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變了
洛洲明夏營
“周軍竟突然退了,也不知這是何意?!壁w且臣滿目愁容,看著地圖喃喃道。
“自是醞釀一場(chǎng)更大的戰(zhàn)爭(zhēng)?!敝苋惧南胫?。
“染濯,你說我們現(xiàn)在該如何做為?”趙且臣問道。
“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唄。”周染濯的表情十分不屑,拔弄著手里的匕首。
趙且臣更是焦急,大軍都?jí)壕沉?,周染濯反倒不慌不忙起來了!再看前幾次?zhàn)爭(zhēng),周染濯雖是勝了,卻也總是慘勝,這可不是他平時(shí)的風(fēng)格。
“染濯!你到底怎么了?!這些日子總是這樣!再這么下去我們當(dāng)真要敗了!”趙且臣吼道。
“敗不了?!敝苋惧谋砬槿匀粵]有一絲波動(dòng),他甚至都不抬頭看趙且臣一眼。
趙且臣剛要再說什么,夏景言正巧此刻掀門簾進(jìn)來,趙且臣只能把那話咽回肚子里。
“言兒?!壁w且臣忍著怒氣走到夏景言身邊,仔細(xì)看看,夏景言此刻也是皺著眉頭,看來剛才的話她也聽到了。
“染濯,你過來,我有話同你說。”夏景言的聲音冷冷的。
周染濯沒有回答,而是自顧自的放下匕首,起身向夏景言的營帳走去。
夏景言也只得隨便安慰趙且臣兩句,趕緊去跟上周染濯,回到帳內(nèi),夏景言見周染濯仍是那副不在乎的表情,他躺在上,閉著眼睛。
“染濯,你到底怎么了?”
“沒怎么?!?p> 兩個(gè)人的聲音都是冷冷的,這像一把刀,簡(jiǎn)直要刺穿夏景言的心。
“染濯,我知道現(xiàn)在這是委屈了你,你也累了……”
“我不累,也沒什么好委屈的。”
夏景言還當(dāng)是自己的態(tài)度不好才惹得周染濯生氣,但她把話放軟下來,周染濯卻還是那種語氣,甚至始終不看自己一眼,夏景言真不知自己究竟錯(cuò)哪兒了,周染濯為何會(huì)突然變成這樣。
“染濯……”夏景言小聲喚了一句。
然而這次更冷漠了,周染濯都沒理會(huì)她,像是睡著了一樣。
夏景言不自覺的哭了,哥哥不在身邊,她本就無依無靠,而周染濯如今又這樣……
“染濯我做錯(cuò)什么了你告訴我好不好……你別不理我別不跟我說話……我真的害怕……”夏景言終究還是繃不住了,她沖上前去,倒在榻邊冰涼的土地上,她抱著周染濯的手大哭。
周染濯感到幾滴溫?zé)岬臏I珠落在自己的手心,他才拍頭看了看,夏景言正將她的臉埋在自己的衣袖里,她的肩膀一抖一抖的。
夏景言也很崩潰吧?周染濯頓了頓,輕聲說了句:“別哭了。”
然而夏景言像沒聽見似的,她還在哭。
周染濯突然感到心里像有一團(tuán)火猛的躥起,他將夏景言拽上了榻,壓在自己身下,夏景言則驚叫一聲,她看著周染濯,大氣都不敢出。
這就像一頭雄獅抓住了一只瘦弱的小兔子,小兔子的喜怒哀樂,都只能由雄獅來決定。
這頭雄獅抑制不住的去撕扯他與小兔子之間的阻隔,嗜咬小兔子的肉體。
“染濯,不要……”小兔子驚恐的推開了雄獅。
“我們是夫妻,為何不可以?”
“染濯……”
“言兒,我等了你兩年了,我等你長大,等你及笄,等到我們成婚,為什么還不可以?言兒,你真的愛我嗎?你不是讓我別不理你嗎?我這不是在把我的身心都交給你嗎?”周染濯說了一連串,絲毫不給夏景言插空的機(jī)會(huì),他的眼神讓夏景言害怕。
“染濯!言兒……”趙且臣忽的出現(xiàn)在門口,他緊盯著周染濯。
周染濯嘆了口氣,將外披脫下給了夏景言,從榻上坐了起來要走。
夏景言又感到一瞬間的荒涼,她立刻起身,從后抱住周染濯,卻不知該說什么。
“言兒,對(duì)不起,我著實(shí)是有些累了,我出去走走?!敝苋惧_夏景言的手,自顧自的走了出去,臨走到趙且臣身邊時(shí),他瞥了趙且臣一眼。
“言兒!”趙且臣沖上前去撫慰夏景言,他雖也奇怪周染濯為何會(huì)突然如此仇視他,但他還是先安慰哭泣的夏景言,其他的那是后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