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飛最懂井澤,學(xué)著井澤的樣子,也笑起來。
秦良反應(yīng)有些遲鈍,但也懂了,于是也笑。
程天霸根本不知道他們在笑什么,但他知道該怎么做,笑的很開心。
哥四個跟神經(jīng)病似的。
許可緩緩轉(zhuǎn)過身,死魚般的眼睛盯著井澤,“你跟她聊什么了?”
寧青剛才就坐在許可身邊,自然看到了他倆傳紙條,只不過一個字沒看到,不知道寫的是什么。
井澤道:“嗐,也沒什么,大概是一些甜言蜜語你儂我儂海誓山盟之類的話唄?!?p> 許可怒道:“不可能,你又在騙我!”
說完許可愣了一下,心想我為什么說又?你這廝難道總騙我?已經(jīng)習(xí)慣被騙了?
想到這里,更怒了。
井澤神秘一笑,“嘿嘿嘿……”
再也不搭理徐蔫壞。
對付他這個辦法最奏效,就讓你自個猜去吧。
哥仨也發(fā)出同樣的聲音。
落在許可耳朵里,分明是那種嘲笑。
許可惡狠狠道:“你等著,事還沒完!”
井澤道:“許蔫壞,甭跟我來這套,以后有什么損招陰招你盡管來,來什么,井爺接著什么,但我就告訴你一句話,寧青是我的!”
許可道:“成,咱走著瞧!”
繼續(xù)上課,寧青沒有坐在這里。
井澤很無聊,腦子又開始云游四方。
……
……
外邊淅淅瀝瀝下起了雨,一場秋雨一場寒,天氣比較陰冷。
上午的課結(jié)束,勇敢的同學(xué)們跑在了雨中,仍有些學(xué)生被堵在教室里。
其中包括404全體成員以及寧青還有許可等人。
哥四個不是不勇敢,而是井澤沒走,另外哥仨肯定陪著。
井澤不走是因為寧青沒走。
“井兄,怎么辦?”黃飛問。
“我掐指一算啊,咱班長大人這幾天身體有恙?!本疂傻馈?p> “??!班長大人又感冒了?這可怎么辦?”天真的天霸同學(xué)驚愕道。
哥仨鄙視的目光看向她。
這時,許可走到寧青面前,“班長大人,你稍等會兒,我去取傘!”
寧青道:“不用,小雅給我取去了!”
許可認真道:“班長,請你務(wù)必給我這個機會,必須等我!”
說完便沖進雨里。
寧青在后邊喊了一句,他沒聽清是什么。
黃飛著急道:“井兄,還不上?”
井澤等了會兒,走上前去,跟寧青并肩而立。
兩人看著外邊的秋雨。
“干哈?”寧青沒好氣道。
井澤扯了扯嘴角,脫下牛仔外套,套在寧青頭上,“走!”
說著,伸手拉住寧青的手。
對于這種舉動,寧青仿佛還沒反應(yīng)過來,竟然被拉著走了。
教室里還有不少人,此刻發(fā)出了雷鳴般的掌聲以及尖叫聲。
“操,井兄尿性!”
“井兄牛掰!”
“不愧是我們404的弟兄!”
哥仨露出自豪的表情。
“好像霸道總裁呀!”
“是呀是呀,想不到井澤這么威武!”
一些小女生露出艷羨的目光。
聞聽此言,黃飛目光掃過去,一眼落在一位女同學(xué)身上,脫掉自己的外套就扔過去。
“妞,跟我走!”
然后,女生把外套又扔了過來,口吐一個字,“呸!”
黃飛一把接過外套,穿上后拉起秦良和天霸,“兄弟們,跟我走!”
哥仨大步走進雨里。
寧青走了一會兒,突然反應(yīng)了過來,一把甩開井澤的手,嗔怒道:“你干嘛?”
井澤道:“你不覺得雨中漫步很浪漫嗎?”
寧青道:“浪,很浪,海浪呢!”
井澤挑眉,“能不能別哪壺不開提哪壺?”
寧青雙手撐著井澤的衣服,牛仔外套很擋雨,比傘好像好用。
“快點走,你就穿這么點,別感冒了?!?p> 井澤笑道:“涼水澡都沒能讓我感冒,一場小雨算什么?”
走的慢不是想浪漫,而是另有打算。
不一會兒,井澤嘴角微微翹起,見到了在雨中狂奔的許蔫壞。
猜的沒錯,這廝果然就拿了一把傘,他是像跟寧青共打一把傘。
可惜呀。
你還是太天真了。
下雨天何必打傘呢?
許可跑的正急,想到不久后跟班長大人一起雨中漫步,一臉的興奮。
然而,看到了那不可思議的一幕,一臉的錯愕。
許可停在雨了。
有傘,卻忘了打。
兩人從他身邊經(jīng)過,井澤故意放慢了腳步,“天街小雨潤如酥……”
寧青說道:“許可,不好意思!”
許可擠出一絲微笑,“班長,別把井澤凍著,跟我打傘回去吧。”
井澤笑道:“沒事,凍不著,我這還渾身發(fā)熱呢。”
許可期盼的眼神看向?qū)幥唷?p> 寧青沒有任何猶豫,“不用了!”
兩人就這樣擦肩而過。
許可站在雨里,仍雨水拍打著臉龐,耳中仿佛有個旋律響起。
“真情像草原廣闊,層層風雨不能阻隔……”
他感受到了袁華的感覺。
那邊漫步的兩個人十分愜意,寧青索性放緩了腳步。
井澤道:“請你吃個飯?!?p> 寧青道:“好!”
井澤問:“吃什么?”
寧青道:“我們不一樣?!?p> 井澤懂了,張亮麻辣燙,我們不一樣。
下雨天吃這個,還是比較合適的。
兩人來到小飯館,坐到了那天坐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