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銘這之后回到房間中找到紙筆,隨便畫了幾個火柴人后來到門口把他的大作交給了白夕。
白夕接過滿懷期待的打開,但看到鬼畫符一般的火柴人后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
“我說,就算你不待見我,也不必這樣玩我吧?”
白夕有些生氣,這些動作都不看清的火柴人就算四五歲的小孩子都畫得比嚴銘好,嚴銘聞言攤了攤手,他又不會畫畫,能畫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好吧。
“你看不懂那就沒辦法了,看在鄰居的份上我才勉為其難教你的,這劍譜之上的動作能夠幫你領悟風劍意,風劍意可謂是劍意入門的最佳之選,但你這點眼色都沒有,那就沒有教下去的必要了?!?p> 嚴銘說完直接關門,白夕看到嚴銘這態(tài)度也是氣不打一處來,想她既是知名度高的少女明星,又是劍修天才,走到哪里不被人尊敬恭維?即便是在這島上,她都算是天資上佳的那種。
而嚴銘哪怕本事真不小,最基本的禮貌也應該有吧,不想教的話一開始就拒絕即可,何必這樣玩她?有點本事就看不起人?
她又拿起嚴銘畫的火柴人反復查看,無論怎么看都看不出什么玄妙來,甚至她覺得要是真正修煉了,簡直就像是智商被侮辱了那般,恨不得立即將這張紙撕碎。
而她還真就這么做了!
她憤怒的撕碎了嚴銘給她的所謂“劍譜”,心想這種人以后還是少交流為好,有才無德可不行,這種人太傲了,以后成就有限。
白夕走后不久,風吹動了紙片,又有新的住戶搬來,并在道路上無意發(fā)現了碎紙片,新住戶看到碎紙片上畫著的東西之后一開始還很想笑這是哪家的孩子在亂涂亂畫,但隨著一陣風吹過……
這位新住戶一下子愣住了,因為紙片上的簡陋小人居然在風中就像是活了起來那般,隨著紙片的飛舞在空中武劍,劍式千變萬化,玄妙不可多言。
他很快看向四周,發(fā)現這樣的碎紙片不止一張,于是立即的興奮的收集紙片,雖然他不是劍修,但這東西賣給劍修一定值不少靈錢!
好運氣??!
他還真是好運氣,才剛剛搬來就天降大禮,可惜紙片還是沒能收集全,有一些部分不知道被風吹到哪里去了,他找了一整個下午都沒有收獲,最后只能放棄。
回到新家之中,撿到紙片的學生立即用修為產生風去吹動紙片,將紙片飛舞的樣子用神識網絡錄下來,而后發(fā)到了交易論壇上,等著一會數錢,沒過一會就有人聯系了他。
傍晚。
嚴清提著新鮮的蔬菜水果和肉類回到了別墅,卻發(fā)現斜對面那戶家門口有許多人,看上去挺熱鬧的,他們都在聊著什么劍譜,能出多少價之類的話題。
當然和自己無關的事嚴清倒是懶得管,開門之后她徑直來到嚴銘的房間,發(fā)現嚴銘正躺在床上玩游戲,要多懶散有多懶散,一看就是一整個下午都沒動過。
“哥,晚飯吃清淡點還是味道大點?”
“清淡點吧,油別放太多,你上次在家里做飯味道都還好,就是油放太多了?!?p> “行?!?p> 詢問了嚴銘的意見之后,嚴清直接下樓去做飯了,金丹期之前還是建議正常吃飯的,長期服用辟谷丹容易造成營養(yǎng)不良影響氣血,金丹期之后就沒這個煩惱了,但不少人為了滿足口腹之欲還是會正常吃飯。
畢竟美食也是一種享受。
而在嚴銘和嚴清所居住別墅的隔壁,在外練習了一整天劍術的白夕剛回到家中洗完澡準備休息,她躺在床上打開神識網絡無所事事的查看著各類消息,發(fā)現島上居然有懸賞令出現。
進入懸賞令一看,發(fā)出懸賞令的主人在收集一種紙片,下面還有配圖,是紙片的碎片在風中飛舞的模樣,白夕一看,發(fā)現這紙片上的小人動起來還真有點說不出的玄奧,更讓她忍不住想要試著學那小人武劍。
可她很快又意識到這紙片上的小人好像有些眼熟,并立即反應過來這不就是下午嚴銘給她的那劍譜嗎?被她給當場撕了直接揚了。
她當時在氣頭上,都懶得回頭再去看那些紙片,可她是萬萬沒想到這碎紙片居然能在風中能展現出這么奇妙的一幕。
她的心中頓時響起咯噔一聲,反應過來自己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嚴銘沒有看不起她,而是確實給了她堪稱玄妙的劍譜,奈何她自己眼拙,看不出其中玄妙還怪對方看不起她。
完了,完蛋!
白夕立即開始思考要如何補救這段關系,嚴銘可是說過她這點眼色都沒有也沒有教的必要了,說明嚴銘已經對她失望了,那么要如何讓嚴銘原諒她呢?
這么好說話的高手可不多見啊,而且對方似乎對她的姿色有些在意,那么采用美人計是可行的,并且身為一個明星,她對自己的美人計還是很有信心的。
當然她肯定是不至于真的投懷送抱,只需要表現出一點好感,嚴銘應該就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覺得嚴銘再是少年天才,但也終究只是一個年輕氣盛的少年而已。
不然,也不會對初次見面的她給予那么好的劍譜了。
想到就做,白夕立即從自己的衣柜里挑選出一件有些清涼的露臍裝,再換上短褲和白色長襪,一套清純可人卻又隱約帶著誘惑的裝束就完成了。
把自己打扮好后,白夕還象征性的準備了一些禮物,隨后直接來到嚴銘家門口敲響了嚴銘家的門,敲門之后她還故意彎低一些身軀,用雙手提著禮物,用手臂故意擠著自己的前胸。
她認為這種姿勢嚴銘見了絕對把持不住。
“來了,誰?。俊?p> 然后從門內傳來的聲音卻明顯是一個女的。
很快,門被打開,嚴清看著站在門口搔首弄姿的白夕,眼神帶著輕蔑和審視,這種眼神讓白夕很不舒服。
“你誰啊,這大晚上的穿成這樣來訪有什么事嗎?”
嚴清警惕的看著白夕,她覺得白夕應該就是嚴銘提到過的那種饞嚴銘身子的人,她必須要保護好嚴銘的貞操,至少不能便宜了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