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社畜和廢物

　　“你們公司哪個部門女孩子比較多？”杜欽楠眨眨眼，問他。

　　“你想干嘛？”戚檀一臉不贊同的模樣。

　　杜欽楠瞥了一眼，看見他以一種'你休想給我老板戴綠帽'的眼神。

　　“我和你老板什么關(guān)系，你心里沒點數(shù)嗎？”

　　戚檀正想說沒呢。

　　杜欽楠就拍著他的肩膀，義正言辭的說，“戚檀同志你放心，我的情我的愛都堅決向著郇樓同志。有他在，別的男男女女我都不屑多看一眼。”

　　“那你還想去看妹子？！”戚檀無語。

　　“我只是想宣告她們，郇樓這坨牛糞…呸，這多大美花，已經(jīng)有草了。這不就是我存在的意義嗎？…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這樣會不會阻了阿樓的桃花？嚶嚶嚶，沒關(guān)系的，如果他深愛上另一個人，我可以做小的?！?p>　　“嘔”

　　戚檀拿著手機在他面前揮了揮，幸災(zāi)樂禍的道，“我已經(jīng)錄下來發(fā)給老板了?！?p>　　“戚檀，你可太沒意思了，怎么能這樣呢？”杜欽楠把他的爪子拍開，并不是很在意他的話，“你真是幼稚，不配和我這種成熟的人一起玩耍?！?p>　　“行行行，我幼稚，你慢些走，別把衣服弄皺了?！?p>　　杜欽楠的步伐乖巧的慢了下來。

　　戚檀正想夸他聽話呢，就聽他見他催促道，“快摁電梯”。

　　好叭，拿錢就得辦事。

　　電梯里，兩人各自占據(jù)一方，相顧無言。

　　戚檀突然出聲，“杜少，杜欽楠，你是不是胖了？”

　　杜欽楠飛起一腳，踹向他的小腿肚，“瞎說什么，沒胖，你眼花了?！?p>　　戚檀疼得咬牙切齒的，“你是不是像小說里寫得那樣，被魂穿了?！?p>　　杜欽楠聞言淡定得很，“對呀，就是被魂穿了？你怎么猜到的？”

　　“資料里說你有抑郁癥。我信它個鬼的抑郁癥，傻子才信”，戚檀知道他是開玩笑的，說“不過說真的，你和資料確實出入挺大…但是也不是特別難理解，之前調(diào)查別人時也不是沒出現(xiàn)過這種情況?！?p>　　“不，或許資料是真的呢?！倍艢J楠抱手靠著電梯說，“我們也只見過兩面而已，你怎么知道我沒有抑郁癥呢？”

　　戚檀愣了愣，“難道你真有？”

　　“沒聽過微笑抑郁癥嗎？抑郁癥分很多種的，比如狂躁抑郁癥，季節(jié)性情感抑郁癥等等，可能我春秋就很正常，冬夏就很抑郁?！倍艢J楠其實也不了解，就是照本宣科唬他。

　　戚檀果然信了，還拿出手機來查。

　　杜欽楠看他認(rèn)認(rèn)真真的樣子，不由得咯咯咯笑起來。

　　等笑夠了才問他，“戚檀，你怎么傻敷敷的？不太聰明的樣子！”

　　戚檀聞言收了手機，白了他一眼，“彼此，彼此，你也聰明得有些特別?！?p>　　杜欽楠感慨，還好郇樓其他幾個助理看起來還挺厲害。如果全是戚檀這種傻子，公司估計撐不了幾天，遲早要完。

　　低情商：你是個傻子，高情商：你聰明得有些特別。

　　倆人插渾打科，不知不覺就到了二樓。

　　“聽說你們公司總部大概有8000人左右？”

　　“最近擴容了，有10000多。”

　　“那郇樓發(fā)工資一個月得發(fā)多少出去呀？”

　　“不多，如果折換成現(xiàn)金，一疊一疊的砸，大概也就把我倆砸得稀巴爛的地步。”

　　他們倆人，一個社畜，一個廢物點心。

　　“唉，人吶！”

　　于是不約而同的轉(zhuǎn)移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