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遁·黃泉沼!”
在卡卡西、阿斯瑪、與臨時加進來的馬基的協(xié)助下,眾人將場地復原。黃沙與熔巖都被填滿在土地下方。
小李被醫(yī)療班抬走,雖然總體傷勢比原著嚴重,但是并沒有那種無法修復的重傷,小李也算是求仁得仁了。
比賽繼續(xù),只是看過兩場神仙打架,后面的人都畏首畏尾的,生怕對方也是個怪物,看得宇智波玖直打哈欠。
勘九郎對戰(zhàn)劍美澄,手鞠對戰(zhàn)天天,志乃對戰(zhàn)音忍薩克,丁次對戰(zhàn)音忍托斯,鳴人對戰(zhàn)犬冢牙,鹿丸對戰(zhàn)那個音忍女忍金都與原著結(jié)果相同。
唯一不同的是鳴人靠著查克拉優(yōu)勢,用影分身磨掉了牙,是一場堂堂正正的擊敗。
而意外的是,井野對上原著佐助的對手,那個能夠吸收查克拉的赤銅鎧,竟然依靠能夠心控的心轉(zhuǎn)身之術(shù)陰下了一局,控制住赤銅鎧后讓他自我棄權(quán)。
之后,就來到了宇智波玖最后想要關(guān)注的一場對局,寧次VS雛田!
“我能夠看出來,一直以來…你比我更痛苦!”
“在宗家和分家的命運中,迷茫和痛苦的人,是你!”
雛田的話語無疑戳到了寧次的痛處。
寧次跑動著向前,想要完成最后一擊。
“住手!”宇智波玖擋在了寧次身前。
見宇智波玖攔住了寧次,夕日紅、卡卡西、以及凱都停在了半路。
“為什么,連其他上忍都下來了,這就是宗家的待遇嗎?”白眼中看見其他上忍下場,寧次憤怒的問道。
“是的呢!要是宇智波還在,你信不信今天藥師兜敢傷佐助一根寒毛,第二天就只能在下水道看見他了?”宇智波玖笑瞇瞇道。
“哼,這就是木葉的大族權(quán)貴嗎?真是夠可笑的呢!”寧次憤憤不平道。
“阿啦,你怎么能這樣說,我們救雛田,不就是救你么?生死不由自己的寧次君!”
聽到宇智波玖最后的話語,寧次死死咬牙,拳頭松了又緊,最終只能強壓著憤怒轉(zhuǎn)身離去。
“撲通——”身后的雛田倒下,宇智波玖轉(zhuǎn)身為其做應急治療。
“雛田!”鳴人趕來,在宇智波玖驚訝的目光下,竟然一下抓住了雛田的手,看著雛田并沒有臉紅暈過去,而是自然的回握,宇智波玖訝異的瞪大雙眼。
你們兩個什么時候搞到一起的?
好家伙鳴人你個濃眉大眼的,也是深得你爹的真?zhèn)?,老婆要從娃娃抓起?。?p> “鳴人君,我盡力了!”
“嗯,我知道!雛田已經(jīng)在很努力的改變自己了!”鳴人溫柔的看著雛田,輕柔的抹去她嘴角的血跡,然后,拳頭捏緊。
雛田傷重昏迷過去,鳴人沉默起身,看向日向?qū)幋巍?p> 那時候一朝清醒,鳴人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了一道注視的目光,那是班上,甚至忍者學校里唯一一道,不為佐助,而是注視著他的目光。
從那時起,鳴人就開始和雛田有著聯(lián)系了。
長久的相處下來,善良溫柔可愛的雛田更是深受鳴人喜歡。
“喂!”鳴人叫住寧次。
“日向?qū)幋问前?!”鳴人將雛田的血握在掌心,拳頭對準寧次,就像是在宣告一般,“我會打敗你,這就是你的命運!”
“哼!”寧次不屑的嗤笑一聲,沒有理會鳴人,轉(zhuǎn)身離去。
…………
…………
“好了,正式的比賽將會在一個月后進行,現(xiàn)在,解散!”
三代講完了最后的注意事項,宇智波玖接受了上忍們過后搓一頓的請求,不過在此之前要回家換身衣服。
與上忍們分別之后,宇智波玖一路追蹤,找到了生著悶氣獨自一人返回的寧次。
“是你!怎么,裁判大人是覺得我說話太欠揍,準備來收拾我一頓嗎?”
“當然不是?!庇钪遣ň辽碛耙婚W,寧次只感覺額頭一涼眼前一花,自己的護額就到了宇智波玖手上,丑陋的籠中鳥咒印暴露出來。
“混蛋,你是想要借此羞辱我嗎?別以為你是上忍我就怕你!”寧次黑著臉道。
宇智波玖打量著寧次頭上的青綠色籠中鳥印記,“說起來,你們分家就沒有感覺過籠中鳥印記的圖案就像是被鎖住的飛鳥,既然是被鎖住,就有可能打開,你們沒有嘗試過自我突破嗎?”
“也許這個是上古時期的某種鍛煉方法也說不定,就和負重訓練的李一樣,是一種放在眼睛上的負重!”
寧次眉頭皺成一個川字:“你什么意思?”
“我是說,你們就沒有嘗試過扼住命運的咽喉,上千年的分家時光,沒有人嘗試過掙脫嗎?”
寧次的表情暗淡下來,“很可惜,沒有,這個鎖鏈無法掙脫,千年歷史,就算是有人掙脫我等也不會知曉?!?p> “好吧,那你有沒有想過解除這個籠中鳥咒印呢?”宇智波玖開門見山。
“你什么意思?”又問了一遍宇智波玖的來意,這一次寧次的神色卻是鄭重起來。
“我是說,我可以幫你解除籠中鳥!”
“什么!?。 比障?qū)幋握痼@失聲,“你,可以幫我解除籠中鳥咒???”
“當然!”宇智波玖自信道。
“…………”寧次死死的盯著宇智波玖的臉,想要從中看出這到底是玩笑還是真實,突然到來的擺脫命運的契機,寧次非常在意。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質(zhì)疑的話語脫口而出,夢想的契機到來,寧次反而懷疑這是一場捉弄。
“不,抱歉,可能我的語氣有點不好?!彪m然覺得是捉弄,但是寧次不敢放棄有可能的希望,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用溫和的口吻說話。
“大人,您可能不知籠中鳥對我等分家意味著什么,但是相信我,要是您這是愚弄的話,分家之人縱使卑微,也絕對不是任由欺負的!”
寧次鄭重道。
“我現(xiàn)在就可以向你幫你解咒!”宇智波玖喚出命運天秤,“條件是,所以被我解放的分家,都要臣服于我。當然,不是作為奴隸,而是作為家臣,或者說部下、員工?!?p> 命運天秤的金光映照在寧次臉上,他的臉色明滅不定,臣服宇智波玖,看起來就像是給一群人當狗,變成了給一個人當狗一樣,給人當狗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個人他們并不算了解。
“只需要臣服與您嗎?您不會將籠中鳥解除,卻反手換上新的咒印吧?”寧次問道。
“當然不會,說的再多,不如體驗一遍,用臣服我這一世,換自由的萬世,就看你愿不愿意一試了!”
“我,愿意!”寧次重重頓首。
“來吧天秤,拿掉他的籠中鳥咒?。 ?p> 片刻之后,寧次驚喜的打開白眼,看著分家白眼359°缺失的最后一度視野補齊,以及精神上從未有過的輕松輕靈之意,寧次雙膝跪下,頭顱伏地。
“從今晚后,我日向?qū)幋卧笧榇笕说亩?,大人的劍,大人的眼,供大人所?qū)使!等大人為分家解咒,此后大人將掌控日向分家!”
宇智波玖露出滿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