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 納蘭
趁著之前那羽白說話的空檔,那黎杖老者突然發(fā)動了進攻,想要從文竹的手中將那金牌搶奪過來。
日使者看的分明,哪里能讓這般事情發(fā)生在他們的眼前。因此,眼看著黎杖老者的攻擊將至,日使者連忙出手,將那攻擊攔截了下來。
正在這個空檔,那喬下野也快速出手,擊打到了那日使者身上。
剛剛的一瞬間變故,此時卻是依然如故,就宛若是根本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一般。
“世間以實力為準(zhǔn)也是對的,可是終歸是要講究一些法度!”那日使者說道。
那喬下野緩緩的說道:“嗯,果然是陸離君教育出來的弟子!哼哼,一個個迂腐不堪!”
喬下野說完,看著一旁的那日使者,沒有再多言。他突然打了一個大大的哈哈,然后說道:“不管怎么說,現(xiàn)在咱們還有一個事情要解決啊!”說完,那喬下野看著周圍的人,接著喃喃的說道:“可是,咱們這里眼下有十一個人,可是這里卻只有十塊金牌?!?p> 自遮龍山之中,眾人就獲取到了十塊金牌。十塊金牌雖然是開啟仙府的令牌,可是卻是只能有十人進入。因此,即便是那喬下野不說,眾人也知道需要有一人退出去。
眾人站立許久,都沒有行動。原本那喬下野本是一擊必中的,可他擊中了日使者之后,居然未將對方一擊必殺。如此一來,那喬下野自身也顧及自身的身份,根本不敢再有什么動作。
那喬下野不再動作,他手下的喬下三客自然也不會輕易的出手了。如此一來,剩余的事情自然就是那陸離三使者以及水元秋等人的事情了。
但見那水元秋看著周圍的人,又看了看那羽白與黎杖老者,總算是明白了什么。那喬下野及三位徒弟自然不會參與搶奪金牌,而那陸離三使者自然也是如此。
水元秋看著那羽白及黎杖老者,說道:“看來是要從咱們幾位中間出結(jié)果了!”
單單是從修為上看,水元秋、文竹、羽白、黎杖老者四人的實力都是煉氣期巔峰。四人看似是實力相似,這想要搶奪起來金牌可就艱難起來。
可不管怎么說,那水元秋是與文竹一路的。至于羽白與黎杖老者的路數(shù),一時還看不真切。
黎杖老者嘴角帶著笑意,看著水元秋,說道:“那咱們比劃比劃,怎么樣。論勝負,來定下來那金牌的去處!”
“為什么要與你們定勝負!”水元秋微微一笑,說道,“我們原本就已經(jīng)有兩塊金牌了,可不一定要比試!”
“我看還是比試一下的好!”水元秋剛剛說完,便聽聞到那喬下野說道。他說完之后,依然還是負手而立,接著說道:“要是不比試,難道還要從天地仁義上來分辨出來勝負不成!”說到這些的時候,那喬下野有意無意的看著那一旁的陸離三使者。
那三使者只是假裝看不見,根本不將那喬下野的話語放在心上。
水元秋此時聽聞到那喬下野的話語,卻是微微一怔。她早就知道那喬下野不是什么好東西,但是卻不料會如此這般。
“既然喬下前輩都這般說了,那么咱們就比試比試吧!”那黎杖老者說道。
“好!”水元秋見這次戰(zhàn)斗避無可避,連忙說道,“既然如此,那就來此一戰(zhàn)吧!”
黎杖老者見狀,哪里還去多言。但見他手中的木杖一伸,那木杖登時化為了一道綠色的光芒,向著水元秋攻擊了過去。
“縱鶴擒龍!”但聞那水元秋輕輕的一聲悶喝,登時周身金光一閃,接著將那綠色的光芒閃避了過去。
“咦!”那水元秋這般出手,那一旁的喬下野不由的大吃一驚。他原本雙手背負在身后,此時卻是雙手垂落在身前,雙目囧囧看著前方,不知道是在思量著什么。
就在喬下野稍微愣神的瞬間,那場上的水元秋與那黎杖老者已經(jīng)戰(zhàn)斗到了一處。那黎杖老者進攻的招數(shù)多,水元秋抵御的招數(shù)多??刹徽撃抢枵壤险叨嗝磪柡Φ恼袛?shù),都被水元秋使用那招“縱鶴擒龍”給抵御了過去。
那水元秋每使出來一次那“縱鶴擒龍”,那喬下野眼中的神情就驚訝幾分。
不知道過了多久,場上的戰(zhàn)斗還未結(jié)束。
只聽一聲輕嘯,那羽白突然縱身而上,居然與那黎杖老者同時發(fā)動了進攻。
之前的時候,水元秋與那黎杖老著斗的旗鼓相當(dāng)。誰料此時加入了羽白,水元秋居然還能立于不敗之地。
那水元秋無論多么強大的攻擊,只要敵人攻擊到了跟前,“縱鶴擒龍”招數(shù)一旦使用出來,立馬就輕松的擺平了。
戰(zhàn)斗了許久,無論對方如此出擊,水元秋都能立于不敗之地。
“哼哼,納蘭家的小子什么時候變化的如此的下作!”正在此時,那喬下野突然說道。
那喬下野說完,那對面的羽白不由的微微一怔,臉色微變。正是如此,那羽白手中的攻擊頓時就緩和了一些,也不如之前那般的凌厲。
“嘭!”那水元秋與羽白、黎杖老者兩人戰(zhàn)斗到一處,突然傳來一聲聲響。
待水元秋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卻見那黎杖老者的胸膛上不知何時插著一把墨色的小劍。那小劍刺破了黎杖老者的胸膛,接著悄然散去,終于不見了蹤影。
即便到了死,那黎杖老者也不知道是為什么。按說,那喬下野根本不會如此出手,可就在眾人都無意識的時候,對方就已然出手。
水元秋也是詫異,盯著那地上的黎杖老者,終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納蘭家的小子,你怎么會在這里?”那喬下野緩緩的說道,“你家老祖可好?”
“老祖身子硬朗的很!”那羽白微微一笑,躬身說道??吹某鰜?,那羽白雖然孤傲,但是對于那喬下野還是極為的尊重的。
“那可是好!”喬下野緩緩的說道,“那就好,那就好!”說完,他轉(zhuǎn)身看著那不遠處的水元秋,問道:“敢問,左仙子是您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