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你是修仙者
阿布諾其被捆倒在地,還在想著這兩人是怎么出現(xiàn)的,雖然只留了一支親衛(wèi)阡隊在周圍做護(hù)衛(wèi)工作,但其所在地已被明里暗里的護(hù)衛(wèi)守的非常嚴(yán)實(shí)。
自己和軍旗周圍更是圍著一整支親衛(wèi)阡隊,好在這兩人太過愚蠢,只把他放倒在地不知道架在身前來要挾眾衛(wèi),阿布諾其朝邊圍上的親衛(wèi)阡隊千將打了個眼色。
后者收到阿布諾其的眼神信息后立馬會意,轉(zhuǎn)身大聲說道:來人、前去查看傷亡情況,又對他身后的神射手什隊隊長打了個眼色,長久并肩作戰(zhàn)的袍澤馬上明白,率同隊十人躲在眾人身后,拉弓對準(zhǔn)了鄭豐方向,身前十?dāng)?shù)人也配合的站在神射手們身前遮掩身影。
查看的人回來報道:傷十七人、重傷兩人,無人死。鄭豐看著他聽后心中大定沒人死就好。正是此時,正對鄭豐包圍的十?dāng)?shù)人突然側(cè)身,其后十名神射手發(fā)射出了弓箭,嗖嗖十聲其四箭射向梧木。
六箭射向鄭豐均射向上身胸前部位,阿布諾其看到射出箭后心中大定,然后就看到他不敢相信的事,射向兩人的十箭均在其兩人身前閃過的一陣白光下咚咚咚被彈飛了。
阿布諾其全身不得動彈傻傻的看著一支箭從梧木這邊反彈后往自己頭上掉來,鄭豐隨意的抬起腳在阿布諾其頭上踢飛了箭,對阿布諾其說道:沒點(diǎn)你啞穴可以說話,叫他們別費(fèi)心了,要是有下波箭落你身上,只要不致命我都不管的哦。
梧木真是太興奮了,剛看數(shù)箭射來距離太近,自己毫無反應(yīng)時已到身前,和今早所看鄭豐的情形一樣,白光一閃箭即彈飛,如果我一直有這般仙術(shù)那不是無敵了。
正當(dāng)梧木腦海在美好歪歪時。鄭豐大聲對眾人道:你們都傷不了我倆無謂浪費(fèi)攻擊了,不信?梧木站出去任他們打,梧木一愣有點(diǎn)不相信這話是鄭豐說的,看鄭豐神色無疑確實(shí)在對著他說,心神一收踏步向前走了十步:公子所言不虛,來!我站著任你們打。
鄭豐為什么這樣做呢,其因有二,一是:鄭豐忽然發(fā)現(xiàn)靈符加持的梧木力量太大如果突然攻擊自己,很可能會重傷或殺死自己,下意識想讓他離遠(yuǎn)一點(diǎn)。
二是:覺得這個軍帥也是大部落的高層人物,應(yīng)該知道的比梧木多一些事情,此事了后在尋那個蒙奇長老問一下,然后兩邊答案對應(yīng)一下,對自己更有用。
鄭豐拿出靈修陣盤放入一塊下品靈石,啟動防御模式,十秒后周圍三米啟動了一層肉眼不可見的防御靈膜,鄭豐解開了阿布諾其的繩索和穴位,若無其事的從儲物戒中翻出一張半米長的石桌。
石桌上擺著今早拿出來裝逼的凡美酒器,在擺上一盞精美油燈,燈色瞬間在陣內(nèi)亮起、其光亮讓人很是溫和舒適、如同身在白天時一般看的很是清楚。
“裝逼”這個詞語傳聞是玄天宗開宗老祖玄天道人的口頭禪,傳說老祖本是一個普通散修,得機(jī)緣一步一步修練到大乘期,在創(chuàng)立了玄天宗一百年后飛升仙界了,留下了很多當(dāng)時從未聽過的新鮮造句。
鄭豐思慮好問題,一臉淡然的對阿布諾其笑道,可敢坐過來與我喝上一杯?阿布諾其一臉震驚睜大了雙眼,然后使勁的揉了揉眼睛,確認(rèn)眼前的桌子燈酒都是對方少年憑空變出來的,心中一動想起了一個傳說,脫口而出道:你是修仙者?
鄭豐眼孔一縮反問道,哦…你聽過修仙者?還是見過?阿布諾其看對方還給了自己自由,自己堂堂五級力士連這少年一招都沒擋住就被生擒了,一想確實(shí)不用擔(dān)心自己會攻擊或逃跑。來到石桌前坐下,仔細(xì)看了眼鄭豐,皮膚白嫩、臉型略顯得稚嫩但生的真俊。
鄭豐皺眉看著對方,感覺到其眼中的一絲不屑,覺得把事想簡單了,對方對修仙者有些了解,并不害怕,可能自己剛剛表現(xiàn)的對有沒有死人過份在意了,知道自己不會或不能殺他。
阿布諾其就是這樣想的,他們蠻特卡部高層中一代代流傳的一個故事:現(xiàn)在的蠻族第一部落莫可而部一百多年前還只是一個排在三十六部外的中小型部落,擁兵剛過阡隊,其領(lǐng)地在南荒中南部。
冬天達(dá)六個半月。(蠻族靠元國越北冬季越短,反之往南冬季越長,卡地而部在中北部冬季六個月),莫可而部有一天碰到一個受傷的人他自稱是修仙者,會仙術(shù)、會煉鐵制兵器、會看病治馬,會很多事兒,讓莫可而部短短十年進(jìn)身到三十六部中。
又過二十年使莫可而部位列蠻族第一大部,占領(lǐng)了現(xiàn)在與元國交界的地方,一個冬季只有四個半月的好地方,傳聞這個修仙者不能殺凡人,卻因幫助莫可而部打贏了很多次戰(zhàn)爭,造成的殺孽也算有他的一份,本能活兩百歲因此只活了八十歲就死了。
臨死前還留下了一個寶藏:留有大寶藏給有緣者,何為有緣?手放我墓碑上者自知!就此而去。所以阿布諾其覺得眼前少年就是一個不能殺人的修仙者,自己安全無憂怕他做甚?
鄭豐有點(diǎn)心急了,對方沉默不語像是在等待什么,也像在拖延時間,拖延到前方大軍攻破卡地而?鄭豐看出對方在賭自己不敢動手殺他,確實(shí)時間上等不起了。
鄭豐起身一揮手收拾好東西,把陣盤解開收回。默然的看著阿布諾其,阿布諾其被鄭豐忽然的行為弄的一驚,鄭豐略帶氣憤的說道:不說是吧,那就路上慢慢說,隨后又把阿布諾其捆成了粽子,對梧木喊到:別玩了,我們?nèi)リ嚽?,我壓他走、你跟后面?p> 圍著梧木一陣猛打的眾人早就驚懼不安了,在他身前像是有道看不到的墻,任何刀劍弓箭挙頭等攻擊對梧木都無效會被彈開,甚至有幾個倒霉蛋被反彈的流箭打傷,正是驚異時鄭豐聲音響起、
梧木意猶未盡回道:好,收起大刀跟上了鄭豐,眾衛(wèi)看阿布諾其被帶走了急忙跟上,卻不敢攻擊了,萬一誤傷阿布諾其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