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沒有糾結(jié),為什么慕容會知道用了雨傘還是會懷孕的事。
畢竟在郝在這,這不是關(guān)鍵性問題。
主要是他這一刻突然感覺,這一切的不真實,自己才多大,就突然有了,孩子。
孩子是男的,女的?
自己真的做不到這么灑脫?
不讓孩子和他媽在一起,自己也肯定做不到不和孩子在一起,那自己真的要和趙星結(jié)婚嗎?
一時間大腦想法就亂起來。
剛開始是以為趙星一個這么單純的人來坑自己,所有感覺到苦惱,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不是被坑了,反而更加苦惱了,現(xiàn)在的他還沒有完全的準備去接受一個孩子。
但是也缺乏勇氣去放棄自己的孩子,畢竟這是一個生命。
他一直是缺乏安全感的,似乎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孤獨感,突然出現(xiàn)一個小生命,或許帶來的不只是煩惱。
但是現(xiàn)在他卻理不開這團線。
事情一旦摻和人的感情就容易變得復雜。
郝在這一刻的想法就很復雜,復雜到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幾杯。
只記得清醒時候已經(jīng)到家了。
真的喝多這種感覺實在太難受了。
忍不住發(fā)誓,以后再喝多就是狗!
雖然自己也不清楚這是第幾次這樣發(fā)誓了。
躺在床上,閉著眼睛,還在努力回想剛剛發(fā)生的事,和自己的社死片段。
要不咋是斷片了,就是回憶不起來,不過也好,回憶起來那就太尷尬了,
耳邊傳來門開的聲音,努力長大眼睛想看一眼,可惜了,努力了半天還是沒張開眼睛。
只是隱隱約約看見一個穿著絲質(zhì)長裙的氣質(zhì)美女,站在門口。
第一反應就是自己不會又干什么了吧?
腦子反應不過來,一生氣就想給自己老弟一錘,沒下去手。
實在是沒那個記憶,自己這個樣子,應該起不來。
仔細睜開眼睛,還是沒看清,只是模模糊糊感覺這個人好像小朱:“你回來了?小朱?!?p> “哼哼!”面前人,聽見郝在的聲音,沒有言語,只是不滿意的哼一聲。
但是這樣的反應就足以讓他明白面前的人,不是小朱了。
也想起來,小朱不在這了,當然不可能是她。
面前高挑的身影湊進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今天聚會上那個女主角,至于她叫什么?
實在抱歉還是沒記住,在以前郝在蠻看不上這樣的人的。
出來玩還裝清高,你要是不想跟這群人一塊出來,那就在家呆著不香嗎?
大家又沒有強迫你,既然自愿出來了,那開心一點不好,實在不想或者說你不會開心也好,那你假笑會吧,非要擺著個臉子,告訴大家,我不開心,然后影響一圈人出來玩的心情。
很尷尬的!
而且,這樣聚會,你都應該明白自己的用處。
郝在特別討厭別人強迫自己去什么事,同理他也不喜歡強迫別人去做事,沒必要。
這個時代,基本上有錢,真的不需要去強迫別人。
不得不說郝在現(xiàn)在自己都沒意思到自己的三觀有點特別資本的意思。
“為什么是你在這?慕容呢?”按他的想法,就算不是老方他們。
留一個女性的話,也應該是慕容在這,畢竟慕容跟自己的關(guān)系更近一點,昔日的管鮑之交。
“她喝多了!所以只有我來了!”
“不會吧!她酒量挺不錯的?!?p> “還不是某人一直灌自己,然后她陪你一塊,就把自己也灌暈過去了,總不可能讓你們兩個不清醒的人互相照顧吧!”
“那她怎么回去?”
“方導給于朗打電話,于朗把他接回去了?!?p> 這讓郝在不好意思了,自己是好色,但是不是曹賊?。骸八麄儌z在一起了?”
她輕挽自己的裙擺,坐在郝在身邊:“沒有,于朗只是一直在追她,好像還沒在一起?!?p> 明白了。老實人永遠的神,永遠讓人放心。
她端一碗清黃色液體:“你是自己喝,還是我來喂你?”
“這是什么?”
“醒酒茶!”
畢竟不熟,郝在也沒好到臉皮厚到第一次見面就這樣親密,和滾床單不一樣,那是純粹的上頭,這種親密沒點感情基礎(chǔ),陌生人這樣對自己真的很讓人尷尬。
他接過來,自己對著碗嘗了一口,很熟悉的味道,但是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喝過。
莫名其妙的熟悉。
“對了,你叫什么名字?”雖然這種情況下問人名字有點尷尬,但是個人感覺一直不知道對方名字更尷尬。
“樓心月”
“這好熟悉??!”
“郝總,只是方導來讓我陪你的,你酒醒就好,不用這么費心思對我的,有這功夫,不如,去聊其他的姐姐?!?p> 她講完話,就站起來,想離開。
“唉!咋就不愿意聽真話,這個名字我真的熟悉,你讓我想想?!?p> 大學這兩年,學校一直與一個地方對他吸引力很大,一個學期基本上一天一本書。
也看了幾百本,所以真的感覺這個名字熟悉,只是暫時想不起來了。
“真不用了,我把剩下的茶就放在廚房了,應該還溫熱,你要是還不舒服就可以再喝一點,我就先走了?!?p> 她轉(zhuǎn)身就要關(guān)門。
有些人在喝醉之后,雖然身體不受控制,但是大腦比平時轉(zhuǎn)的更快。
“舞低楊柳樓心月,歌盡桃花扇底風。是不是?是不是!”
這首詞是他高中時候最喜歡的,記憶程度卻很差,出師表都還記得,這個卻不太記得。
難道越喜歡就越記不得?
樓心月也回過頭,看著他真是沒想到,一直覺得郝在就是一個無所事事的富二代,沒想到還真的懂一點詩詞。
這樣看還是一個有點文化底蘊的富二代。
不過,出于演員的自我修養(yǎng),她很快收起自己的驚訝:“郝總,你到底需要我做什么?”
“不用這么客氣,沒什么事,再給我搞一碗可以嗎?”
他指指手里的空碗,喝多了最容易渴了,而且還懶,真的能不動就不動。
還是那個表情只不過她臉上抵觸的表情少多了,走過去,拿起碗毫不猶豫的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