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了心智
當他清醒過來時
全村人都死了
隔壁的焦大爺
后院的劉二嫂
對門的馬大哥
都死了
審訊燈啪的打開
兩個警察坐在燈后的陰影里
“你叫什么？”“李二狗?！?p> “你為什么殺人？”“我沒殺人！”
李二狗雙手捂頭
一張驚慌失措的臉在審訊燈昏黃的燈光下晃得有些瘆人
“你那天干了什么？”“哪天？”
“你殺人的哪天！”“我沒殺人！”
李二狗忽地聽不見了警官的訊問
他看見一個男人從燈后的陰影中走出來
手里還拎著一把淌血的殺豬刀
“你覺得，你沒殺人？”
那男子捂住警官的嘴
兩刀劃開了警察的脖子
溫熱的血順著刀上的血槽淌到地上
“我當然沒殺人！殺人的人是你！”
“是嗎？那你看看我！”
男子一邊說著一邊將審訊燈的燈光打向自己
一張熟悉的面孔出現(xiàn)在李二狗眼前
那是他的臉
“我沒殺人！”
李二狗漲紅了臉卻發(fā)出蚊子般細小的聲音
他低下頭
看著沾滿了溫熱鮮血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