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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做個黑月光

第二十一章 人影

重生做個黑月光 云袖子 2253 2021-04-23 23:20:27

    人群當中,忽然就有人就著這個“鶯兒”的事情,開始爭論了起來。

  例如鶯兒是如何的才藝雙絕,容貌出眾,性子溫婉等等。還有人說,她和別的花娘都是全然不一樣的。

  小桃在邊上聽著,都忍不住有些嘖舌,便道:“奴婢看,這些人一個個的都是被豬油蒙了心了吧?不過是一個花娘,竟然能給說得這么天花亂墜的?”

  沈幼清卻持有保持態(tài)度。雖然這世上多得是三人成虎的事情,但既然幾乎人人都能這么吹捧這個鶯兒,想來或許真的是有幾分真本事的。

  閑話聽了一籮筐以后,沈幼清看著差不多了,才終于開口了。

  “只是你們知不知道,鶯兒是如何看上臨安王的?據(jù)我所知,這臨安王還未娶妻,身邊連一個妾室都沒有,如何能夠讓一個花娘進了自己的宅院?”

  沈幼清這話一出,在場的人紛紛就是一副“公子你年紀還小,怕是不會懂”的表情來。

  沈幼清一下子也就擺好了自己的態(tài)度,露出愿聞其詳?shù)谋砬閬怼?p>  “這男子嘛,當然不會覺得自己身邊女子太多的。況且咱們這位臨安王本身也就是一個風流種,還沒娶妻跟一個花娘相好,也沒什么。又不是迎到自己的府里去,實在是無傷大雅的一件事呀。”

  這個男子說完以后,眼里甚至還流露出羨慕的神色來。

  沈幼清聽完以后,倒是能稍稍明白一些這樣的情況。說起來,就是和皇帝后宮中有那么多的妃子是一個道理的嘛。

  想起皇帝,沈幼清好像又覺得有點兒惡心起來。建安帝從前那張溫和的臉,她現(xiàn)在是怎么想都覺得虛假偽善又惡心的。

  沈幼清看著那些侃侃而談的大老爺們,便就又問起了這個臨安王的事兒。

  “小弟來臨安的時日不長,對這位大名鼎鼎的臨安王倒是并不了解。風流韻事這么多,還有什么別的有趣的事情嗎?”

  沈幼清問著,露出虛心求教的神色來。

  “這位小兄弟。這個嘛…”那位老兄一副侃侃而談的樣子,可是他整個一副架勢都已經(jīng)擺好了,話到了嘴邊上了,卻似乎什么都說不出來。

  沈幼清看著他這樣子,不免也有些好奇,就問道:“這位老哥,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嗎?還是說這位臨安王,有什么不能告人的秘密嗎?”

  “不是,不是。”那位仁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以后,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說道:“你要說這風流韻事,臨安王的風流韻事我能說上個三天三夜?!?p>  “比如命人去姜國,花重金購買胭脂水粉拿博花娘一笑。或是在某位花娘生辰的時候,將整個金水河的花船都包下來給她慶生等等。但…你要說這別的事情,我還真的想不出來?!?p>  例如別的那些個名流公子哥兒,有什么出眾的詩文等等,或者說有什么感天動地的光輝事跡催人淚下的,好像這位臨安王,都沒有。

  沈幼清默了默,大概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那,也不知道這位臨安王,長什么樣子呢?我聽說歷代臨安王在文學上造詣很高,咱們現(xiàn)在的這位臨安王呢?我好像并未聽說過這方面的事情呢。”

  沈幼清是認真地想要打聽這方面的事情的。

  其實從前還在宮里的時候,她和李宓也是有過一陣子的相處的。他小的時候也跟著她和建安帝一起學琴棋書畫,還有騎射等等。

  那時候,在日常生活當中,他表現(xiàn)出來的似乎也的確只是興致缺缺。而且,也看不出來是不是有什么過人的天賦。

  可是沈幼清分明記得,在她收到的那封信上,那人寫字鏗鏘有力,絕對不是一個不學無術的人能夠?qū)懗鰜淼摹?p>  他會不會,只是藏拙?

  沈幼清雖然覺得很有可能,但是看李宓將一切做得這么像真的,心里不由地也多了幾分的嘀咕。萬一也真的有可能,只是她想多了呢?

  “恕我直言?!蹦俏蝗市窒袷窍肓撕芫盟频模瑖@了口氣就道:“正所謂富不過三代,臨安王到了這一代雖然仍然富裕,但是我看如今我們的這位臨安王,怕是沒有前頭那兩位的造詣了?!?p>  “老臨安王雖說過世得早了一些,但是其在書畫上的天賦還是很高的。臨安城內(nèi)但凡能夠擁有他的字畫的人,都是引以為傲的。而初代臨安王,你也知道,那是一代大家,是大儒一樣的存在?,F(xiàn)在嘛…他著實是沒有學到他爹爹和爺爺?shù)谋臼卵健!?p>  那位仁兄說完以后,頗有些唏噓。

  但是對于這樣的情況,他似乎也有些理解。安逸日子過得多了嘛,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也是正常的。

  老虎都有打盹兒的時候,更何況舒適圈的人呢?

  “不過說來也是奇怪?!蹦俏蝗市终f了一半,就又繼續(xù)道:“咱們好像都沒有人見過這位臨安王的真面目呢?”

  “真面目?”沈幼清一下子抓住關鍵,問道:“這話是什么意思?莫非還是有隱情嗎?”

  誰知那位仁兄卻是搖了搖頭,說道:“并非如此。我所謂的真面目的意思是,他從來都不以自己真正的容顏示人,而是在大多數(shù)的情況之下,都是戴著面具的。”

  “戴著面具?”沈幼清的腦海里一下子就浮現(xiàn)出了那個臨安的花君的樣子來了。聽說那位花君長得十分俊美,可惜她并沒有見過。

  “是的?!比市掷^續(xù)道:“所以呀,具體如何我也不是很清楚。總之目前知道的就這么多,咦小兄弟,你怎么對臨安王的事情這么感興趣呀?”

  “沒什么,沒什么?!鄙蛴浊鍞[擺手,就道:“我剛來臨安投奔親戚不久,對臨安還不熟悉,只是早就聽說臨安王的大名,因此好奇而已。”

  “原來是這樣。”仁兄似乎也是一個十分開朗樂觀的人,聽了這話以后,就問道:“那小兄弟你今晚要不要去金水河玩玩?我看你的樣子,應該也是個大戶人家的公子吧?”

  “我有相熟的花娘,彈琴十分好聽,你可喜歡?”

  沈幼清忙搖頭擺手,道:“不必了不必了。”

  “小兄弟,你別害羞呀?!比市秩允且桓笔趾每偷臉幼?,繼續(xù)道:“或者說你不喜歡這樣的,你喜歡什么樣的你告訴我呀!我?guī)湍阏襾???p>  沈幼清實在是沒想到這茶館里頭的人竟然這么熱情,當即也知道是沒法子再繼續(xù)待下去了,當即就帶著小桃“逃”了出去。

  小桃出去以后,倒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便道:“姑娘,沒事兒呀。您要是不喜歡聽他叨叨,奴婢幫你打走他就是了?!?p>  “我…”沈幼清這兒即將開口,然而才剛剛張口,就看見不遠處閃過去一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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