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忍者壓著還在流淚的巖崎美人越走越遠,江嵐抓出一把隱身糖塊給大家分了,大家各自往嘴里塞了一顆,瞬間四人身體消失不見。
鄭要:“這怎么回事,你們都消失了?”
絕絕子:“江桑!我看不見你了!”
韓秀兒:“歐巴!你在哪兒?”
江嵐:“慌什么,隱身了,一顆糖果管5分鐘,咱們悄悄跟著藝伎美人!……韓秀兒你手別亂抓!”
反正隱身了,索性大大方方出門,愛只縣的游客只增不減,99.99%都是來拍夜景的小情侶。
穿過人群,徑直走到明古屋城門下,看到門口守衛(wèi)拿著金屬檢測儀給幾位忍者和巖崎美人搜了身。
過程中領(lǐng)頭的一個東瀛人一直賊眉鼠眼的看藝伎美人,以他每個月的工資,養(yǎng)老婆兒子都不夠用,去飛田薪地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見了神秘的國寶級藝伎,當然了流口水。
手下人都檢查完了,他抹了抹臉上的口水,執(zhí)意說她身上藏了東西,甚至要伸手去摸,旁邊的人一直在哄笑,巖崎美人含淚拒絕。
絕絕子和韓秀兒剛要動手,看到江嵐在鄭要的幫助下,二人合力向他們褲子里灌化蛇。
巖崎美人躲過一劫,被忍者帶著接著往里走。
江嵐留下了鄭要和韓秀兒在門口做接應(yīng),走之前告知:反正韓秀兒也有火性靈力,在不影響大局的情況下,可以嚇瘋他們。
江嵐和絕絕子邊走邊看,終于明白為什么小島家的人安插不進來了。
明古屋城里十步一停,五步一崗,瞭望塔上有最高端的夜市裝置,別說是人了,就是暗夜里飛天上的鳥,也能準確無誤打下來。
美人進了徳川家族世世代代居住的天首閣,又需要一道檢查。
這些人和門口的小痞子相比,文明的多,也細致認真的多。
巖崎美人乖乖接受檢查后,被帶著坐上了電梯。
江嵐懵了,電梯可是擠不進去,絕絕子帶他守在天首閣后門。
江嵐問:“這又不是你家,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絕絕子:“江桑,別忘了是小島家修繕的這里!”
江嵐接著問:“她們把美人帶去哪里?”
絕絕子:“5樓的房間,每天都是一個流程,先是沐浴更衣,然后被蒙上眼睛,灌了一碗藥,送上船去找宮浩天皇!”
等待的20分鐘里,江嵐掐著時間,每5分鐘塞嘴里一個隱身糖塊,一開始還好,越到后來越的覺得甜的要命,也不知道絕絕子是被齁著了,還是急的,這一會兒嗓子都啞了。
趁著月色,絕絕子觀察四周:“他們什么時候在這建了一座閣?原來這場陰謀早就開始了!”
江嵐:“什么意思?”
“江桑,東瀛流域最長的信農(nóng)川主流,途徑這里駛?cè)氪蠛?,沒想到他們在信農(nóng)川上修建了一座閣,這是不符合東瀛河流管理條例的!”
“你企圖讓一個敢綁架天皇的人遵紀守法嗎?絕絕子同學,這就是你個不對了!”
絕絕子頓了頓,說道:“好吧,美人說她每晚沐浴后,被灌下一碗藥,再醒來就是在天皇的房間里,到了早上再被帶走!
她的意識很模糊,宮本天皇在哪兒根本不知道!看來就是這了!”
10點整,藝伎美人被赤裸著卷在大被里,幾個抬著出了天首閣的后門,悄悄送上一只木筏,船夫輕搖船槳,在月光的照耀下,遠離天首閣向護城河中駛?cè)ァ?p> 這里的守衛(wèi)等級低很多,先不說根本沒有從河上跑的可能,被囚禁的宮本大叔根本不可能跑,病老婆和剛成年的女兒還在對方手里,巖崎美人每晚被灌了藥,手軟腳軟跑不掉。
等江嵐游過了河,趴在閣上臺階,打盹的守衛(wèi)名們都沒發(fā)現(xiàn)。
用腳后跟都能想出來這是什么事!
蘇我武夫?qū)⑺心腥诵哪恐械呐窠壛诉^來,為了討好她歡心,半年來夜夜在天首閣搞茶話會。
不成想求愛失敗,氣急敗壞的他,每晚將美人送給宮浩大叔,又灌了藥讓二人趕緊生孩子。
得了小皇子,他作為內(nèi)閣大臣和名門之后,順理成章成為皇氏背后的攝政王,小算盤打的啪啪響。
搞不清楚里面的情況,有些猶豫,江嵐趴在門縫上聽,這要是撞見了現(xiàn)場直播,肯定是尷尬的腳趾頭能摳出來一座明古屋城。
跟上來的絕絕子,趁著守衛(wèi)不備,悄悄拉開一道門縫,江嵐和她閃身進入,又悄無聲息的關(guān)上了門。
忍者就是這樣煉成的,不靠天,不靠地,就靠色批仙人嚴小毅。
雖然他一天天打扮的像是仙人,但實力還是不容小覷的,特別是……
嚯!這可太香艷了!
都說東瀛房屋的特點是靈活無礙的自由空間,不知是誰將所有的拉門被打開,一眼能將整個空間看的通透。
最中間的房間有一張大桌子,上面擺好了幾十盤美味珍饈,要不是看到被大被包裹的藝伎美人,江嵐覺得肯定是搞錯了。
一個孤單落寞的男人抱著腿坐在角落,緊閉雙眼、額頭不停的流汗,他找來一件衣服,把自己的雙手捆住。
隱身糖果的時間到了,江嵐和絕絕子的身體逐漸顯現(xiàn)。
捆住自己的男人睜開眼,怔怔的看著身上衣服被打濕的絕絕子和江嵐。
絕絕子快步上前,江嵐聽不懂東瀛語,也不太好摻和人家的家事,守在門口偷聽。
宮浩天皇邊說邊哭,每天都有好酒好肉,沒有人在飲食起居上虐待他,就是到了晚上比較難熬。
美艷動人的巖崎美人被灌了藥,他也被灌了藥,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心靈上的折磨大于肉體。
他只能每晚給自己綁上,生怕做了什么對不起美人的事。
“現(xiàn)在這個節(jié)骨眼把他帶走了,他老婆女兒的小命估計就懸了!”,江嵐聽完絕絕子的轉(zhuǎn)述,遞上了縛靈鎖,“實在不行給自己捆上,它看著不起眼,外人不拿著說明書打不開!”
“江嵐!江嵐!”耳機里面?zhèn)鱽磬嵰穆曇簟?p> 江嵐:“有人來了?我們這就跑!”
鄭要:“恐怕要出事!有個華國來的女人到咱們住的酒店,大吵大鬧執(zhí)意要找金玉顏!
恐怕那個大臣助理也知道了,正在往酒店趕,這女人要是嘴上沒把門的說出點什么,就大事不好了!”
……
開拔回城,車上的江嵐正在和酒店經(jīng)理小島男通話,“別讓她見到金玉顏,我們4人當中只有金玉顏的身份是假的,真是怕啥來啥!”
小島男哭笑:“金玉顏一直睡著,中午飯她迷迷糊糊到餐廳吃了一口,晚上給她送飯她也沒吃!想見都見不到!”
鄭要:“這都是什么事??!這女人是誰??!”
江嵐覺得自己要瘋,“咱倆都出來了,得想想怎么把那位人肉監(jiān)視器糊弄過去吧!”
絕絕子:“不怕!先去一趟飛田薪地,找?guī)r崎美人的朋友!”
剛過了12點,江嵐和鄭要松松垮垮的穿著東瀛傳統(tǒng)服飾,在幾位當紅藝伎簇擁下,邁著醉酒的步子出現(xiàn)在酒店門口。
余光掃到神經(jīng)緊繃的蘇我健次郎,他端坐在沙發(fā)上,面對泣不成聲的華國女人不知如何是好。
小島男不可能在二人中間做翻譯,兩個人就這么一個哭,一個看著。
與藝伎的歡聲笑語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這一看就是江嵐和鄭要趁著休息時間,跑出去和藝伎鬼魂,又出了大價錢把人帶了回來。
蘇我健次郎心中鄙夷,果真被我猜對了,連女人都敢往回帶!1,2,……5,6?
6位藝伎??這么夸張嗎?這都是飛田薪地的名人啊,都是能看不能摸的那種,把她們都帶出來,肯定出了大價錢!
該死!我怎么知道這么全面,不能說我常去那里的事實,打死也不能說!
蘇我健次郎請了清嗓子,站起身來。
江嵐知道用“狂蜂浪蝶”這一招算是糊弄過去了,他裝作醉酒上樓叫金玉顏。
金玉顏迷迷糊糊下了樓,來的華國女人從包里翻出一張B超檢驗報告,抱著金玉顏大腿就哭,“求求你給我一條生路吧,孩子不能沒有爸爸?。 ?p> 眾人:“恩?你誰啊?什么劇本?”
大臣助理今天被開了眼界了,覺得男的出去逛紅燈區(qū)就算了,女同學不好好上學,竟勾搭有婦之夫?人家大老婆坐了國際航班從華國追來了,肯定是帶著奸夫在東瀛搞的事!
玩的這么全面嗎?不是說好了文化交流嗎?都交流出來什么了?比誰齷齪嗎?
來的華國女人跪在地上,一手捂著自己的小腹,一手舉著報告:“大家都看看吧,我已經(jīng)懷孕了,但是她還在勾引我老公??!”
“你老公是誰?。壳Ю锾鎏稣义e了人吧!”
金玉顏被她氣的站不穩(wěn),“江嵐,往華國電話!”
江嵐借機扶著她,小聲回答,“手機都被監(jiān)聽了,不能打電話,我先搞清楚這女人是誰!”
鄭要覺得這種戲碼在電視劇里看過,但是金玉顏除了暗戀過南楓外,不可能存在勾搭誰老公的事吧!
他拉起女人想接著問,女人掙扎,當著眾人的面,一直大聲痛斥金玉顏的娼婦行為。
金玉顏本就虛弱,趁著江嵐不注意拿出自己的手機,還沒等電話接通就被江嵐搶回,當著大臣助理的面,剛想掛斷,對方接了起來。
好死不死,江嵐一時手抖按了公放,話筒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找我干嘛呀,壞女人,這才幾天就想我了?”
眾人倒吸一口氣,趴在地上哭的女人本來止了哭聲,哇的一聲又哭了出來。
金玉顏昏倒之間沖著手機大喊:
“嚴老鬼!你趕緊給把采茶妹帶走!”
絕絕子先是把韓秀兒送回了酒店,回家換了一身衣服,就等著蘇我健次郎的電話,等她酒店的時候,金玉顏剛倒。
大家正七手八腳把金玉顏臺上救護車,看見6位知名藝伎瞬間涌上了嚴毅。
江嵐看到他身后的郎杰,猜到了嚴毅接到了電話是利用靈力瞬移來的。
蘇我健次郎已經(jīng)白眼飛上天了,在他的認知里,仙氣飄飄的嚴毅背著懷孕的大老婆,也就是這位拿著檢查報告的采茶妹,跑到東瀛和大學生金玉顏鬼混。
這位嚴毅更是紅燈區(qū)的??停蝗凰嚰繛槭裁慈绱讼嗍??
本以為江嵐和鄭要就夠勁爆了,沒想到還有更勁爆的!
用狂蜂浪蝶來形容華國大學生都浪費成語了,應(yīng)該是無恥、輕薄、放蕩、齷齪,臭不要臉,八嘎×N!
江嵐讀懂了蘇我健次郎的表情,心里的大石頭落了下來,行啊,你怎么想都行啊,只要是不暴露,你怎么罵我都行??!
余光看到始作俑者采茶妹要跑,他一步上前敲暈了也送上急救車,“么西么西!這里又倒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