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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天下從抱大腿開始

第九章 謀劃

爭天下從抱大腿開始 一只小玄崽 2316 2022-09-23 23:17:29

  開門的景象是所有人萬萬想不到的,就連一直自認(rèn)為掌控全局的南湘都沒有想到,舒元愈會(huì)那么沉不住氣,周蕓婉尚且還是周染濯的嬪妃,舒元愈他怎么敢!

  聽到開門聲的舒元愈和周蕓婉滾下榻來,周蕓婉抓著被褥死死的捂在自己身前,哭的撕心裂肺,數(shù)次想要解釋,可都哽咽著說不上話來,舒元愈則如五雷聚頂一般,一動(dòng)也不敢動(dòng)。

  兩個(gè)人的衣衫不整,夏景宸作為外人自然不敢再看,自退后避了風(fēng)頭去,但他也明白,退后無用了,這般有損皇室威嚴(yán)之事,他看見了,隨行的宮女太監(jiān)沒看見的也聽見了,瞞是瞞不住了,怕是又要有一場風(fēng)波,但求快速解決,雖說他不想輕易放過舒元愈,卻也并不想以這件事,以殘害一個(gè)姑娘的性命來滿足自己的私欲,所以他什么都沒說。

  周染濯那一瞬是傻眼了的,直到周蕓婉抓了他腳邊的一支發(fā)簪要自盡,被夏景言攔下,他才反應(yīng)過來,明了周蕓婉是遭受了怎樣的污辱,頓時(shí),怒火都要燒到天上去,一件事接著一件事,周染濯沒法兒再理智了,當(dāng)即大吼:“把愈王給朕拖出去!”

  “陛下不可!有損皇室尊嚴(yán)!”南湘趕忙跪下攔著,說到底,再恨,她都是尊敬周染濯的。

  但周染濯并不領(lǐng)情,“事已至此,朕還有什么尊嚴(yán)!”

  扒皮?抽筋?便是把地獄十八般酷刑都讓舒元愈受一遍只怕周染濯都不解恨。

  但又有人制止,夏景言都跪下了,“染濯,你要怎么罰舒元愈我都不管,但你也要知道,這事傳出去蕓婉也活不成了……”夏景言一手撐著周蕓婉,聲音越來越低。

  周染濯這才怔了怔,但舒元愈也不能就此放過!

  “暗殺也要?dú)ⅲ∈嬖?,蕓婉遭過什么罪你心里沒點(diǎn)兒數(shù)是嗎!你還這么對她!你是不是人啊!”周染濯掐著舒元愈的脖頸吼。

  周蕓婉對這處罰的恐懼竟甚于舒元愈,那時(shí)候她心里的恨都被恐懼狠狠壓下。

  “不要!染濯?jiǎng)e殺他……是我自愿的……”

  舒元愈是什么人?孤身一人前往北齊,以一人性命換全周國太平的功臣,是鞠躬盡瘁,死而后已的全周國公認(rèn)的菩薩,如若周染濯當(dāng)真處決了他,輕些被所有人戳脊梁骨,重些會(huì)有王爵借此謀反。

  “蕓婉,你在胡說些什么!”周染濯的恨意不減,反而更甚。

  “染濯,我是說,你放過元愈吧,我是自愿的,我背叛你,有損尊皇室威嚴(yán),是我的錯(cuò),切莫切莫誤了你與元愈的君臣之心?!?p>  周蕓婉墾切的看著周染濯,尤其加重了最后四字。

  周染濯一瞬便明白了,原來周蕓婉對自己的愛真的可以越過一切,她受此屈辱,這種時(shí)候了,還在考慮自己的處境,但處境再重要,又怎能甚過這么多?周染濯還是抑至不住的抽出配劍。

  但周蕓婉又將頭深深的埋到地下去,她說:“陛下,您是皇,是神,是整個(gè)南江西江的神!”

  周染濯的手又軟了,不是有多在意自己的江山,縹渺的皇位,而是如若他真的倒下,便真就再也護(hù)不住自己所愛的人,包括周蕓婉!若真按黑衣人所查,舒家成為新的皇室,天下就都完了……

  不能,他不能,絕不能……

  周染濯執(zhí)劍的手放下了,聲音都輕了,就好像犯錯(cuò)的是他,“把愈王帶下去,禁足,知曉此事的所有人,封口……”

  在場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包括舒元愈,很快有死士上前將舒元愈架走,而周染濯滿眼愧疚,卻也只能給周蕓婉披上一件單衣,什么話都說不了。

  夏景宸再回來,把夏景言從地上扶起來,細(xì)想想這種時(shí)候人命關(guān)天,總不能還攔著周染濯吧?便對周染濯以默許,拉著夏景言的手就要走。

  “皇后娘娘?!鄙砗笥謧鱽碇苁|婉的聲音,夏景言回過頭去,只見周蕓婉向死而生般掛滿淚痕的、平淡的臉,她深吸一口氣,“您可以陪陪臣妾嗎?臣妾想和您說說話?!?p>  周蕓婉不要周染濯陪著,因?yàn)樗X得自己又臟了,周染濯為此更加心酸,卻也無可奈何。

  “好……”夏景言應(yīng)下了,也不自覺的跟著笑,跟著哭。

  最后,只好南湘起身走了,下人們四散離去,周染濯退出宮門,卻不走遠(yuǎn),坐在門前的石階上承受著每一聲周蕓婉和夏景言的哭泣,夏景宸也在圓拱門處靠著,聽了一夜。

  突然發(fā)現(xiàn),怎么身居高位反而更難啊……

  愈王府

  爭吵聲連綿,卻不會(huì)有閑人聽到,鳳梧閣前站滿了死士。

  “你自己犯下如今這般滔天大錯(cuò),竟還想要我救你?是我傻的離譜,還是愈王殿下您在癡人說夢???”南湘冷笑笑對著在堂正中坐著的舒元愈,昏暗的燭光下更顯惡毒。

  舒元愈卻與方才的驚恐不同,競還笑的出來,“咱倆現(xiàn)在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若死了,你也沒什么好下場不是?楚宜和楚楓的事,我可是一直幫你瞞著,從未說出去呢?!?p>  南湘的臉色沉了沉,但很快又恢復(fù)回去,甚至比方才更加明媚,在后宮呆久了,遠(yuǎn)離了戰(zhàn)場的血腥氣,南湘真是養(yǎng)的越來越嬌媚,那一笑已全然泯滅了戰(zhàn)場上血性的小韓將軍,全然成了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南貴嬪了,說話都小女人起來,嬌嬌氣氣的,但心思卻不比小女人善良。

  她言:“可是,謀害皇嗣,不是妾的主意,刺殺皇后,妾從頭到尾,一點(diǎn)兒都沒沾上啊。”

  舒元愈猛的掐住南湘的脖子將她磕到墻上去,但南湘只是咳了咳,笑意不減。

  千嬌百媚的南湘讓舒元愈氣的發(fā)瘋,“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南湘,我那三個(gè)人你動(dòng)了手腳了吧,你難辭其咎!”

  “那又如何?你沒有證據(jù),有本事你就到陛下面前去說,說你只是想刺殺皇后而已,而小皇子和小公主,是南貴嬪狼子野心!有本事你就去!”

  南湘的聲音起來越大,生怕外人聽不到似的,舒元愈都像被震住了一般,但她的怒目圓睜,很快又消解化為了嫵媚,她輕抬手,指尖緩緩劃過舒元愈的臉頰、胸口。

  “若愈王殿下真想讓妾有錯(cuò),便只能叫妾也以帝妃的身份,爬上愈王殿下的床了,只是不知,妾敢自薦枕席,愈王殿下敢不敢動(dòng)妾了,要不再多喝兩壺?zé)???p>  “你真惡心?!笔嬖翢o遮攔。

  “難與愈王相比?!蹦舷孀圆粫?huì)服。

  舒元愈猛的一把攬住南湘的腰,忽然的在南湘耳旁吹起涼風(fēng),比南湘還惑,倒讓南湘一驚。

  “那南貴嬪就好好的等著,試試看我們誰先死……”

  果然,本性難移,南湘輕蔑一笑,“好啊,妾等著。”

  言畢,南湘用甩袖子,攬裙跨過門檻走了,她沒有回頭,也沒有注意到身后,舒元愈愈發(fā)得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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