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讓他自己來取!
盡管這些天來,帶土和桐京的關(guān)系急速升溫。
但他還是決定恪守自己的職責(zé),上前攔住桐京。
據(jù)他所知,桐京雖然是已經(jīng)成為了村子的上忍,但并沒有被家族允許參加集會。
“桐京,停下吧,我們暫時還沒有資格進(jìn)去?!?p> 為了讓自己的態(tài)度不是那么強(qiáng)橫,帶土還特地用的是“我們”。
桐京看了一眼帶土,淡淡道:“你確定你要攔我?”
“你確定……你攔得住我?”
短短的兩句話,讓帶土感受到了莫大的壓力。
毫無疑問,如果他和桐京動手的話,只需要一個回合,他就會被毫不留情地扔出去。
在怪力面前,他這個沒有開眼的宇智波中忍,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
但帶土雖然退縮了一步,但還是沒有把入口讓出來。
也不知道他是出于哪種微妙的情緒。
或許很簡單的,就是不想在桐京這個比自己小的族人面前,因?yàn)橐痪湓挾丝s。
桐京冷漠的眼神透過黑框眼鏡,再次帶給了他莫大的壓力。
就在這時,一旁的止水拉了拉帶土的衣袖,沖他搖了搖頭。
“帶土大哥,我們還是問問桐京大哥要進(jìn)神社的目的吧。”
有了止水提供的這個臺階,帶土才順著往下說:“桐京,說說你要進(jìn)去的目的!”
桐京推了一下黑框眼鏡,“是關(guān)于我父親葬禮的事,不能再拖下去了,是吧?”
“所以我打算看看究竟是遇到了什么樣的阻撓,然后順手將它解決掉?!?p> 桐京的話,說得風(fēng)淡云輕
但帶土知道,哪有這么容易?
就算以族長大人的權(quán)勢地位,也無法在短時間內(nèi)讓那些桀驁的族人認(rèn)同這件事情,又何況是桐京呢?
止水脆生生道:“桐京大哥,既然事關(guān)逝者,我想我們沒有阻攔你進(jìn)去的理由?!?p>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你還得幫我們兩個一個忙。”
桐京微笑地看著止水,這孩子打小就聰明,尤其是那雙大眼睛,充滿了智慧的光芒。
和未來的鼬,幾乎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你要我?guī)褪裁疵?,說說看?!?p> 桐京的感知忍術(shù),已經(jīng)察覺到南賀神社地下那些族內(nèi)精英聚集在了一處,想來這次的集會已經(jīng)開始了。
止水狡黠一笑:“為了不讓八代大叔事后找我們麻煩,你還得給我們制造以假亂真的傷勢,我想這對桐京大哥而言,并不是一件難事吧?”
帶土恍然大悟:“對啊,跟沒有阻止桐京闖入集會,和無法組織桐京闖入集會,是兩個概念!”
以他和止水兩人的實(shí)力,打不過桐京,才是最正常的結(jié)果。
桐京摸了摸止水的小腦袋,現(xiàn)在看來還是蠻靈光的嗎,為何在關(guān)鍵時候,卻做出了最令人痛惜的選擇呢?
果然,太無私的人容易輕信別人,然后被當(dāng)成工具!
“那么,就要稍微委屈一下你們兩個人了!”
桐京鏡片,瞬間被查克拉的光輝所覆蓋。
一息之后,帶土和止水噗通噗通兩聲倒地,大眼瞪著小眼。
他們暫時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能力,陷入了和卡卡西一樣的窘境。
想到這一點(diǎn),帶土不服輸?shù)男愿裼钟可闲念^,他倒是要和卡卡西比比看,誰花的時間更短!
“你們兩個辛苦一下,等我解決完葬禮事情,再幫你們解決現(xiàn)在的情況。”
丟下這句話,桐京便走進(jìn)了南賀神社。
過去了沒多久,帶土還在努力地適應(yīng)被擾亂的神經(jīng),他身旁的止水卻一骨碌爬了起來。
帶土叫喊道:“桐京沒對你動手嗎?”
“也對,你一個小孩子,就算玩忽職守,也沒人會來怪你!”
剛剛才適應(yīng)神經(jīng)紊亂狀況的止水思考了一下,還是沒有告訴帶土事情。
帶土像是一只蚯蚓般在地上扭動,嘴上還充滿斗志地說:“止水,你看著吧,我一定能花費(fèi)比卡卡西更少的時間爬起來!”
止水:“……”
……
南賀神社地下。
宇智波富岳坐在上首,他的左手邊,是年紀(jì)頗大的宇智波剎那。
此時站在場下慷慨激昂演講的,就是自身利用受到直接影響的宇智波八代。
他的口水都可以飛到其他宇智波族人的臉上了。
“自從我成為上忍以來,為家族流過多少血?流過多少汗?”
“當(dāng)初日向一族挑釁我們宇智波一族的時候,我獨(dú)自一人牽制兩個日向上忍,可是一句抱怨的話都沒有!”
“三代派人來找麻煩,也是我宇智波八代出面硬剛暗部的人!”
“怎么遇到危險了需要我頂上,現(xiàn)在我卻要為一個早就不是長老的族人,委屈自己,把宅子讓出來?”
有利益相關(guān)的長老開口勸道:“八代,話也不是這么說,又不是讓你把宅子讓給鏡的后代,只不過是借用一下,舉辦個葬禮罷了,事后那宅子不還是你的嗎?”
宇智波八代冷眼看他,對方不是宇智波剎那,他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照你這么說,為什么不是你將宅子讓出來?”
對方也攝于宇智波八代的威勢,訕訕道:“這不是你的宅子以前就屬于金這一支,用來給人家做場地,名正言順嘛!”
“你的意思,是我宇智波八代,不配擁有現(xiàn)在這個宅子了?”
其實(shí)作為一個忍者,對死人也沒有那多顧忌,如果沒有別的影響,他將宅子讓出來一下,也就讓一下。
頂多家里那幾天不方便一點(diǎn),暫時搬到旅館去住。
但是呢,這件事情還是有后續(xù)影響的。
原本,族里將這個宅子賜給他,就有種欺負(fù)宇智波金這一支的嫌疑。
他宇智波八代,可是花費(fèi)了大量的精力,才將這件事情的影響慢慢淡化。
現(xiàn)在又要他宅子讓出來給宇智波金舉辦葬禮,那豈不是舊事重提,以后他都得背負(fù)上這罵名!
如果這是他一個人做的,他也就認(rèn)了,但這明明是族里高層一致的決定,憑什么要他來背鍋?
而且,論實(shí)力、論地位、論貢獻(xiàn),他都自認(rèn)為是族里的佼佼者,所以他在有這個自信,來阻撓宇智波富岳的意志貫徹。
大部分明眼人都能看地出來,他們這個族長,能力是有的,但魄力不足。
在一個年富力強(qiáng)的長老和一個新晉的上忍之間,他最終會選擇誰,一目了然。
宇智波八代看著富岳,道:“如果非要讓我把宅子讓出來,也不是不可以,讓桐京那小子自己來要!”
眾多精英族人面露無奈之色,宇智波八代這是鐵了心不讓這事辦成了?。?p> 桐京雖然擊敗卡卡西成為了上忍。
但他的情報也暴露了,只要不跟他近身,用幻術(shù)和忍術(shù)就能輕易擊敗。
尤其是宇智波一族的幻術(shù),就算他會創(chuàng)造再生那個禁術(shù),又能怎么樣?
就在此時,一個少年的聲音在入口出想起。
“你想讓我怎么取回宅子?憑實(shí)力說話嗎?”
宇智波桐京輕輕地推了一下黑框眼鏡,臉色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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