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初代木遁打天下
“如何,我這個驚喜可還滿意否?”
看到綱手的反應,蘇航就知道,對方已經領會到了自己的意思。
相信只要是熟悉決斗鏈接這款游戲的人,幾乎都能猜到,他方才指著的那句話,正是【蜉蝣秘術·一型】的①效果:
即“一只怪獸,同時只能裝備一張“蜉蝣秘術”系列裝備卡?!?p> 與之對應的,是在另一張裝備魔法卡【千手血脈】的上,卻并沒有類似的限制。
換而言之,只要綱手的魔陷區(qū)域足夠,她就能同時裝備三張【千手血脈】,再加上她自身就具備的千手血脈,就相當于自身血脈濃度提升了足足四倍。
“這意味著什么,不必我多說了吧?”
“木遁?!”
綱手呆呆愣在原地,聲音中罕見地帶上了幾分顫抖。
自初代目火影千手柱間橫空出世,并以無敵之姿掃平忍界后,整個忍界對木遁的窺伺與研究就從未停止過。
甚至,木葉自己本身就在這個領域帶頭沖鋒。
尤其是經歷了第二次跟第三次忍界大戰(zhàn)的慘烈后,對曾經以一己之力,鎮(zhèn)壓了整個忍界的木遁的懷念,更是達到了最高峰。
綱手自己,就曾向蛞蝓仙人請教過仙人模式。
但很可惜的是,即使她的體質在千手一族中也是出類拔萃,但距離曾經的千手柱間,仍舊差了太遠太遠。
而大蛇丸,會喪心病狂到直接綁架木葉村內的忍者同伴進行人體實驗,雖然只是團藏為了坑他所設下的陷阱,但也并非沒有任何的道理。
因為自千手柱間創(chuàng)建木葉后,在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間的提議下,曾經千手一族的成員全都隱去了自己的姓氏,徹底地融入到了木葉當中。
即使是綱手跟繩樹這樣的直系后代,亦不例外。
數十年的光陰流轉,曾經名震忍界的千手一族,似乎已然絕跡,但實際上,木葉就是千手,千手就是木葉。
或許,這就是即使是依葫蘆畫瓢,采取了類似的忍校制度后,木葉中平民天才的數量仍舊碾壓其余四國的緣故吧。
從某方面來說,整個火影世界當中,蘇航最欣賞的人,其實并非宛若流星般崛起的主角漩渦鳴人,更不是實力強大且愛好起舞的戰(zhàn)場玫瑰宇智波斑,恰恰是這位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間。
無論是天賦才情,還是遠見卓識,都仿佛超越了一整個時代。
更關鍵的是,聰明人常常會考慮太多,往往會缺少拼命的勇氣,以及壯士斷腕的魄力。
沒有人會懷疑千手扉間的智慧,但在擁有了過人的智慧后,卻仍舊堅持著自己的底線與理想,才是真正的難能可貴。
言歸正傳,木葉數十年的生命與資源的代價,雖然最終仍舊沒能復現千手柱間平定忍界的輝煌,但至少也取得了大量的失敗經驗。
他們當然不可能開著上帝視角,知道千手柱間的強大,其實只是源于靈魂中轉世的阿修羅查克拉,但也意識到了某個特殊因素的存在。
于是乎,他們覺得這份特殊是因為血脈。
嚴格來說,這倒也并不算錯,而且他們也終于第一次得到了并不算失敗的成果——
綠化小能手大和。
但是,如果大蛇丸的實驗沒有被三代火影撞破,他們就會無比失望地發(fā)現,木遁,其實也不過只是忍界眾多血繼界限的一種罷了。
無論他們如何努力,缺乏了阿修羅查克拉,都不可能達到曾經忍者之神的高度。
當然,此刻的綱手并不知道這些,她只是顫抖著抓著三張卡牌,大腦當機一般。
“不試試嗎?”
綱手深深吸了一口氣,一時間居然有些害怕。
有句話叫做,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當曾經夢寐以求的東西如此突兀地出現在眼前時,她的心也徹底的亂了。
不過好在,名震忍界的綱手公主終究不是初出茅廬的小菜鳥了,縱然被蘇航的“驚喜”砸暈了片刻,但很快就重新調整好自己的心態(tài)。
卡牌要產生作用,首先要將它們加入到自己的卡組中切洗,并抽到手中。
綱手頭一次覺得,這個世界的時間過得是如此之慢。
“終于,第一張?!?p> 即使蘇航又拿出了【貪欲之壺】、【萬寶槌】之類壓縮牌組的卡片,但綱手還是足足等了兩天,才將第一張【千手血脈】抽到了手上。
裝備!
“唔?”
綱手捂住心口處,在裝備卡生效的瞬間,她無比清晰地感知到,自己體內的某種力量獲得了極大的增強。
反應在身體上,就是不僅力量跟速度都變得更強,全身的細胞都仿佛進入到她施展禁術“百豪之術·創(chuàng)造再生”的那種特殊狀態(tài),活性極大增強。
雖說,跟真正解開了陰封印的狀態(tài)下相比,仍舊還有些許的差距。
但在這種情況下,她無論是自愈能力,還是查克拉的提煉跟恢復速度,都獲得蛻變般的增強。
相比這立竿見影的效果,她先前花費數月才初步完善的【蜉蝣秘術】,仿佛就是個笑話。
“接下來,就是第二張了?!?p> 同樣是立竿見影的全方位的提升,即使不做任何嘗試,綱手也能肯定,此時的自己,自愈能力已經完全不弱于百豪之術的狀態(tài)下了。
更為關鍵的是,她終于感覺到了,就像是沉睡中的巨龍,終于有了蘇醒的趨勢一般。
那股隱藏在她血液與細胞當中的古老力量,終于開始蠢蠢欲動了起來,想要發(fā)出屬于自己的咆哮。
不會錯的,那就是木遁的力量!
綱手的眼中,仿佛燃燒著熊熊的火焰:
“這就是,決定成敗的最后一張了!”
轟!
不同于先前兩張的平和,第三章【千手血脈】裝備上之后,綱手就表情痛苦地半跪了下去。
咚!咚!咚……
巨大的心臟轟鳴聲,推動著她全身的血液,發(fā)出怒吼般的咆哮。
要來了!要來了!
綱手感覺到,自己血脈中的力量正在歡呼,正在沸騰。
她跟木遁之間,僅僅只剩下了一步之遙。
然而,就在這一步之遙上,卻橫亙著一道無形的“枷鎖”。
“怎么可能,就在這里停下??!”
綱手咬牙咆哮著,沸騰的意志,毫不猶豫地撞上了這層“枷鎖”。
“額啊啊啊……”
剎那間,恐怖的痛楚就席卷了綱手的全身,令她忍不住半跪了下去。
不僅如此,她身體表面原本光潔柔嫩的皮膚,也開始不斷地鼓脹、收縮。
內里肌肉的虬結跟扭曲,就像是有無數條蛇在綱手的體內橫沖直撞一般,更顯猙獰可怖。
縱然只是旁觀,蘇航也不禁后背發(fā)涼、毛骨悚然。
“可惡,即使如此,依然還是不夠嗎?”
綱手眼中滿是憤怒與不甘,牙齒咬得嘎嘎作響。
伴隨著體內血脈的一次次沸騰,她全身上下早已被鮮血浸濕,那道無形的“枷鎖”也早已是搖搖欲墜,滿是裂痕,好似只要她的沖撞更加強壯有力一分,就能徹底沖破這層囚籠。
然而,即使綱手如何的不甘,裝備所帶來的血脈沸騰終究是固定的。
縱使她的意志如何不甘,卻始終無法越過這最后半層天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