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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開局就被發(fā)配到了海南

第八十七章沖突起

    一直以來,溪山寺雖然也做一些強買強賣、欺鄰霸市的的事情,寺里面也有藏污納垢的地方,但這些都不在明面上,再加上處理的好,城里的普通百姓一直都被蒙在鼓里,要不然也不會有那么多香客。

  想那些隱約了解溪山寺的大戶人家,是絕不會讓自家女眷來的。

  本來以為這種情況還會持續(xù)很長時間,不光是溪山寺如此,那些世家大戶也是如此辦事,唯一的區(qū)別只是程度不同、處理干不干凈而已。

  所以說只要保持大家都有利益,再加上井水不犯河水的規(guī)矩,也沒人愿意出來觸溪山寺這個霉頭。

  溪山寺的和尚,也活得自在,平時就是念念經(jīng)收收租,如果實在閑的慌了就出去干一些欺男霸女的事,只要不露了自己的身份就行,日子過的有滋有味。

  可是臨高的縣令換了,原本的縣令高升,去了別的地方繼續(xù)做縣令,雖說品級上都一樣,但換個地方這其實就是升官。

  縣令經(jīng)常換,這和和尚有什么關(guān)系?我們念經(jīng)祈福保佑這方天地風(fēng)調(diào)雨順,這還有錯?

  你說那三千畝地?那都是有白紙黑字的地契,明明白白的得來的,我們寺里也有那么多的僧人要供養(yǎng),總得有個經(jīng)濟來源不是,再說要是我們溪山寺不買他們的地,那他們就沒錢,也沒有糧食,這樣可就得餓死了。

  所以說他們不怕縣令查,就算查到一些蛛絲馬跡,縣令也沒有能力把他們怎么樣。

  以前也有縣令想干點什么,可是自己不是過江龍,人家確實地頭蛇,整個縣衙除了自己帶來的三五個人,其他人一個都指使不動,一般來臨高當(dāng)縣令的也沒有真正背景雄厚的,弄到最后只能妥協(xié)。

  妥協(xié)的還是好的,更有甚者直接同流合污,反正外面的人也不清楚海南發(fā)生了什么,這種同流合污的人最后甚至還能弄把萬民傘,只不過這萬民傘不是百姓給的,而是那些與其同流合污的人送的。

  溪山寺以為這次來的王縣令也是一樣,后來發(fā)現(xiàn)不太一樣,這王縣令手段是真的好,短時間內(nèi)就基本控制住了縣衙那一畝三分地,后來又發(fā)展商業(yè),甚至自己組建了一個商隊,短短兩年時間內(nèi)臨高城肉眼可見的繁華起來。

  王縣令剛開始說的是‘只想弄錢’,這其他人看著王霖、王儼父子又是發(fā)展商業(yè)又是組建商隊的確實弄了不少錢,雖然有點眼紅,但還不至于為此發(fā)生沖突。

  可是后來的事情就不能忍了,東三所的張家倒向了王縣令,這都是早有預(yù)謀的,等到人們知道的時候,整個東三所已經(jīng)煥然一新,不再是以前那些老弱病殘而是全副武裝二百青壯。

  本來臨高城本土勢力在這個時候就應(yīng)該出手,可讓人沒想到的是,就在這時候王霖竟然率領(lǐng)東三所的士兵出城剿滅了一伙山匪,山匪三十多人無一幸存,東三所死六傷十二。

  二百人打三十人還死了六個,其實戰(zhàn)績不能說很好,但是經(jīng)歷了這次以后這些東三所的士兵都是見了血的,見了血和沒見血差別大了去。

  讓這一鬧就有人慫了,大家意見不統(tǒng)一,拖拖拉拉沒個結(jié)果。

  一直到最近一段時間才有了最終決定,那些無法和解的人,他們也意識到,這恐怕是最后的機會了,如果再不出手,那就象是溫水煮青蛙,青蛙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了。

  寧恪就像是一個火星,將這個火藥桶給點著了,自然也就被炸了,要不是自身實力過硬,非得被炸死散伙。

  昨晚寧恪被莫名其妙的參加了一場宴會,也許是巧合也許是有意為之,反正那筆六萬兩銀子的生意讓一些人起了貪心。

  早幾天發(fā)動也一樣,要是能把藿香正氣水的方子弄到還能能發(fā)一筆大財,何樂而不為。

  說干就干,參加宴會的都是些青年,在家里屬于年輕一輩,這種事情他們還做不了主,但是先把寧恪控制起來他們這些二代們還是可以的。

  所以當(dāng)晚寧恪和他的小弟們就被綁了起來。

  后來就是第二天就發(fā)動了,城門緊閉,流血沖突,事態(tài)不斷升級,已經(jīng)到達(dá)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兩方都為這次做了很多準(zhǔn)備,差別就是縣丞一系越往后拖對他們越不利。

  ……

  智空被寧恪控制在身下,鼻青臉腫,血流不止,這簡直就是個瘋子,一言不合就動手,身上穿的衣服破破爛爛。

  “你說不說?他們在哪?”寧恪這是第五次問了。

  他也沒辦法啊,不是他想動手,是不動手對方就不配合,典型的非暴力不合作。

  “啪”又是一巴掌,第五巴掌。

  智空扛不住暈了過去,寧恪看了一眼毫無波瀾,對于這種人他打起來毫無負(fù)擔(dān),要不是他有話要問,早就一拳打死了。

  暈過去不要緊,趕緊掐人中,智空幽幽轉(zhuǎn)醒過來,咬牙切齒的看著寧恪,它以經(jīng)淡定不住了,這人是把他往死里打。

  “他們?nèi)嗽凇钡诹螁枺瑢庛∮悬c后悔以前自己不愛看歷史劇了,沒能學(xué)點拷問犯人的技巧。

  “我…說…”智空頂不住了,寧恪都還沒問完,他就含糊不清的開口,他害怕自己說完了,寧恪再給他來一巴掌,以現(xiàn)在這力度,他覺得自己撐不了幾下。

  舉在半空中的手無處安放,只能慢慢放下“說吧?!?p>  “在…里…面有個地道,他們在里面?!敝强掌D難的抬起手指了指屋內(nèi),嘴里含糊不清的說道。

  ‘在地道里?’寧恪看著里屋,很普通的一間禪房,在外面看不出奇怪來。

  “地道在哪?”寧恪接著問道。

  “在…柜子…后面?!闭f出來地道的事,那地道的位置也沒有隱瞞的必要了,智空很干脆的說了出來。

  寧恪瞅了瞅,確實有一個柜子,一個一人多高的立柜。

  寧恪起身,左手抓著智空的衣領(lǐng),像拖死狗一樣,來到立柜側(cè)面,右手單手推動柜子,有點沉,差不多四五百斤的樣子,就算是寧恪單手拖動也有點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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