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黎再次睜開眼,看著古樸的宮殿眉頭緊鎖。
“怎么還在夢里?”
有宮女聽見動靜魚貫而入,為首的宮女輕聲問道:“娘娘醒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林曉黎蹙眉。
腦袋疼。
“奇怪,明明是在做夢啊?!?p> 為什么疼痛感這么真實?
圓臉宮女長得很喜慶,一臉擔憂看著她:“娘娘可是頭不舒服,春蘭姐姐已經(jīng)去叫御醫(yī)了,奴婢先幫您揉揉?”
“不用。”
林曉黎揮開她的手,突然動作一頓。
“春蘭?”
這名字好熟悉,明明就是她睡覺之前看的那本書中宮女的名字。
林曉黎怔了一瞬:“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夏竹啊,娘娘不記得奴婢了?”
沒錯了,小說中炮灰皇后身邊有兩個最信任的宮女,一個叫春蘭,一個就叫夏竹。
一定是小說看多了,竟然夢到自己成了炮灰皇后。
為了確定自己的猜測林曉黎問道:“我叫什么名字?”
夏竹嚇得趕緊跪下:“娘娘饒命,奴婢不敢稱呼娘娘名諱?!?p> 嫌她說話太墨跡了,直接問道:“我叫林曉黎是不是?”
宮女愣愣點頭,看著她的視線里滿是疑惑。
娘娘這是怎么了,怎么自從落水后就變得奇奇怪怪的。
林曉黎繼續(xù)問道:“皇上是不是叫祁瞮?”
夏竹嚇得噗通磕了一個頭,還小心翼翼看了一眼殿門口的方向。
“娘娘慎言?!?p> 娘娘怎么可以直接稱呼皇上的名諱。
把她的反應(yīng)看在眼里林曉黎已經(jīng)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果然,她做夢竟然把自己帶入到了炮灰皇后身上,怪就怪這個炮灰和自己一個名字。
林曉黎嘆了一口氣,甚是失落。
“還以為在夢里看見了未來老公,沒想到竟然是碰到了狗皇帝。”
“娘娘!”
夏竹都想去捂住她的嘴了,跪在地上嚇得身子都在顫抖。
林曉黎一臉無畏:“害怕什么,不過就是一場夢,又不會真掉腦袋?!?p> 夏竹白著小臉眨眨眼:“娘娘在說什么,您莫不是還在癔癥?”
林曉黎點頭:“沒錯,這里就是我的夢,倒霉的小宮女,歡迎來到我的夢里?!?p> 說著用力跌在床上,本以為迎接她的會是現(xiàn)代那張一樣舒適柔軟的床,沒想到“咚”一聲,整個人直直砸在了床板上,腦袋震得嗡嗡響。
“這破床怎么這么硬!”
感覺骨頭都要散了。
揉著后腦勺林曉黎整個人一愣。
不對啊,既然是她的夢為什么疼痛感還這么清晰?
使勁掐了自己一下大腿,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這不是做夢!
林曉黎頓時像是被人抽去了力氣,慘白著一張臉愣在了那里。
夏竹驚嚇:“娘娘您怎么了,可別嚇奴婢啊?!?p> 她說什么林曉黎根本沒聽不進去,御醫(yī)進來又走了,全程像是木偶一樣任由他們擺弄著。
她竟然穿書了!
林曉黎把宮女都轟了出去,把自己關(guān)在偌大的宮殿里,不吃不喝整整一天這才接受了這個事實。
林曉黎想罵娘。
不就是真誠地寫了兩百字的差評嗎,至于讓她穿書嗎,還穿成了炮灰皇后。
說來這皇后的命可真是苦,年紀輕輕就被太后當做棋子弄進宮當皇后,腦殘作者為了凸顯女主的優(yōu)秀,把一個名門貴女出身的皇后寫成了智商掉線的傻逼,非得和女主對著干,最后慘死在女主的腦殘追隨者手中,她就是看到那時候棄了文,并寫了兩百字的優(yōu)美語言問候了作者,卻沒想到一睜眼就成了這個炮灰皇后。
為什么別人穿書都穿成小說女主,她卻穿成了炮灰女配,如果是正常文中的女配也就算了,狗一下還能活到大結(jié)局,偏偏她穿的這本是買股文,除了女主全員沒腦子,全世界都圍著女主轉(zhuǎn),就算是她什么也不做也會因為擋了女主的路而被腦殘殺死。
“他娘的腦殘作者!”
林曉黎現(xiàn)在想找塊豆腐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