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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zhàn)緣起

第四十八張 我管不了

大戰(zhàn)緣起 穿紫河畔 2541 2021-05-27 21:15:00

  辨明了方向,三人朝鎮(zhèn)上的賓館走去,一路上無數(shù)的蚊蟲熱情的光顧著妘槐的兩條腿,他不得不扯了兩把棉桿,往身前身后不停的驅(qū)趕。

  一路上三人比較沉默,都在想著自己的心思。大約走了四十分鐘,終于來到休息的地方。

  三人到了賓館前門,妘槐停下腳步,隨手丟掉棉花桿,固執(zhí)的要趕回縣城,說這個樣子實在是沒辦法見人,和元膺兩人道別后就開車走了。

  元膺兩人商量,先各自回到房間,稍作休息之后再到元膺房里碰頭。

  元膺疲憊的躺在床上,內(nèi)心里在思索考慮,今天的探墓看似兇險,卻都沒有受到傷害,身為修行者的灰袍人伎倆難道這么弱了?

  重要的是,這塊石碑究竟怎么使用,問心村開啟對現(xiàn)實社會將帶來什么樣的變化呢?

  想到這里,元膺運轉(zhuǎn)真氣,心里念頭一動,長匣中飛出一塊玉佩。

  這是什么?

  元膺盯著看了很久,再次召喚飛鳥吐出隨身的寶物,里面的石碑不見了!

  石碑變成了玉佩,長匣的外觀也發(fā)生了變化。

  一連串的問題出現(xiàn)在元膺的頭腦里,還沒來得急洗漱,門外有人敲門。簡直穿了一套睡衣就過來了,他倒是洗刷得很快,頭發(fā)還是濕的。

  一進門,麻利的給自己泡上茶,靠坐在單人沙發(fā)上,吹著空調(diào),精神慢慢的放松下來。

  “明天怎么辦?”簡直問。

  “我也不知道,你看!”元膺手中把玩著一塊玉佩,遞給了簡直。

  “這是什么?”

  “這就是石碑?!痹呖隙ǖ恼f。

  簡直收回放在桌上的兩條腿,小心的接過玉佩,細看還真是石碑模樣,上面有密密麻麻的字跡,質(zhì)感溫潤,通體潔白。

  “這是怎么回事?”簡直問。

  元膺指著桌上的長匣子,變得比以前更加細小,表面顏色如墨,更有金絲纏繞,如飛鳥狀。

  “我從里面拿出來就是這個樣子?!?p>  簡直看了元膺的臉色,果然又變得蒼白了。

  “真是好東西!沒想到你的魯班盒還能進化,應(yīng)該是墨家仙人的寶貝,比起小說中的儲物戒指、儲物袋什么的高檔多了?!?p>  簡直一遍羨慕,一遍審視著玉佩,“誒!你說像不像精靈球!”

  “我說簡直,你不是能聯(lián)系你師門嗎?要不然交給你,我就躺會兒行不行?”元膺不理他的話。

  “你真夠懶的,到現(xiàn)在沒可破皮,怎么凈想著休息。”簡直說,“不過可以給你交個底,師兄帶話來,說是不管怎么樣,有人托底?!?p>  元膺心里還是不想管,有這樣玉虛宮門下大佬的徒弟,干嘛我管這事,萬一出了簍子,我無職無權(quán)又沒本事,到目前也沒人表態(tài)管我的生死,死了算誰的呀!

  正琢磨著,房間里越來越?jīng)?,干脆,洗澡睡覺!

  嗯,還是睡夢大法好!

  趕走了簡直,隨便洗洗就睡了,玉佩在元膺的手心里,隨著呼吸一明一暗。

  前方的路燈也一明一暗,街道上的行人匆匆,隨著潮流慢慢向一個方向移動,路邊有一個人影揮著手跳來跳去。

  奇怪,怎么街道上沒有車,路燈還是80年代的老式燈具,密密麻麻的蚊蟲繞著昏黃的燈光飛來飛去。不遠處是一座石橋,橋頭裝了一個手動閘,過了閘便是一間小店,店外一副對聯(lián):

  三生石上悔過往,一碗清湯忘前塵。

  一個身材高大的黑西裝漢子,手拿一個掃描器,往前一掃,一個老頭模樣的過去了;一個年輕女子緊挨著向前,黑衣漢子一掃,儀器亮了紅燈,發(fā)出刺耳的尖叫聲。

  四周的人一陣愕然,旁邊過來兩個人,同樣穿著黑西裝,不由分說,拖著女子就走,女子尖叫著,對黑衣人一陣廝打。黑衣人不耐煩,一把把她扔到路邊臨時棚里。排隊的人群頓時鬧哄哄的,幾個強壯的人要上前理論。

  啪!啪!兩聲鞭響,一陣火光。

  上前理論的漢子半邊身子打得火光迸現(xiàn),一條胳膊在火光中灰飛煙滅。

  元膺也看得一愣一愣的,什么時候社會治安這么差了。

  還在思索中,耳旁有人叫喊,

  “老弟!我在這兒!”那個揮著手的人越來越近,元膺有些眼熟。

  那人終于從路邊擠到元膺面前,拉著元膺往路邊走,大聲的說,

  “老弟,才幾天就不認識我了!我,老謝!”

  “老謝?”元膺一腦子糊涂,沒想起來,估摸著那人沒有惡意,就跟著走了。

  兩人費力地從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擠出來,這才看清來人,就是謝又明,白鷺鎮(zhèn)山神全宗海的辦公室主任。

  “老謝,什么事,這是哪里?”元膺肉身亦有小成,但是到了這里,居然被人群擠得一身臭汗。

  老謝換了身衣裳,上次是僧不僧道不道的,今天也是一身黑西裝,纏著五彩絲絳的腰帶,倒是比以前瀟灑了不少。

  “這里是白鷺鎮(zhèn)黃泉路奈何橋的分部七里橋,過了七里橋就是陰司城,投胎的鬼到陰司辦了手續(xù),再走奈何橋投胎,這么多人往里走都是趕著投胎的!”老謝朝橋頭指著介紹。

  “那些黑西裝的是干什么的?那女子犯了什么事?”元膺第一次來這里,有些好奇。

  “探測器顯示那女子陽壽未盡,完全不顧親情責(zé)任,因為失戀跳樓自殺,犯了重大的殺生戒,要在墮入阿鼻地獄受刑,暫時過不了奈何橋?!?p>  “那過橋的是什么人?”

  “一是陽壽已盡,無須受刑者,二是地獄災(zāi)難已滿,可以投胎者;三是因緣所至,該受生者?!?p>  老謝邊說邊拉著元膺往旁邊的辦公室走去,

  “來,坐下來先喝茶,再說其他的。”

  元膺隨著來到一間辦公室,辦公室里點著油燈,墻邊幾個大柜,只有一個柜子裝著文件,其他的空著。

  “你這里空蕩蕩的,如今陰間還沒有電嗎?”

  “有,不過這兩天停電,應(yīng)急的電只能供過橋的監(jiān)測站用?!崩现x泡了一杯茶,遞給元膺。

  元膺欠身接過茶杯,輕輕一嗅,一股濃香鉆入鼻孔,身上一陣舒坦,精神達到前所未有的飽滿狀態(tài),忍不住一陣輕哼。

  “好茶!”

  “送給你一包,這是忘川河畔彼岸花,男女皆宜,小孩喝了聰明,老人喝了長壽。”老謝很懂事。

  “那怎么好意思,這茶肯定很貴!”元膺趕緊收下來,“下次我給你帶云霧茶,岳州產(chǎn)的?!?p>  “云霧茶我知道,但是俺們這里現(xiàn)在流行喝紅茶,老弟要是方便,倒是可以帶二兩?!?p>  喝茶都跟風(fēng)啊,元膺心里發(fā)笑。

  “恭喜老弟,這次探地穴還算過得去,東西還是到手了。”

  “你怎么知道得這么快?你派人監(jiān)視了?!?p>  “咦,老弟高看我了,老朱家的王爺比你早到,幾個時辰前就告訴我了,說東西他交了,事也不管了,上山享清福去了?!崩现x說。

  “舒服!”元膺又喝了一口,“那我是不是應(yīng)該把東西交給你們,我拿著不像話對不?!?p>  說完就往外掏東西,老謝伸手一攔,“我一個辦公室主任,只管上傳下達,具體的事交給具體的人做?!?p>  “那我交給誰,給我老爸行不行?”

  “令尊已經(jīng)調(diào)任了,現(xiàn)在不管這攤子事。開發(fā)區(qū)的全主任臨時抽調(diào)到應(yīng)急指揮部,臨走時說了,這玉佩歸你拿著,問心村的事讓你和妘氏商量著辦?!崩现x一臉無可奈何,

  “我這里眼看也忙不過來了,平時請你喝喝茶還是可以,事嘛,我這里不談?!崩现x指著后面的空柜子,“看吧,過不了多久,這幾個戶籍柜就要裝滿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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