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生意
“我都懂,這些商人都這樣,你要是不真動手給他們點恨得,想讓他們往外多拿錢那是做夢。”張志往寧恪這邊湊了湊,小聲說道,他怕讓那邊的幾個商隊管事聽見了,徒增麻煩。
寧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而后說道:“哪有真動手啊,也就是下嚇一嚇?biāo)麄?,我也是個生意人,還是要以和為貴?!?p> 這話聽起來倒是挺有道理,可是張志知道那天事情的經(jīng)過啊,寧恪直接拿出了諸葛連弩啥話也沒說就打死了人家三匹馬,差點給三個商隊嚇尿了,這叫以和為貴?
“確實如此,還是以和為貴的好?!睆堉具`心的應(yīng)和道,可是緊接著話鋒一轉(zhuǎn)又問道:“寧兄,聽說你那天,拿了一把軍弩出來?”
寧恪笑了兩聲,有點敷衍的說道:“什么軍弩啊,我以前和王兄一樣也不是海南本地人,那弩是軍隊里不要替換下來的,我一個兄弟正好干這個,就給我弄了一把防身用?!?p> 張志不信,軍隊換下來的弩威力那么大?于是瞪大眼睛說道:“寧兄你不要騙我,我可是聽說了,你那天拿著弩隔了好遠(yuǎn),一下子就把馬頭打穿了,這種弩軍隊里怎么可能替換下來。”
有點尷尬,什么叫不要騙你,難道聽不出來我是在敷衍你嗎?還有你這表情是什么意思,為什么看起來這么憨?
張志的眼睛瞪得很大,一副我都知道我不信的表情,如果兩人是熟人那還沒什么,可是兩人剛認(rèn)識,這種表情就顯得孩子氣了。
寧恪也往前挪了下身子,低了低頭假裝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確實不是軍隊替換下來的,我那兄弟有點門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給我弄了一把軍弩?!闭f罷又吸了一口氣,更小聲的說道:“這事我誰都沒告訴,你千萬不要往外說。”
寧恪從這里鬧著玩,可張志是認(rèn)真的,他猛地點了點頭,一副你放心的樣子。
“放心吧寧兄,既然你這么相信我,我肯定會給你保守秘密?!睆堉颈WC道,表情嚴(yán)肅,神態(tài)認(rèn)真,整的寧恪都不好意思了。
“話說寧兄,你那兄弟還有沒有門路,我一直也想弄一把?!睆堉驹囂叫缘卣f道。
寧恪剛將心底的那一丟丟愧疚抹除,此時聽見張志說他也想要一把諸葛連弩,心里又忍不住吐槽‘你以為這是大白菜呢?還你也想要一把,我給你個屁。’
張志見寧恪沉默不語,拍了拍胸脯,再次開口說道:“寧兄,你放心,我不白要我有錢?!?p> 這兩年張家確實存下了不少銀子,可是這諸葛連弩它有錢也買不到啊。
寧恪已經(jīng)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只得擺擺手,說道“不是錢的事,軍弩這東西在軍隊里是什么地位不用我多說,你也知道,上次那是正趕巧才弄了一把,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機(jī)會了?!?p> 張志的眼睛瞬間暗淡了下去,不過很快就恢復(fù)了過來“那好吧,不過寧兄等我有空去你們大林七村,你的那把軍弩能不能給我看一看?!?p> “這沒問題,等你去了我那,我一定讓你好好耍耍。”寧恪應(yīng)道,他沒說諸葛連弩就帶在身上,因為張志也不一定真會去大林七村,但就算真去了那里也是自己的地盤,給他看看也是無妨。
王儼和薛毅對話雖然充滿火藥味,但酒沒少喝,兩人酒量都很好,酒喝的不少卻沒看出醉來。
這會兩人又喝了一杯,本來沒什么,可是坐在旁邊的錢科陰陽怪氣的說道:“王公子果然好酒量,不愧是咱們臨高城最有名的花花公子?!?p> 王儼撇了錢科一眼,淡淡的說道:“小錢,你要是再這么陰陽怪氣的,可別怪我今天讓你爬著回去啊?!?p> 錢科想要回懟,但看見王儼看著自己的眼神說出來的話,又有些慫了不敢說什么狠話,只得無奈看向薛毅。
薛毅一直在聽,他心里也是有氣,錢科這人就是愛沒事找事,這其實也沒什么。每一個團(tuán)隊里總得有這種人,但他不但喜歡沒事找事而且還慫,這就是一個廢物了。
想刑房的錢老二多么恨得一個茬子,竟然生出這么個玩意兒,要不是兩人長得像,別說別人了,就是錢老二自己都不信自己有這么個兒子。
等到王儼說完,錢科看向自己,薛毅心里只想弄死錢科,他就知道最后是這么個結(jié)果,還是得自己來收拾爛攤子。
錢科是自己這邊的人,在這種場面上認(rèn)慫是絕對不能認(rèn)慫的,只能頂回去“王兄,你這話是什么意思,當(dāng)我不存在?”
王儼也不慣他,立馬回懟道“奧?你在又怎樣?”
“王兄盡管試一試,看看我能怎樣。”薛毅繼續(xù)說道,雖然他知道要是王儼發(fā)起狠來自己在也白搭,但氣勢不能丟啊。
王儼,呵呵笑了兩聲,看著眉頭緊皺的幾人,沒在搭理他們,而是轉(zhuǎn)頭看向?qū)庛∵@邊。
這是寧恪正說著,諸葛連弩的事,張志聽的很入神,眼睛眨都不眨,表情在興奮和激動中來回切換。
等到寧恪說話的空隙,王儼看口笑著道“寧兄,這小子就是喜歡這些兵器,其他的什么刀槍劍戟都好弄,就是這連弩一直弄不找,你和他說這個,他停一天都不嫌煩?!?p> 寧恪喝了口水,看見轉(zhuǎn)過身來的王儼,也是笑著回應(yīng)道“我懂得也不是很多,就是和張兄瞎講,長兄倒是喜歡聽?!?p> 王儼過來了,張志就基本不說話了,只是聽著寧恪和王儼兩人從哪里說。
“寧兄,你對你那藿香正氣水以后的發(fā)展有沒有什么想法?”王儼問道。
“想法?什么想法?”寧恪不明白王儼問的是什么意思。
“你還不知道吧,你那里最好的藿香正氣水價格價格是一兩銀子一瓶,可是外邊都賣到十幾兩銀子了,就這還供不應(yīng)求?!蓖鮾罢f道,他的消息比寧恪要靈敏的多,這些事情都是他刻意打聽的。
寧恪還真不知道,此刻聽到王儼說起,一陣驚訝“不應(yīng)該呀?你要說最次的那種漲價還可能,這最好的怎么還漲的這么狠?!?p> 最好的這種藿香正氣水本來能用的起的人家就少,所以需求量不該這么高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