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這一只兇殘而又蠢笨的兇獸正在在腦海里想念著吞吃人類的美味。
可老大已經(jīng)有幾分不良的感覺,想要如何撤退了?
但只不過是獲得的利益太大,而損失卻非肉眼可見。
只不過是迷茫之前的最后一次死而已。
等到知一行人順利的進入玉苑部落,兩只兇獸再也不管其他,直接發(fā)起命令。
直接總攻。
老二直接什么都不問。一頭就沖向了防御最薄弱的位置。
玉苑部落現(xiàn)在只活下來了,兩個二階,但是人類與兇獸不同。
肉體的強弱剝奪了他們能夠單對單的力量。
玉苑和玉婉兩人相對而視。
“我先撐一會兒估計最多也就是一刻鐘。
若是在一刻之中,你還沒來得及救我,那估計就成了尸體?!?p> 玉婉雖說是一個女子,但在西北叢林之中,哪里有什么男女大妨?
本身就不行陰謀詭計,平常部落之中,所有的事情都是族長一人管理。
如今,其他部落的援助到來,必然是他安排。
那么,就得自己抵到最前頭。
玉苑此時也沒講什么窟窿話,面色僵硬的點了點頭。
玉婉便沖了出去。
和兇殘的兇獸搏到了一起。
也只不過是拿著一盾牌,一張長槍,拼命的抵御而已。
雖然不知道為何第二只兇獸為到此處,但這也是給了她能抵御的勇氣。
若真的此時此處,有兩只兇獸,那她即使再有天大的勇氣,也不敢一個人出來。
這就是老大的自作聰明,自作主張。
從來沒有什么半途而廢的勝利。
要不就一股勇氣,要不就先撤退。
讓一個腦袋反應(yīng)不過來的人,進攻。
而自己卻在后面思考。
思考個屁。
不就是害怕四處有什么問題?
眼神之中,四處迷離,幾乎時不時的都要看一看,前后左右。
堯本來在那一個老二進攻的時候就打算支援。
畢竟他沒有清風部落那種小心思。
這一次,西北叢林之中的部落全都是損失慘重,沒有必要,也不能像原先那樣處理了。
結(jié)果就發(fā)現(xiàn),與苑部落出來的,這個女的,很是英勇,能夠抵御得住。
而看著兇獸還略微帶一絲條理,暗地里應(yīng)該還有兇獸。
所以雖說心底有些急,但還是沒有沖殺。
“這個女的是誰呀?”
問完這一句話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旁沒人回問。
知不在身旁。
玉苑知道此時時不我待,也不看什么戰(zhàn)局概況。
他知道玉婉絕對能夠勉強抵御得住。
幾走幾步,一看到知,連寒暄都沒有寒暄。
“你們這一次支援不可能來了,你們這幾個吧?!?p> 知暗諷一句。
“若是來我們這幾個,我們又哪里敢來呢?
族長已經(jīng)在部落之外。
你也不必著急,現(xiàn)在你們部落的安危已經(jīng)保證了。
唯一要有要求的就是一定要將對面兇獸之中的二階兇獸都給逼住,拖延住。
到了那個時候,族長自然會出現(xiàn)鎮(zhèn)壓,所有的一切。
畢竟,每一只二階兇獸,都能有很大的藥用?!?p> 玉苑沒有,因為要拖延這一段時間,損失慘重而生氣。
畢竟人家來支援已經(jīng)是給很大的面子了。
就像清風部落,每一次都在戰(zhàn)斗的最末期才會出現(xiàn)。
來這的目的就是為了從他們部落之中拿上些寶物罷了。
聽到這一番話,雖然感覺到這語句之中有些蹊蹺,也有些朦朧的地方似乎透露著其他的寓意。
但此時也沒有什么心思再去追究了。
“但愿如此?!?p> 堯的實力,這些人都清楚。
或許堯部落之中的人,對于堯的實力描述估計也只不過是二階。
可他們這些人對于堯的描述卻是遠超同階。
要知道,每一只兇獸,他們只有兩個人才能戰(zhàn)斗。
五個人才能殺死。
而堯卻一個人單打獨斗,能夠隨意的抹殺一只。
雖然,他們并不清楚堯到底殺了多少只,畢竟再精密的暗探,也只不過是暗探而已。
不可能將所有的信息都探查明白。
但是他們可以確定的一件事情就是,堯?qū)嵙Ψ欠病?p> 玉苑得到了答案,連忙先對身旁人說。
“讓來通知我們這一條消息的人,先休息一會兒。
等到打退敵人,我們好好的喝上幾杯?!?p> 語句之中還帶著幾絲對未來的暢想。
知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出去也沒什么用。
二階層次的戰(zhàn)斗不是他這個人能夠摻和進去的。
再說了,堯也絕對不會因為他沒有出現(xiàn),而對他有所不滿。
“既然如此,那我就聽從您的安排了。
不過給我們有一個休息的余地就行。
我們這些人都是粗鄙之人,不需要什么富貴之地。”
玉苑對著手下點了點頭。
然后便返身往部落之外急促而跑。
玉婉雖然能夠防御的住,甚至一刻鐘,但估計越往后靠的就是生命里的潛力。
估計就算是能夠抵御的下來,接下來也就廢了。
若是部落沒有希望,這一次沒有支援。
他或許也沒有什么心思再去管玉婉,讓一個人拼命的抵著,然后他們這些人帶上部落的火苗,朝另一個方向突圍才是正理。
可現(xiàn)在支援已到。
那部落之中的任何一個二階就損失不得。
即使是他的兒子死了,也只不過是傷心一二,大不了再生一個就行。
可這么多年來,部落之中的二階,也就只有三個而已。
而一個則在最開始的時候就被人斬殺了。
‘有些悔呀。
原先,堯部落之中的人來通知將有兇獸之巢爆發(fā)。
可三人之中的人只不過將這當笑話,玉溪甚至還妄言,若是這么個部落都知道兇獸之巢快要爆發(fā),那清風部落早就成為這西北叢林之中唯一的王了。
正因如此,玉溪才剛剛出了部落,就被人斬殺呀。
你死的可真不冤?!?p> 腦海里想著這些東西,可腳步卻不敢絲毫的放松。
很快就來了,部落的邊緣。
看到了,玉婉在那里勉強抵御著。
左手拿盾牌的那一只手,手腕處全都是被血液所經(jīng)濕了。
右手拿長矛,卻已經(jīng)用一塊長布死死的包裹住。
玉苑沒有什么時間來,心疼了。
隨著抵御的其他人慢慢的往前推移。
等到剩下十丈的距離,這時候才突然爆發(fā),快跑幾步,右腳踩著后面的大地,猛地跳起,直接朝著腹部而插。
老二正兇殘用身體撞著盾牌,甚至已經(jīng)開始暢想面前這個食物到底該如何吃?
心里還覺得老大,是不是想的有些多?
畢竟現(xiàn)在所有的一切都無不證實了一點,玉苑部落沒有任何人能夠抵御得住。
可就正在她這癡心妄想的狀態(tài)之中,一只長矛直插著他的腹部。
西北叢林險惡救了他。
雖說他腦子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只是看著。
但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彎了下來。
所以這一只長矛也只不過勉強刺破了身體,刺入了一寸。
若是對于人類而言,一寸的確是很重的傷。
可對于兇獸而言,一寸,不過是輕傷而已。
隨便其他的兇獸咬上一口,造成的傷害也不止如此了。
老二,這只猛虎,再發(fā)現(xiàn)自己很有可能會被一槍長矛,給重傷,沒有絲毫的退縮,更加變得狂暴。
沒有管,后來的這個人,而是繼續(xù)猛烈的撞擊著面前的盾牌。
盾牌已經(jīng)成為了內(nèi)凹的一個部分了。
很顯然,接下來或許用不了多久就會被撞的碎了。
玉苑雖然知道玉婉這么扛下去,很有可能接下來得養(yǎng)很長一段時間。
眼睛里帶著一絲淚光,卻不在意當做看不到。
繼續(xù)拿著手中的長矛拼命的向這只猛虎兇獸而刺。
攻敵所必救。
有些道理只不過是沒有記錄下來而已。
西北叢林之中的兇險,他們這些人族雖然有聚居之地,但也有所經(jīng)歷。
老虎的薄弱之處早已被記錄了好多點。
一腳踩住兇獸的腹部,而手中的長槍卻直接插眼睛而去。
老二,這一只猛獸,雖說有勇氣,但也知道若是自己眼睛受了傷。
絕對很難好。
在兇險的西北叢林之中,很有可能就成為下一個食物了。
很顯然,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已經(jīng)大獲全勝了快要。
既然如此,稍退一步。
退了一步之后,老二又發(fā)起了幾次攻擊。
可終究還是一對二,攻不進去。
朝著背后狂吼。
老大還在探查著四處的情況。
再又被催促了好幾次,終于是下定了決心。
‘以我對附近的觀察,的確沒有什么地方隱藏著什么人。
再說了,就算是有支援。
若是實力比我強的早就出現(xiàn)了。
有哪里這個部落的人損失這么多?
即使是有支援,也說明無法抵御的住。’
老大已經(jīng)被快要達到三階的欲望,吞噬著他那往常還算靈敏的大腦。
若是他智慧還存,必然。能夠明白過來,那兩個人只不過是誘餌而已。
老大嘶吼一聲,然后快步往前沖。
一路上碰到攔路的弱小的兇獸,也不過是一爪拍開,渾然不顧這些兇獸是不是能夠抵御得住一爪?
就這短短的幾十丈的距離,硬生生的拍死了幾十個的兇獸。
果然,雖然都被冠以兇獸之名,看起來是一個種族。
但只不過是一個名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