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點裙趴在江嵐身上,貪婪的嗅著他的肉體。
眼看嘴唇就要親在自己脖頸,江嵐突然說話打斷,“唉……妹妹等等……你回答我問題!”
波點裙雙眼迷離,有點不情愿的停下,“快點吧!我實在是等不了了!”
“你為何選擇我?”江嵐把波點裙推開,接著問。
“因為……你比他們香啊!”波點裙撅著嘴說道。
“快點吧!本來就是僧多肉少,別耽誤我時間!”說著,她伸臉去親江嵐脖子。
“你看這是什么?”
江嵐掌心聚能,一團水呼在她臉上。
三個女妖都是空空上陣,波點裙衣服被水打濕,身前暴露無遺。
她先是愣了一下,看到江嵐手中又開始起火。
“不好!”
一拳打破車窗翻身逃走。
這一下驚動了楊華和他身上的兩只女妖,女妖被楊華的肉香勾得本就急不可耐,聽到同伴大叫,頓時發(fā)狠。
“也沒必要藏著了!”
兩眼發(fā)紅,再無妖媚,嘴里長出四顆尖牙,露出兇相,呲牙咧嘴咬向楊華。
卻不想迎面而來一塊板磚,拍的頭破血流,頭暈目眩。
此時,女妖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這車里哪來的板磚?”
古靈正在廣場上找江嵐,突然看到波點裙衣冠不整,一手血跡,從大巴車的破窗中翻出來,迎面阻攔。
江嵐胸有成竹,諒她跑不遠,打開車門慢悠悠走來。
看見波點裙春光乍泄,被古靈追著繞著大巴車跑。
古靈憋了江嵐一眼,飛起一腳,踢在波點裙小腿上。
她跌跪在地,眼看逃跑無望,也不再反抗,任由古靈用縛靈鎖把自己捆得像端午節(jié)的肉粽。
江嵐看著這十幾秒內發(fā)生的事情,心有余悸,“古靈……要是我剛才從這個小妖……估計現在是倆個肉粽吧!”
古靈一把拎起肉粽,“你以為她是看中你的人啊,她是要吸干你,還肉粽?肉干吧!傻冒!”
“哦!哦!哦!”
江嵐早知道這獸化人女妖和那干尸案是一個類型,還是忍不住逗古靈,看到她發(fā)脾氣時撅起的嘴,覺得她是最可愛的女人。
楊華在車上不好施展,一板磚拍暈白蕾絲后,將她控制住丟在車上。
襯衫裙也看出這兩人不好惹,趁著楊華綁人的功夫,跳車逃跑。
鄭要趴在家里養(yǎng)了半個月的傷,今天好不容易出來放風,替鄭銘鄭院長來報告廳開整改大會。
剛剛結束出門,被一個女人撞到肩膀,抬頭發(fā)現楊華正沖向自己,趕緊叫住他:“楊華?你瘋瘋癲癲瞎跑啥呢?”
楊華沒理他,接著追人。
鄭要覺得奇怪,又迎面看到江嵐,“江嵐?你倆都瘋瘋癲癲的干啥呢?”
江嵐看清是老熟人鄭要,問道:“看到楊華了?他追的人你看到了?”
“看到了!那女人撞我肩膀一下就跑了!”他指向身后的方向。
江嵐拽著鄭要胳膊,“給你個戴罪立功的機會!抓到撞你的女人!哥哥給你買糖吃。”
鄭要想到自己剛養(yǎng)好的傷,“憑什么?我不去!”邊說邊往后退。
他又突然想到:“是不是古靈告訴她賭場那晚上的事兒了?以江嵐的狗脾氣,今天不廢我兩條腿,絕不會罷休??!”
在看見江嵐一手火焰一水寒冰,站在眼前,一臉壞笑。
實在是害怕江嵐的“冰火兩重天”,鄭要立刻改口:
“我去!我去抓還不行嗎?啊————”邊說邊跑。
江嵐有日子沒見鄭要了,聽說他請假在家養(yǎng)傷,也不知道他和古靈發(fā)生的事,只覺得好久不見”老朋友“,想逗逗他,看他是真?zhèn)€是假傷。
鄭要以為江嵐要逮個借口下黑手,拼了命的跑,很快拉開距離。
他快馬加鞭,一路追到報告廳后面的海濱廣場,看到楊華還在追那襯衫裙,立刻大叫:“楊少俠!交給鄙人!今天我是正義的一方!”
楊華先是在大巴車里面抓白蕾絲,又追著襯衫裙一路跑來。
穿過報告廳的廣場,又跑上了海濱廣場,夕陽晃的他睜不開眼,看見這襯衫裙就在眼前幾百米處,鄭要又難得表現,就給他一個機會,放慢腳步。
身后的江嵐也趕來,和楊華并肩走在廣場上,此時已經過了旅游旺季,廣場和海邊沒什么人,二人不緊不慢,看著夕陽,吹著海風。
“江嵐啊!原來海邊的夕陽這么好看啊!”楊花一手擋著光,指著海面。
“二華子??!不瞞你說??!我也才發(fā)現!原來美景就在眼前!十月中旬不冷不熱,看著大海,吹著風,舒服!”
邊走邊聊,完全沒打算幫鄭要。
鄭要本就是疏于訓練,在加上確實在家休息了半個月,身體虛弱,一路跑到海濱廣場,后背幾處傷口都崩開線了,終于在沙灘上按住襯衫裙女妖。
鄭要大口喘著粗氣,卻看見這女妖美貌異常,直盯盯看向她胸前。
女妖被按在沙灘上,感覺出來鄭要炙熱的目光,隨之拋個眉眼。
輕輕抬起手,把襯衫又開了兩個扣子,這一下,楊華的視線徹底挪不開了。
女妖順勢伸出右手,沿著鄭要下巴一路向下。
鄭要完全忘了正事,手里一松,女妖順勢抱住鄭要,臉也一點一點靠近他的脖子。
小公子哪里受過這種誘惑,一切都順著女妖的意思來,滿心歡喜,一臉享受。
路過的行人以為是小兩口正在親昵,全部繞開,為二人留出一個很大的親密空間。
她覺得時機成熟,張開大嘴就咬向鄭要動脈。
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抓向鄭要后脖領,將他拎起,隨后丟在兩米開外。
鄭要覺得自己突然起飛了,眼前的景色由地面轉為空中,在重新變回地面,越來越近,最終親密接觸。
這一下把小公子撞得迷迷糊糊,想到嘴邊的艷遇沒了,又驚又怒。
抬起頭定睛一看,“金剛芭比”金玉顏正騎在那襯衫女身上一頓狂扇。
鄭要晃著身子向前幾步,拉住金玉顏,“你干什么?”
金玉顏停下,側身讓鄭要看,“你看這是什么?”
鄭要看她兩頰生出魚鰓,正劇烈開合,前胸春色現在已經變成一片黑色的魚皮,身上氣味和醫(yī)院停尸房里面的那些獸化人一模一樣。
“……我的天?。∵@是個鯰魚精么……”
隨后胃里一陣翻涌,哇的一口吐出來。
江嵐和楊華趕到,拿出縛靈鎖捆住在逃女妖——襯衫裙。
此時三位女妖均已落網。
楊華押著女妖,同江嵐、金玉顏一起走回報告廳。
“完了!就聽一半!論文寫不出來怎么辦!能不能寫一半?。?500字行不行???金導?”江嵐和楊華問道。
“行!”
金玉顏替武羅答應,“不過你倆合在一起是一篇完整的就行!”
“可拉倒吧!比自己寫難多了!”
“金導,你要是碰到她身上的獸化部位,最好快點去藥師那里瞧瞧!別出什么問題!”江嵐不忘叮囑金玉顏。
“唉!我想問問你!”
金玉顏回頭看看還在原地的鄭要,小聲問道:“你倆一直吐的問題,是不是藥師治好的!”
“這小事根本不用藥師出馬,畢方的一只香就好了!”楊華擺擺手,“你也難受了嗎?”
“不是我!”
金玉顏沒有停下腳步,回手指指鄭要,“是鄭要!看來也是從停尸房開始,到現在還沒好!”
“嗨!”
楊華一聽不是自己人,也不緊張了,“我可不欠嘴!他正好戒色了,省得出去禍禍小姑娘!江嵐,你去告訴他?”
“我也不欠嘴!”
江嵐立馬表白態(tài)度,“導員,你能說嗎?”
金玉顏兩手插兜,“我說什么?我都不知道這事兒我說什么?”
“哈哈哈哈!不愧是導員啊?。?!哈哈哈!果真有學問!”
“我應聘上江臨大學可是真才實學的?。≌诿拼髮W教育學碩士生??!我還是我們那屆優(yōu)秀畢業(yè)生呢!”
襯衫裙女妖被捆住,聽見幾人的對話,嘴里嘟囔:“到底什么是善!什么是惡!善與惡到底怎么區(qū)分,這是個哲學問題!”
有個好心的大姐遞給鄭要一個塑料袋,他趴在沙灘上吐的天昏地暗,“天吶!什么時候是個頭啊!嘔……”
有個臉被曬成古銅色,穿著制服的大爺拍拍鄭要,鄭要抬頭看見他胳膊上紅標,沒理他,繼續(xù)閉眼睛吐。
“小伙子!你該忙忙你的!我就是告訴你一聲:這片歸我管,吐外面了可是罰款的啊!我還有4個小時下班,你看著點表!”
三人帶著襯衫裙女妖回來的時候,特偵科已經等待多時了,車停在報告廳后門隱蔽位置,畢竟在這個時候把三位女妖展示給文化人看,不太好,特別是她們現在衣冠不整,確實有失得體。
江嵐看著車有些杵,為了騙耗哥演的那場“拔刀相助”的戲,確實用力過猛。
不知老楊和小郝現在恢復如何,支支吾吾不敢向前。
“奪筍吶!山上的筍都被你挖完了!”楊華瞪江嵐一眼,拉著他走到車前。
襯衫裙看到同伴險些掉下淚來,小郝給每人發(fā)一條毯子,打開羈押車后面鐵門給帶上去了,三個女妖哭作一團。
楊華有些驚訝,“郝哥?你自己來的呀?藍隊和楊隊都沒來?”
“對呀!”
郝帥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干凈透明,透出一口大白牙。
“兩位隊長忙別的,最近我已經單獨出來好幾次了!別忘了我也是練散打的!組織信得過我,我也不能拉胯??!”
送走特偵科的車,三人站在楊樹下乘涼,一臉成就感。
“壞了!我包還在座位上呢!”
古靈才想起來,連忙往回跑,悄悄從后門進去,講座已經接近尾聲,是新聞記者提問時間,同學們也都悄聲收拾東西,她彎著腰找,白色皮包掉在椅子下面,被踢了兩腳,沾了點灰。
“江嵐!”古靈小聲說,“我錢包丟了!手機、鑰匙都在!”
“?。俊苯瓖褂行岩?,“調監(jiān)控?我一會去找保安!”
“算了吧!估計人多眼雜什么也看不見,沒有多少錢,當破財免災了!”
“為什么不偷手機?”楊華小聲問。
“你傻呀,現在電子產品都是有定位的,錢包肯定沒有?。 ?p> 江嵐輕輕拍拍古靈,“沒事!今天估計能賺點,我到時候給你買個新的!買個粉色的!你們小丫頭都喜歡粉色的!”
“算了吧!”
古靈不同意,“你老給我買粉色的!我現在是‘死亡芭比粉’本芭比了,不過項鏈戴著著挺好,你看,我把蒼石鑲嵌到上面了!”還展示給江嵐看。
歐琳非?!坝袆?chuàng)意”的把蒼石鑲在古幣的正中間,反正上面的人頭磨得已經看不出來了,掛在古靈胸前還挺時尚。
隔墻有耳,況且就離得不遠,二人回來的所有對話,被陳塘聽得清清楚楚,“哼!這古靈的格局多少小了點……”
【biu!】
之前看到過的一句話送給陳塘同學:
涼水怎么能沖綠茶?
你要是不熱乎她能沖上來嗎?
不要臉!呸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