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粗忠汔忄忄獾牟戎鴺翘萆狭藰牵脖凰鞯那榫w感染。
在原地來回走了幾步才發(fā)現自己沒什么好準備的。
于是把招聘啟事放在接待臺上,坐在了唯一的一張軟墊靠椅上。
“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家主人的?!?p> 白小希發(fā)覺黑貓九黎被林毅放在圓桌上,并沒有抱走,忍不住逗了起來。
女孩子總是對外表可愛,圓滾滾,毛絨絨的貓咪有著天然的好感。
“噔噔噔……”
林毅從樓梯上快步走了下來,手里提著一個老式灰皮箱,走到白小希面前,遞了一個黑色口罩給她,將九黎抱在懷里,說道:
“出發(fā),目標:柳家彎?!?p> “好的,老板!”
……
小鎮(zhèn)十里外的柳家彎,牛大力娘家。這是一間鋼筋混凝土修筑的兩層樓房。
門口處站著許多圍觀的村民,此刻紛紛伸長了腦袋想要觀看里面的情況。
“嘶,牛大力的老婆柳翠死了,好可憐?!庇兄酪恍┣闆r的村民開口說道。。
“什么?柳翠死了,今天上午不是還好好的麼?”
“對啊,王石你可別胡說?!?p> 王石是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男子,是柳家彎為數不多的外姓人。被同伴質疑后,急忙出聲說道:
“嘿,我騙你們干嘛,你們聽聽牛大力是不是還在里面哭?”
眾人聽王石說得言辭確確,紛紛豎起耳朵聽了起來。
吵鬧的環(huán)境突然安靜,還真讓眾人聽到了牛大力哭泣的聲音。
“不會真死了吧!”
眾村民雖然心里已經有了猜測,但他們還是不希望這個事情是真發(fā)生了。
“對了,你們報警了沒?”有村民問道。
“當然報了,只是大力不讓我們進去,真是急死人了?!?p> 在眾多村民你一言我一語,且一籌莫展的時候,林毅騎著一輛摩托車載著白小希來到了被村民圍堵住的牛大力家門口。
“各位鄉(xiāng)親讓一讓?!绷忠阋皇直е谪?,一手提著皮箱,怎么擠也擠不進去。
“你誰???”有村民壓根兒不動,反而看著著裝奇特的林毅開口問道。
林毅一身黑色的風衣,手里提著皮箱不說,懷里還抱著一只大黑貓。
這身打扮在純樸的柳家彎村民眼中實在是有點另類。
“我是鎮(zhèn)上偵探所里的偵探,受牛大力委托來幫他找兇手的?!绷忠銦o奈,只能做出解釋。
看來以后自己沒必要穿得這么另類,純屬給自己找麻煩。
“哦,原來是鎮(zhèn)上的偵探啊,快請快請,柳翠可是一個好人,你一定要找出兇手來,我們都會感謝你的?!北姶迕褚宦犑擎?zhèn)上的偵探,紛紛讓開了一些。
“我盡力。”
林毅沒想到偵探所的名義在柳家彎也挺管用,這些村民好像都知道鎮(zhèn)上有這么一家偵探所一樣。
林毅和白小希走進去后,來到一件客房,四十多歲的牛大力正跪在地上掩面而泣。
地上躺著一個死去的女者,死狀真的很慘。
原因無他,柳翠現在的狀況和沒了腦袋的玩偶同等,地面上還有滿地的暗紅血跡。
最讓人不忍細看的是柳翠眼中充斥著恐懼和絕望,她死不瞑目。
林毅蹲下身把皮箱平放在地,從里面取出一雙白色的橡膠手套開始穿戴。
黑貓九黎已經被他放在了白小希的懷中。
林毅一邊戴手套,一邊開口說道:
“牛大力,我是怪談偵探所的第六偵探林毅,你先前打過電話的?!?p> “這位是我的助理,白小希?!?p> “現在,我希望你能穩(wěn)定一下你的情緒,并且讓我檢查一下你妻子的尸體。”
“同時,我想知道你是多久發(fā)現你妻子死亡的?!?p> “你聽明白了么?”
林毅此刻儼然化身為一副驗尸官的模樣,全副武裝,眼睛里透露著深邃和認真。
白小??粗忠愕膭幼?,眼睛里在放光:“好專業(yè)。”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恨……我恨啊……”
牛大力突然間瘋癲起來,就這么跪坐在地胡言亂語。
“老板,他好像快瘋了?!卑仔∠?粗厣险Z無倫次的牛大力微微地皺眉。
“嗯,很棘手?!?p> 林毅同樣皺眉,自己本來都準備好開始驗尸了,結果牛大力卻出了這種狀況,真是打了自己一個措手不及。
這樣的情況下,自己根本不敢去給死者檢查,因為牛大力目前的狀態(tài)會讓檢查過程充滿著危險性。
其實這都是可以理解的,畢竟誰的愛妻在家被人給分了頭,不瘋怕是也會情緒崩潰。
“老板,現在怎么辦?”
“當務之急當然是穩(wěn)定他的情緒,讓他不要繼續(xù)惡化下去,不然我怕他會真瘋?!?p> “哦,原來是這樣啊!”白小希點頭,然后開始打量起房屋周圍的環(huán)境起來。
她這種滿不在乎的樣子落在林毅眼中,多少讓他有點小郁悶。
林毅決定改變她這種對待他人消極的態(tài)度,要讓她做一個有愛之人。不對,有愛之詭。
“小?!?p> 林毅正了正嗓子,剛開口還未說完話就被反應迅捷如約德爾人的白小希放了個蘑菇打斷技能。
“老板你叫我?”白小希抱著九黎轉身呆萌又期待地看著林毅。
已經很久沒聽到有人這么親切的叫我了,白小希內心真實感受。
林毅無視她熱切的目光,出聲問道:“你是不是很想破案?”
如果她說不想,那么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辭掉她;如果她說想,那就讓她去處理牛大力瘋癲的事,相信對一個詭來說,別說處在瘋癲邊緣,就算完全是瘋的,應該也能有辦法處理好吧?所以這波自己起碼在第十層。
“唔…!”白小希歪著腦袋思考起來:
“想,也不想。”
“我丂,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林毅忍不住爆粗口。
“為什么?”林毅覺得太丟人了,作為一個偵探,他居然被破防了,首次沒有猜出對方的意圖,而是直接詢問原因。
但是他又不得不問,這關系到自身的安危以及能更進一步的確認白小希對他人是否有惡意。
“因為我只想看你破案。”
時間仿佛在這一瞬間被人按上了暫停鍵,兩人就這么安靜地對視著。
“這是在對自己表白麼?枉我還想設計弄走她,我真不是人。不對,她是詭,她分明就是在饞我身子,好險,差點兒中計。”一秒鐘時間不到,林毅內心的天人交戰(zhàn)已經結束。
林毅暗自搖頭,突然對白小希說道:“你去把牛大力的情緒穩(wěn)定住,我好給死者檢查收集信息。”末了又隨口提了一嘴:“注意別傷著自己。”
“好噠老板!”
顯然,林毅最后一句話的作用力對于白小希十分受用,只見她眼眉彎彎地高興模樣輕飄飄的走到牛大力身側,一記耳光響起。
“啪……”
聲音很大,整個房間里都傳遍了。
牛大力不瘋不鬧了,只是呆呆地看著白小希。
林毅同樣看著她,然后又看了一眼牛大力臉上五個鮮紅的手掌印,只覺得肯定很火辣。
“看什么看?好好聽我老板說話?!?p> 白小希見牛大力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瞪眼道。
牛大力被白小希眼中的兇光攝服,又扭頭朝林毅看去,眼中逐漸清醒,跪在地上哭喪道:
“林偵探,求你幫我找出兇手,我老婆子死得太慘了啊?!?p> “嗯…你清醒就好,現在我要開始驗尸了,這是獲取死者受害信息的重要環(huán)節(jié),希望你能明白?!?p> “哦哦……”
“當然,我也想了解更多的信息,希望你多少能說點?!?p> “我說…我說…”
“我老婆子是在3天前一個人從鎮(zhèn)上回娘家的,為這事我還和她吵了一架,因為當時我經營的屠宰場接了一筆大單子,我一個人忙不過來,又想要她留下幫忙,可是她死活不答應,我一想柳家彎離鎮(zhèn)上也不遠,就讓她獨自回娘家了。
我萬沒想到,柳翠她……她……”
牛大力說到這里的時候,又開始抽噎起來。
“不用激動,我知道了?!?p> 林毅原本打算讓牛大力出去的,可是看見他一直盯著自己不瞑目的妻子,終究是不忍心開口。
林毅蹲下身,仔細地看著死者柳翠脖頸上不規(guī)則的傷口,手剛剛觸碰到柳翠被分開的脖頸,一連串的畫面突兀地從他頭腦中浮現。
畫面中柳翠剛從大廳處走到這間客房,臉上還有汗?jié)n,應該是剛剛忙完歸來。
她背對著客房的門,可是就在這時候,一抹帶著暗紅的刀影像幽靈般從另一個房間里飄了出來,正好對著她的脖頸。
這把刀寬三公分,長六十五公分,中間還有一條放血槽,暗紅的顏色正是放血槽里突顯出來的。
畫面中柳翠像是感應到身后怪異,轉過身來就看見一把浮空的殺豬刀。
是的,柳翠認得這把刀,她和老公牛大力在鎮(zhèn)上殺豬的時候,老公用得最多也最順手的就是這把。
這把刀她不知道牛大力是從哪兒得來的,但是隨著殺戮的增多,她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她經常會做噩夢,于是在幾天前隨便找了個原由把刀偷偷帶回了娘家,沒想到居然害了她自己。
畫面的過程不可細述……
畫面的最后,這把刀竄出了客房,不見了蹤影。
畫面完畢后,林毅的眼睛一陣清涼一陣火熱。
他的眉頭也時皺時舒,舒的是自己已經知道了兇手,過程很簡單,簡單到都沒用上自己強大的推理大腦。
皺的是該怎么給牛大力解釋,殺人者是一把殺豬刀的事情,這種事情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相信?畢竟有點玄乎。
白小希一直都關注著自家老板的動作,見他表情像是老舊燈泡般時明時暗,走到他身邊小聲問道:
“老板,情況怎么樣?”
“我知道兇手是誰?!绷忠憧粗4罅τ杂种梗骸翱墒恰?p> 白小希還沒來得及追問,外面走進來三個穿制服的人,把門口堵的嚴嚴實實。
……
PS:打個預防針,作品內容純屬虛構,假的,都是假的……能明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