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先生,你還能堅持嗎?”楚云幸災樂禍地看著路橋川,“你這體力不太行啊,得加強鍛煉啊。”
“教官說,你跑不動了,咱們就能回去了?!甭窐虼獯跤醯目粗?。
楚云輕松一笑,“你看我像是跑不動的樣子嗎?”
說著,還向前沖刺了一波。不過,為了等路橋川,楚云又把速度給降下來了。
“蠢貨,你能跑動,……,我可是跑不動了?!?p> “你到底挺沒聽懂,只要你跑不動了,咱們就都能回去了?!甭窐虼o奈道。
楚云拍了拍路橋川的肩膀,“路先生,潘震那貨還沒給皓哥道歉呢?!?p> 聽到楚云的話,路橋川也無力反駁,只能少說話,多省點力氣。
“楚云,你能不跑了嗎?”潘震在后面追上來,他也累的不輕。
“慫了?”楚云看向潘震,話語中充滿了嘲諷的意味。
“笑話,我會慫?”潘震可沒這么輕易服軟。
楚云看向肖海洋和路橋川,“路先生,海洋,你們兩個還能跑動嗎?”
輸人不輸陣,更何況人也沒有輸。肖海洋輕蔑地看了潘震一眼,“就這?小意思?!?p> 路橋川拍著肚子,向前沖去,“so easy,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上大學長將軍肚了?!?p> “好,加速,沖!”隨著楚云的大喊,眾人向前沖去。
潘震停下來,看向后面的同學,“后面的兄弟,我等你們一會兒?!?p> 其實潘震也受不了了,想要借此機會休息一會兒。
··········
余皓扶著畢十三回到了軍訓隊列,負責軍訓的隊長正好跟著他們一起過來。
“操場上跑圈的那些人,是你的學生?”隊長看向張弛。
“是!”
“他們不用訓練的嗎?趕緊把他們叫回來訓練!”隊長看著操場上跑的十分輕松的楚云,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是!”
張弛看向余皓,“你,去操場上把他們叫回來!”
“是!”余皓興奮的跑過去,告訴眾人這個好消息。
聽到余皓的話,眾人頓時癱倒在地。楚云走到潘震等人的面前,用手比劃了一個數(shù)字7,“廢物!”
潘震有心反駁,但是并沒有起身。一方面是因為跑了這么久,身體十分疲憊,一點話也不想說;另一方面是他們確實被楚云套了7圈,這是不可否人的事實。
最關鍵的是,看楚云的樣子,這還不是他的全力。
··········
晚飯時間,食堂。
鐘白疑惑地看著路橋川他們,“他們太奇怪了,這幾個話癆,晚飯怎么這么安靜?”
“聽楚云說,他們下午被教官訓得好慘,幾乎沒有休息?!?p> 伸手沒有抓到饅頭的肖海洋低頭看向空空如也的盆子,“我一步也走不動了,但我還要再吃個饅頭?!?p> 路橋川:“一個。”
余皓:“兩個。”
楚云:“兩個。”
畢十三:“半個。”
眾人都沒有動,楚云也不是累,就是單純的懶癌晚期。
肖海洋惡狠狠地看著和他們一起拼桌的學生,“你們哪個學院的?”
“工學院的,你們呢?”
“不重要,去給我們拿饅頭?!?p> “自己去拿,我們都快吃完了。”男生干脆的拒絕了肖海洋。
“去給我們拿饅頭??!”肖海洋咬牙切齒道。
“憑什么?”
“因為今天我很不爽,問我為什么不爽?!?p> 沒有人響應肖海洋,還是畢十三挽救了肖海洋。
“因為我被教官罰跑了一個多小時,而且沒有任何休息就要接著訓練。”
最后,還是看不下去的鐘白幫大家把饅頭拿了過來。
鐘白將饅頭拿回來之后,開始給路橋川調(diào)湯。對面工學院的男生驚訝的看著鐘白:“pipi。女朋友?”
“當然不是,我初高中同學?!甭窐虼ê敛华q豫的回答道。
“初高中同學?”鐘白咬牙道。
完了,路先生徹底完了。
“難道,不是嗎?”路橋川也感覺到不對勁了。
“肖海洋,咱倆是大學同學,我給你調(diào)了一碗湯,你要不要喝?”鐘白轉(zhuǎn)頭看向肖海洋。
“我用不慣別人的碗,方便的話,再給我調(diào)一碗吧?!?p> 聽到肖海洋的話,鐘白自己喝掉了這碗湯:“好樣的!”
余皓無奈的看著二人,“愚蠢的宅男們?!?p> 鐘白將碗塞到路橋川手里,“還給你,我的初高中同學?!?p> “還有,別忘了,咱倆小學也是一個班的!”、
··········
二連四班,楚云他們又被張弛懲罰,聽著他滔滔不絕的教誨。
“讓你們蹲著,是再次讓你們反省,反省你們中午打架的錯誤?!?p> “你們看看別的班,都在練歌,只有你們在這丟人現(xiàn)眼!”
“報告!”
“講!”
“中午打架就我跟電攝班,其他人不應該受到懲罰?!迸苏疬€想著把自己同學摘出來。
“對牛彈琴,虛偽!”
張弛對潘震也十分不滿,軍訓就二十天時間,你說你好好訓練不就完了么,總是想搞點事情。
“我認為你們應該被罰,所以你們就得被罰!”
“報告!”畢十三舉手示意。
“講!”
“我快要暈倒了?!倍琢艘粫?,畢十三有些堅持不住了。
想起女軍醫(yī)的叮囑,張弛也沒有再為難畢十三,“那你歸隊!”
“認為中午打架是給我丟人的,現(xiàn)在可以歸隊?!睆埑谝膊幌胱ブ@件事不放,給個臺階,趕緊練歌。
“報告,打架給您丟人了。”余皓的聲音引得眾人發(fā)笑。
“歸隊!”
“報告!”
“講!”
“我代表我們班表示,中午打架,給您丟人了?!迸苏鹨豢桃矝]有放棄拉攏人心。
“你可以歸隊,其他人繼續(xù)蹲著!”
接下來,除了楚云、肖海洋、路橋川,還有零星的幾個人之外,全都向張弛認錯。
“打算站起來嗎?”路橋川看向楚云和肖海洋。
“我是個北方人,骨頭被打斷了,我的骨頭茬子也得沖著天?!?p> “我是南方人?!?p> “那你歸隊吧?!?p> “這就是很多時候,我反感你們北方人的原因。你們總給自己套上一個爺們兒的光環(huán),然后看不起南方人,好像只有你們北方男人是站著尿尿的?!甭窐虼▽πずQ蟮脑挶硎静粷M。
“行了,你倆有完沒完。這種事情不是分人的嗎?”楚云打斷了他們的爭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