)場上飄蕩的昆族獸魂,化為了黑色的光點沒入了李君屹的身軀。
其中夾雜著金銀兩色光點,顯得格外顯眼。
漫天塵土中,平地起流星,成為戰(zhàn)士們茶余飯后的談資。
當煙塵散去,李君屹收起了功法,神識之火又有了新的變化。
神識之火分為了兩層,兩個燭火大小的神識之火孕育其中。
這應該就是火分身與土分身的靈識,重新凝聚出雛形。
相信不久的將來,火分身就可以重見天日了。
土分身被扣押在吉祥神山第七層,土分身在很長一段時間只能以靈識狀態(tài)存在。
四象陣法移動,李君屹等人重新回到了土坑內。
天牛真仙與天牛金仙已經不見蹤影,只留下一個深不見底的地洞。
水分身與李瑾一,在搗毀了行軍蟻的老巢后,及時撤出了西方陣地。
通過地底通道急行軍,出現在了南方陣地上。
所有昆族已經借助沙塵掩護,早早撤離了戰(zhàn)場。
當務之急是爭分奪秒的打掃戰(zhàn)場,與西方帝國的戰(zhàn)士搶時間。
五臺傷痕累累的霸天虎機甲,氣勢洶洶的朝著李君屹奔來。
在距離僅剩三米時,這才停止了腳步,六米長的斬馬刀插在地面上。
真是拙劣的下馬威,李君屹微笑著看了一眼金絲毛犀。
金色能量光束揮舞,強大的沖擊波驅散了激起的塵土。
五臺威風凜凜的霸天虎機甲,被震退了三步。
一臺戰(zhàn)地指揮車被踩中了車頭,翻滾著越過了李君屹的頭頂。
車頭朝下,車輪滾滾,栽進了土里。
一個身穿指揮作戰(zhàn)服的白人,狼狽不堪的爬出了副駕駛室。
嘴里叼著一個煙斗,戴著墨鏡,拄著一根手杖。
手杖高高舉起,指著中間的霸天虎機甲,口吐芬芳。
發(fā)泄一通后,白人指揮官將目光投向了李君屹。
獨眼的鬼獒頗具威懾力,白人指揮官露出一個忌憚的眼神。
又是一通“鳥語”過后,中間的霸天虎機甲用機械手臂托起了白人指揮官。
與獒背上的李君屹處于同一高度,白人指揮官嘰里呱啦的一陣輸出。
李君屹連六級都沒過,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么。
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李君屹板著臉,面無表情的看著對面的白人指揮官。
一通比劃過后,白人指揮官的情緒逐漸暴躁起來。
脊背霸王龍上前,貼心的唐昀沫微笑著充當起翻譯。
“他說這是他們的陣地,有著數不清的軍事機密?!?p> “他要求咱們十分鐘之內,必須撤離戰(zhàn)場。”
李君屹直接被氣樂了,早就知道西方帝國狼子野心。
沒想到還是忘恩負義,不知道羞恥為何物。
“早干嘛去了,戰(zhàn)斗正酣時,怎么不要求我們撤離戰(zhàn)場?!?p> 唐昀沫將李君屹的話,以標準的帝國語翻譯出來。
一句話說得白人指揮官啞口無言,陷入了沉默。
白人指揮官伸出右手,做了一個“九”的手勢,然后立馬改成了“八”。
用“八”的手勢指了指自己,然后做一個“二”的手勢,指著李君屹。
不用唐昀沫翻譯,李君屹也知道其中的意思。
戰(zhàn)場上的戰(zhàn)利品,西方帝國占八成,李君屹占兩成。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虧這個白人指揮官說得出來。
要不是東方聯盟的戰(zhàn)士,西方帝國的先頭部隊,早就全軍覆沒了。
要不是看到白人指揮官那滿頭銀發(fā),李君屹真想一腳踹飛他。
轉念一想,李君屹又改變了主意,微笑著指著霸天虎機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