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能級(力量限壁),看著這條信息,李讓稍微動了下自己嶄新的腦子。
其實在他近戰(zhàn)類專精得到提升之后,能級就發(fā)生了變化,但是力量限壁這四個字是剛剛出現(xiàn)的。
從字面上理解,這是對力量的限制,而他想要繼續(xù)成長,第一步應該就是要從力量方面入手。
當他的力量成長到一定的程度,能夠打破這層限壁,那么他就會進入下一個階段。
這方面的信息可以回到箱庭后向陸周前輩印證,至于其他新出現(xiàn)的變化,信息中多出了傳承一欄。
【練兵實紀:兵魂——旗總】
【備注:兵者,主殺伐業(yè)力。堅志而勇為,謂之剛。剛,生人之德也?!?p> 這道傳承是剛猛的殺伐之道,從殺戮中悟道,由死悟生。
李讓咂么咂么嘴,也不知道他和女朋友投資入股,談幾個億的生意算不算殺戮,這要是算的話,他敢保證,一天就能把這傳承練滿。
他手里現(xiàn)在還剩400積分,以及一點特性點。
400積分不多不少,但是好東西肯定買不了,索性就先放著,等到真需要的時候再用。
至于特性點,有兩個用途,可以升級現(xiàn)有特性,也可以選擇激活一個隨機特性。
李讓現(xiàn)在只有【催化劑】一個特性,效果還算實用,可是他打算激活一個隨機特性,再看看其他特性的作用。
隨手點掉特性點,系統(tǒng)并沒有因為處于修復狀態(tài)而罷工。
【激活特性:聆聽者】
【聆聽者:極高的語言天賦讓你精通大部分語言(不可升級)】
“......”
“行吧,最起碼現(xiàn)在看學習資料沒有語言障礙了?!?p> 李讓自我安慰了一番,突然耳朵微動,他似乎聽到了誰在叫他的名字?
“阿讓!”
......
病床前,清子輕聲的呢喃著。
“阿讓,今天我向爸爸道歉了?!?p> “爸爸只有我一個女兒,我離家出走的這段時間,他一直都很擔心我?!?p> “富貴丸號的事情他也知道了,但是他沒有罵我,只是看著我哭。”
“就是那個時候,我明白了他的擔心,我懂了家人的愛。”
“因為你現(xiàn)在就讓我很擔心......”
“這次回來,爸爸沒有再逼我學那些我不喜歡的東西。”
“我可以逛街、玩滑板、看廟會?!?p> “可是我一直都是一個人,我想你陪我去......”
清子就像是二人剛見面時候一樣,抱著李讓的胳膊輕聲訴說著自己這段時間的經(jīng)歷,說到自己重獲自由,清子開心的笑了,可是抱著李讓,她笑著笑著又哭了。
“需要我陪你去么?”
一雙大手按在她的頭頂揉了揉,清子十分熟悉這種感覺,猛然抬頭望去,那張讓護士們爭搶著陪護的臉正微笑著。
“阿讓!你醒了!”
清子驚喜的抱住了他,不過動作非常的輕,生怕碰到他哪里不適,導致他再次昏迷。
其實她是想多了,李讓之所以昏迷這么多天,純粹是因為他的身體強度太低,承受不了重組的痛苦,才讓身體自行進入保護機制,一直處于休眠狀態(tài)。
現(xiàn)在的李讓狀態(tài)完好,只是不知道躺了多少天,有點沒精神。
“阿讓,你不知道,你都昏迷十二天了,我還以為你醒不過來了!”
清子眼淚汪汪的抱著李讓,讓他有點感動。
“十二天?”
聞了下自己身上沒有一點的汗味,甚至還有一股檸檬味的清香,味道和清子身上的一模一樣。
“???”
難道是清子趁著自己昏迷,霸占了自己的身子,毆打了一番小李讓?
“天啊,我不干凈了!”
看到李讓嗅著自己身上的味道,清子臉蛋微紅,小聲說道:“你昏迷了這么多天。一直不洗澡對身體也不好。”
說到這里,清子的眼神突然危險起來。
“要不是我給你洗澡,醫(yī)院那些狐貍精都能把你生吞活剝了!”
她才不會說這家醫(yī)院是她家投資的,在李讓住院期間,她“以權(quán)謀私”調(diào)走了六個試圖在李讓身上嘗甜頭的護士!
哼,這場塔防,終究是她勝利了!
霓虹醫(yī)院,護士,這兩個元素可太經(jīng)典了,可惜了!
李讓遺憾......呸,欣慰的看著清子,眼睛里閃爍著感動的晶瑩。
靠在病床上,李讓聽清子講了一下他昏迷之后發(fā)生的事。
富貴丸號被恐怖分子劫持,這自然是一件驚動國際的大事,更何況船上那么多的富商,盡管他們還沒達到清子父親的級別,可是他們聯(lián)手能夠撬動的力量是非常恐怖的。
最直觀的結(jié)果就是,幾名被活捉的恐怖分子在押運途中突發(fā)疾病死在了押運車上,尸體慘不忍睹。而官方對這幾個人只是草草貼出一個死亡通知就結(jié)束了這件事,各方媒體也對這件事噤聲。
有一家不怕死的小報試圖博眼球,把這件事登在自家雜志的頭版頭條,但是第二天這家報社老板就被發(fā)現(xiàn)自殺家中,報社也被查出問題直接封掉了。
其實相對而言,麥當奴和巴里還算是幸運的,雖然他們倆加在一起都拼不成一具完整的尸體,可是至少不用在死前受到非人的折磨。
清子把他帶到了霓虹治療,而芽子來看望他一次之后返回了香江述職,據(jù)說她這次的功勞夠她升到總督察,甚至有望成為最年輕的警司。
出乎李讓意料的是,高達還來看望過他,而且還不止一次,最近一次就是昨天。
看來那小子是打算在霓虹待一陣子,真是為霓虹的賭場感到不幸,嘿嘿!
清子剝著橘子,一瓣一瓣的喂給他吃,李讓微瞇著眼睛感受著嘴里的酸甜。
突然病房門把手響動,一個頭發(fā)花白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身后跟著兩個身材健碩的隨行。
男人身材不高,但是氣勢不俗,眼神平靜深邃讓人看不透他的心思,只是他的肩頭微微偏向一側(cè),雖然不太明顯,但是李讓一眼就看出了兩肩高度不同。
因為男人稍低的那側(cè)肩膀上蹲著一個臉色慘白的男童,男童眼白奇多,瞳孔只剩下一個小點,一只手死死地掐著男人的脖子,而現(xiàn)在,這個男童正一臉惡意的盯著病床上的李讓,露出一口爛牙。
“爸爸!”清子不滿的看著突然闖進來的男人,明明說好了給她自由,又追著她屁股后面跑。
男人正是清子的父親,也是今川財團的社長,今川宏次!
他知道自己女兒帶回來一個名叫“李讓”的年輕人,而這個李讓不僅救了自己女兒的名,還和船上的眾多富商結(jié)下了善緣。
對于自己獨女的婚姻他并不打算過多干預,他還不算老,只要不是個傻子,在他言傳身教之下總會培養(yǎng)出點能力,以今川財團的體量,已經(jīng)不是一個人就能敗落的了!
當然了,入贅今川家是前提,只要答應這個條件,他可以把今川家的一切交到他的手上!
而這次來,他就是打算見李讓一面,了解這個年輕人的心思,如果他的野心太大,不止想要今川家的財富,還想要今川改姓,那這件事說什么也不能由著清子的性子胡來!
無視清子的威脅目光,今川宏次坐到李讓對面,剛要說話,李讓卻是先他一步開口。
“今川先生出門的時候有沒有檢查過自己的肩膀?”李讓笑容溫和,只是說的話讓今川宏次摸不清頭腦。
“這小子不會是昏迷太久腦子出問題了吧?”今川宏次一臉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女兒,而清子也不明白李讓為什么問這樣的問題。
李讓畢竟是病人也算是他的客人,今川宏次也不好直接呵斥,而是悶聲回問了一句:“我肩膀有問題么?”
“既然今川先生不知情,那我就放心了!”
李讓霍然起身,一躍而起,今川宏次身后兩位隨行面色一變,將今川宏次擋在身后。
“以鬼魅之血激發(fā)兵人煞氣!”
一聲大喝,一桿帶旗長槍出現(xiàn)在李讓手中,旗方二尺五寸,旗色血紅,斜角用邊,槍長七尺。
旗書二字:振勇!
“老頭,實話告訴你,你不干凈!”
新任歐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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