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小心思
開心鏢局的周年演出到來又結(jié)束,也就是短短的一下午的時間。
實話說蘇杭和項山對這一次的演出還是比較滿意的,至少沒有出現(xiàn)第一次演出時兩個人不斷返場的情況。
“挺好挺好。”階梯教室里的觀眾已經(jīng)走完了,相聲社的成員都還留在教室,應如是湊在蘇杭的旁邊問著什么,就聽見蘇杭笑著回了這么一句。
“那是不是得有點什么其他的活動???”應如是打蛇棍隨上。
“行,今晚我請大家吃飯去?!碧K杭臉上的笑意不減,反正一群人出去也吃不了多少,現(xiàn)在的自己被叫一聲“狗大戶”還是沒有問題的。
小說成績穩(wěn)中有進,蘇杭的存款也已經(jīng)達到了一個蠻可觀的數(shù)字。
“真的?”應如是有些興奮,“我要吃火鍋!”
“行。”其實在蘇杭說出請大家吃飯的時候,先想到的也是火鍋。
畢竟能讓一大群人吃得都滿意的飯,基本也就是火鍋了。
“你就慣著吧?!表椛讲恢朗裁磿r候摸到了蘇杭的旁邊,幽幽的冒出來了這么一句話。
“嗯?”聽到這句話的蘇杭一扭頭就看到了似笑非笑的項山,“我的一抹多,我慣著點兒怎么了?”
“對對!”應如是在旁邊點頭。
“一抹多?”
“日語,就是妹妹的意思?!睉缡钦驹谔K杭的旁邊,看著項山,“還有什么問題嗎?”
“啊?”項山一愣,“沒事兒了?!?p> “沒事兒了那就退下吧?!睉缡且粨]手。
“行吧?!表椛胶孟袷窍胍f什么,但是稍作猶豫還是沒有說什么,意味深長地嘆了口氣,就扭頭走向了相聲社的其他成員那里。
“同志們,等會兒打掃結(jié)束之后愿意聚一聚的留下,大家一起聚個餐哈?!表椛脚牧伺氖郑哑渌麕讉€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聚餐?”
“學長大氣!”
也不知道是誰向著項山喊了這么一句。
“別沖著我喊?!表椛綌[手,“你們得沖著那位喊,看見不?就是旁邊站著妹子那位?!?p> “學長大氣!”景伯宏直接向著蘇杭喊了出來。
“滾蛋!”正在和應如是說著什么的蘇杭扭過頭來,向著景伯宏笑罵一聲。
大致的把教室打掃干凈以后基本也到了下午六點出頭,參加演出的相聲社成員也已經(jīng)和家里打好了招呼,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從學校出發(fā),向著一家火鍋店走去。
蘇杭、應如是、景伯宏還有項山四個人走在一排,時不時地聊著什么,猴兒、李子童、葉子昂他們走在后面。
“你們是什么時候認的哥哥妹妹?”項山看向了蘇杭。
“沒有沒有?!甭牭巾椛降倪@個問題,蘇杭也忍不住笑著擺手,“開玩笑來著?!?p> “怎么,聽你這問題好像認了就不行?”應如是也插了一句。
“沒有沒有,不是這個意思?!?p> 幾個人說說笑笑,走在后面的李子童看著前面說話的幾個人,有心加進去,但是又不知道找個什么話題好。
看看蘇杭和應如是,再看看旁邊的項山,李子童忽然就有了一個想法,雖然不知道有幾分可行,但試試總是沒什么錯的。
不過就算是想要試試自己的想法,李子童也知道絕對不應該是這個時候。
至少也要找一個能單獨和蘇杭說話的機會。
高中的女孩兒已經(jīng)很有心思了,甚至在很多方面考慮的要遠遠超過同齡的男生。
蘇杭一行人邊聊邊走,其實倒也沒有感覺走了多長的路。
八九個人圍著桌子坐下,蘇杭的右邊是應如是,左邊是項山。
李子童倒是有些想要和項山坐在一起,但是還是董毅快了她一步,落座在了項山旁邊,絲毫不顧及小姑娘怨念的眼神。
“為了我們這場順利的演出,干杯!”項山端起面前的杯子,裝著的是橙汁。
畢竟還是高中生,喝酒什么的還是算了。
一頓火鍋吃的也算是賓主盡歡,除了懷著小心思看著說說笑笑的應如是和項山的李子童。
從火鍋店出來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多了。
十月多的晚上八點天已經(jīng)黑了,路上的路燈散發(fā)著橘色的光,照在地上,不生冷,也帶不來暖意。
蘇杭沒來由地就想起了一個好像很久遠的場景。
一個老人和一個少年,在昏黃的路燈下,少年看著老人的身影消失。
其實也算不上多久遠,頂多也就是一年前的事情,但是蘇杭卻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也許是心境的變化,同樣的路,同樣的路燈,現(xiàn)在看到的燈光是橘色的。
而那時看到的都是昏黃的燈光。
“呼~”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看著身邊熱熱鬧鬧的一群人,眼中浮出一抹笑意。
“學長,在想什么呢?”應如是竄到蘇杭的身邊,抬手拍了拍蘇杭的肩膀。
“沒什么。”蘇杭笑著,“就是在想,其實有這么一群熱熱鬧鬧的朋友有時候好像也不錯?!?p> “嘿~”應如是也笑,“有我是挺好的哈!”
也說不上為什么,看著應如是這么樂呵,蘇杭沒來由的也樂了出來,“是挺好?!?p> 應如是心滿意足的點點頭,接著和景伯宏他們說話去了。
一行人把一起吃飯的幾個姑娘按照距離的遠近分別送到了小區(qū)門口,幾個男生這才分別回家。
“陪我聊聊吧?”項山明顯還有些不太想回,在把住得最遠的應如是送到小區(qū)門口之后,向著蘇杭開口道。
“嗯?”蘇杭看向了項山,“行?!?p> 兩個人慢慢悠悠的在路上晃悠著,項山嘴里也算是信馬由韁,說了很多有的沒的。
其實說白了也沒有什么事,就是項山和母親的矛盾。
許是因為單親家庭的緣故,項山的母親很多時候是很有掌控欲望的,缺失了父親角色的家庭少了一個“調(diào)停者”的角色,讓項山和他母親的矛盾很容易的就爆發(fā)開來。
清官尚且難斷家務事,又何況是蘇杭呢?
再加上家庭環(huán)境的影響,項山其實也受到了來自他母親的很多影響,比如有些偏執(zhí),除了自己和親近的幾個人之外,很難去相信其他人……
蘇杭也只能盡量地開導項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