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渺,問出什么了沒有?”顧離歌剝了顆糖塞進(jìn)嘴里,輕含著以補(bǔ)充能量。
他一說話,那塊糖便在嘴里骨碌來骨碌去,淺白色的薄荷糖與殷紅的舌尖相映襯,勾人得很。
一定很甜。
有點(diǎn)想吃。
此念頭一出,喻渺渺便在心底怒斥了自己:你怎么滿腦子這個那個顏色的思想呢!
但還是想嘗嘗。
她猶豫了下,“歌歌,薄荷糖好吃么?”
顧離歌舌尖一頂,用牙齒輕咬住了薄荷糖,對著她晃了晃,“渺渺想吃?”
“嗯,想吃。”被美色迷昏了頭的喻渺渺輕聲應(yīng)著,全然沒有注意到顧離歌陡然變得晦暗的眸色。
“嘩啦。”一件偌大的外套落在了她的頭上,將光線完完全全地?fù)踉诹送饷妗?p> 今日太陽很大,陽光很曬,用衣服來擋住陽光的人不在少數(shù)。
“歌歌,其實(shí)我覺得也不是很曬……”
她的話音還未落下,一個毛茸茸的腦袋便從外面鉆了進(jìn)來——
溫?zé)岬拇桨曩N上,輕劃過的牙齒帶起細(xì)細(xì)密密的酥麻感,淡淡的薄荷香充斥在她的口腔里。
半晌過后,喻渺渺含著薄荷糖,小臉憋的通紅。
她的手指緊緊地捏著頭上的外套,她從前怎么不知道顧神這么……
這么——!
會!
而且還一點(diǎn)不怕別人發(fā)現(xiàn)!
她小心翼翼地掀起衣角,意圖偷瞄顧離歌一眼,瞧瞧他是怎么能夠坦然自若地坐在這兒的。
誰知,才抬眼,就對上了那雙盛滿笑意的眸子,星光流轉(zhuǎn),熠熠生輝。
“渺渺,不悶嗎?”他輕眨了下眼睛,揶揄著。
小姑娘唇瓣殷紅,泛著淺淡的水光,恍若茫茫大雪之中的一點(diǎn)梅花,引人向往之。
“不悶。”喻渺渺松開了衣角,又把自己塞回到了外套里,假裝自己不存在。
顧離歌頗為好笑地看著她這一通動作,他們家渺渺,上輩子一定是含羞草吧。
只要輕輕一碰,便會閉合葉片。
“渺渺?!彼譁惖搅擞髅烀斓亩?,“你知道含羞草成精是什么樣子嗎?”
喻渺渺一愣,含羞草,成精……?
她認(rèn)真地思考了一下,“建國后不許成精?!?p> 顧離歌噎住,說實(shí)話,他是沒想到,有一天渺渺的直女程度,會超過他的直男程度的。
他輕嘆了口氣,“渺渺,你不覺得你現(xiàn)在就挺像成了精的含羞草嗎?”
“!??!”喻渺渺猛地將外套從頭上掀了下來。
“顧離歌!”她一字一頓道。
顧離歌絲毫沒有“做錯事”的覺悟,唇角的笑意越發(fā)燦爛了。
甚至還干脆利落地應(yīng)聲:“誒,我在?!?p> 青年眉眼彎彎,清澈如水的眸子里只有自己。
面對著這樣的顧離歌,喻渺渺怎么都生不出氣來。
她想,她一定是吊死在名為顧離歌的樹上了。
這輩子都下不來了。
不過,這樣也很好。
正合她意。
比賽的時間總是短暫的,上午的項目很快便都結(jié)束了。操場里熙熙攘攘的人群往外走著,方向不外乎兩個——
校門口,或是食堂。
喻渺渺和顧離歌今天中午訂了份比較清淡的外賣,自然是為喻渺渺下午的3000米耐力跑做準(zhǔn)備。
北方安何
嘿!顧神,你家的含羞草成精啦! 假期的最后一天,不知道小可愛們有沒有在忙著補(bǔ)作業(yè)? 補(bǔ)作業(yè)也要注意休息噢! 順便,安小何想問問,我究竟以什么樣的姿勢才能求到更多的推薦票和打卡呀! 新書期大概還有十天,估計免費(fèi)日榜有點(diǎn)艱難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