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扔掉手中的人靠近過來低聲說:“燒不了,會有骨頭,還得埋,你跟我一起?!?p> 公子不想,如果加上一個形容詞那就是十分,公子十分的抗拒,并且公子也不懂為什么一夜能發(fā)生如此多的意外事件。
我沉默地說:“君子遠庖廚?!?p> 他說:“少放屁,讓你埋你就埋。”
真是好大的狗膽,敢對公子指手畫腳,他最好隱藏身份是個王爺或者皇帝私生子什么的,再不濟爹也在四品以上,要不然給讀書人等著。
我眼睜睜看著鐵手拉上銀白袖口留下黑乎乎的手印,要死!不是他,是我,我有些不影響正常生活的潔癖。
“你們在干什么!”熟悉的驚雷聲響起,一雙硬生生分開我與大埋汰,感謝老天!
是熟悉的狐貍眼,也是熟悉的火爆三丈,還有最熟悉的‘你給我解釋清楚’。楚天驕為什么總炸毛?我都擔心他這具身體會得乳腺增生。
我不想埋人,害怕,真的害怕,當年沒有考醫(yī)學院的原因就是因為太害怕骨頭。人得根據(jù)自己承受能力決定要從事什么,否則就會像大學里賣烤冷面的阿姨的兒子考進醫(yī)學院后一個學期瘦了二十斤。
我捂著臉撲進楚小霸王的懷里,裝模作樣起來,只要不埋人,臉要不要都無所謂。
就這一個舉動讓兩位壯士陷入懷疑人生的宕機中,大埋汰可能是沒見過男子投懷送抱太震驚而喪失語言功能,至于楚天驕,我懷疑他是驚嚇過度導致肢體僵硬。
“怎么了?”耳邊的人輕聲問,同時輕柔地拍著背。
公子能說話嗎?公子當然不能。公子委屈得都不能訴說冤屈了,這得是多大的委屈啊。
“你對她做什么了!”小霸王的溫柔轉(zhuǎn)瞬即逝,面對外人是厲聲質(zhì)問。
大埋汰應該是沒見過男綠茶,也不知道要對一個比他還勁大的女俠怎么辦,憋了半天我也沒聽到他說話,脖子都快給演員趴麻了。
累了,真的,就這一夜,比演員的生活還精彩,關(guān)鍵是沒有收入。我干脆卸了力氣,撲在楚姑娘軟軟的身體上,小憩一會,他身上有股皂角的清新味道。
恩?他背著我偷偷洗澡了!洗澡這種好事為什么不帶上我?困倦襲來,眼皮越來越沉,四周聲音逐漸變小。
有雙手一直托著我不讓我下墜,這雙手的主人在跟誰你一言我一語的低聲交談著。
我在昏昏欲睡中聽到:“楚姑娘真是個俠女,只是我不明白你為什么中意這種小白臉?!?p> 楚天驕說了什么,哦,我也聽到了,他摸上懷中沾著灰塵的頭發(fā)說:“你不明白,她就像彗星,有時發(fā)光有時黯淡,發(fā)光的時候我仰望她,黯淡的時候我尋找她的蹤跡?!?p> “我不明白。”他可真笨。
“她黯淡了很久,我一直找不到她的蹤跡,以為她墜毀了,現(xiàn)在才找到。”這種話是我可以免費聽的嗎?
“她還會發(fā)光的,你等著看就是了?!?p> 嘿嘿,全被我偷聽到了,今夜好夢,夢中吃鹽焗小星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