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三招殺四將
“前軍向前推進!”
緊握著手中鑌鐵大刀的李永芳,沉聲指揮著軍隊。
他并沒有如尋常戰(zhàn)將一般,叫囂著要斗將什么的,而是很理智的選擇了發(fā)揮自己的人數(shù)優(yōu)勢。
令下,近四千名內(nèi)心惶恐不安的一階輕裝步兵,在四名青銅級武將的帶領下向前方推進。
“中軍緊跟前軍!”
在李永芳的第二道命令之下,四千名手持大刀,身披重盔甲的一階重步兵,開始列陣跟于前軍之后。
見狀,手持鑌鐵大槍的郭遵,舔了舔有些干澀的嘴唇,道:“將士們,今日是時候該讓我們手中的武器飽飲胡虜鮮血了!”
“吼,吼,吼!”
一千名跟兇殘野狼似的步人甲精銳,在聞聽到郭遵的聲音過后,皆狂野而又無畏的發(fā)出了嘶吼。
一道道恐怖的兵家煞氣于他們的軍陣之上盤旋呼嘯,甚為恐怖。
軍心可用,正是殺敵之機!
郭遵微微頷首,然后忽然暴喝出聲:“隨我殺!”
聲落,其猶如一根離弦的利箭一般直向敵軍陣中射去。
逢戰(zhàn)必當先,乃是朝歌武將的優(yōu)良傳統(tǒng)。
“殺,殺,殺!”
一千名手持重斧的步人甲精銳,見自家主將率先沖陣過后,皆呼喊著向敵軍方陣推進而去。
其勢宛若一股鐵鑄的洪流!
憑借著坐下優(yōu)良的戰(zhàn)馬,郭遵于數(shù)息之間,便突到了青銅級武將雷薄的身前,然后其二話不說,挺槍就向雷薄刺了過去。
馬奔如虎,槍出如龍。
一槍刺出,空氣都紛紛為之爆裂。
直面這恐怖一槍的雷薄,神情瞬間變得慘白無比,細密的汗珠布滿額頭,死亡的恐懼充斥了他的心弦。
他想要做些什么,但他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因為一股龐大而又恐怖的氣勢將他牢牢的壓制在了原地。
“不,不!”
“不要??!”
在其驚恐而又絕望的嘶吼聲中,鑌鐵大槍輕而易舉的貫穿了他的心腹。
噗嗤!
大槍透體而出,槍尖處點點殷紅流淌。
被一槍貫穿軀體的雷薄,雙眼暴突,雙手牢牢的握著貫穿自己心腹的槍桿。
“起!”
一槍秒殺掉的雷薄的郭遵,在一眾一品堂軍士驚駭?shù)哪抗庵?,呼吼咆哮出聲,緊接著他單手將掛著雷薄尸體的大槍高高舉起,然后奮而向周遭敵軍拋下。
在郭遵那堪稱恐怖的巨力作用之下,雷薄的尸體仿佛化作了一顆出膛的炮彈,直直的向敵軍聚集處砸去。
“轟!”
少頃,恐怖的轟鳴聲響起。
雷薄尸體所落之處氣浪翻飛、塵土鼓蕩,數(shù)十上百名一品堂軍士當場被恐怖的氣浪掀飛了出去。
恐怖!
“他是什么人啊?”
全稱目睹了郭遵彪悍表現(xiàn)的普通一品堂軍士們,個個是神情惶恐,身形顫抖,其人數(shù)雖眾,卻不敢半點靠近郭遵。
郭遵的兇殘的之舉,讓雷薄身旁的張?zhí)m眼皮子直跳,但在眾目睽睽之下,張?zhí)m也實在做不出臨陣脫逃的舉動,故其奮力的向其余軍中戰(zhàn)將大吼:“兄弟們,此獠兇悍,我等需合力誅殺此獠!”
讓他自己和郭遵單打獨斗,張?zhí)m是半點信心都沒有,只能是以眾欺寡,并力誅敵了。
持著鋼刀的周通和提拉著長矛的李忠聞聲過后,交換了一下眼色,然后皆拍馬持械向郭遵殺去。
張?zhí)m此刻也舞動長槍從郭遵身側(cè)刺來。
三人合力戰(zhàn)郭遵!
“來的好!”
雙眼睥睨的郭遵,面對三人的合力攻擊,絲毫不懼,他先是單手掄動鑌鐵大槍向正前方的周、李二人砸去,然后如閃電般伸出左手向往身側(cè)刺來的長槍抓去!
探手如電,重槍如蟒!
“殺!”
周通、李忠二人見大槍襲來過后,皆低吼一聲,然后各自揮舞武器迎了過去。
一個刀出如雪片,一個矛出似毒蛇。
“鐺!”
少頃,雙方短兵相接。
恐怖的金屬撞擊聲瞬間響徹周遭。
“噗嗤,噗嗤!”
硬接郭遵大槍的周、李二人,在短兵相接的一瞬間就仰天噴血,然后自戰(zhàn)馬之上重重的倒飛了出去。
一招,只一招而已!
將這一幕收入眼底的張?zhí)m,內(nèi)心一寒,想要退走之際,他驚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刺出的長槍被一只手牢牢的固定住了,然后那只手緩緩發(fā)力,將他自戰(zhàn)馬之上一點一點的往上升!
“你也去陪他們吧!”
生生用長槍將張?zhí)m翹起來的郭遵,清冷出聲,然后猛然發(fā)力將長槍之上的張?zhí)m拋向了周、李二人落地的方位。
“砰,砰,砰!”
不多時,三道悶響響起。
三具七竅流血,內(nèi)里臟腑盡爛的軀體,便出現(xiàn)在了殘酷的戰(zhàn)場之上。
加上雷薄一共四名青銅級戰(zhàn)將,總共在郭遵手里沒走過三招,便全部撲街報銷了。
“還有人敢來戰(zhàn)否?”
三招斬殺四將的郭遵,于敵軍陣中,咆哮大喝,無窮無盡的磅礴氣勢自他周身向外擴散蔓延。
“那……那到底是何方神圣??!”
四周隸屬于一品堂的軍士們,此刻盡皆是神色驚懼,語氣恐慌,并且他們的陣勢開始止不住的向后退卻。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一千名士氣高昂的步人甲精銳,自郭遵身后列陣沖出,而后猶如一股勢不可擋的鐵流般沖向了不斷后退的一品堂前軍。
步人甲精銳雖著重甲,持戰(zhàn)斧,但他們挺近的速度卻異常的迅捷。
不多時,他們便撞入了后退的一品堂前軍陣中。
“殺,殺,殺!”
平均個頭比一階白板兵種高一截的步人甲精銳們,神色冷漠而又嗜血的揮動了手中沉重的戰(zhàn)斧。
勁力蓬勃,戰(zhàn)斧兇猛。
“鐺,鐺,鐺!”
沒有盔甲護身的輕裝步兵們,面對揮砍而來的重斧,擋無可擋,只能是以手中脆弱的長槍去抵擋。
其結(jié)果可想而知。
斧槍相接,長槍瞬時就被砍為兩截,而后余勢不減的戰(zhàn)斧砍向了輕裝步兵那脆弱至極的身軀。
“噗嗤,噗嗤,噗嗤!”
是時,血肉撕裂聲響徹戰(zhàn)場。
成百上千名輕裝步兵被當場砍殺,斷裂成兩截的血腥軀體和臨死之時驚恐的表情,無一不深深刺激著其余還幸存的一品堂輕裝步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