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小碎步的聲響傳來,赤炎趕緊收回千紙鶴。
“娘親,我、我感覺到了。”團子驚喜的跑進來。甜甜緊隨其后進來撲在拓跋元兒身上:“累死寶寶了!”
拓跋元兒給跑的氣喘吁吁的團子順著后背:“你感覺到啥了,跑這么急?!?p> “七彩琉璃盞,我的七彩琉璃盞!”大家看到團子說七彩琉璃盞的時候,眼里都有光!
拓跋元兒關好門窗,讓甜甜在外面打掩護。熟練的打開密室,就帶著團子、侯青寒、赤炎下到地下密室。
“看,這個墻壁上是娘親和皇爺爺皇奶奶!”團子輕輕的撫摸著壁畫,心里的思念止不??!
“你怎么知道是我呢,”拓跋元兒不解,團子為什么能這么肯定是她!
“小孩子是不會認錯自己的父母的,而且她手上的手鐲和這個發(fā)簪就是娘親的!”團子還伸出自己手上縮小了的手鐲給拓跋元兒看。后來娘親還送了我一只!
“它外表鑲金,實則里面是聚魂石玉,可以滋養(yǎng)靈魄,是娘親把我封存在里面,我才得以存活至今,再次找到娘親!”團子輕輕的看著拓跋元兒,講述著心里的話!
拓跋元兒心疼的抱起團子,緊了緊胳膊,快速的往前走去,沒幾分鐘,又看到那扇熟悉的門,指南針放進大門中間的凹槽,所有機關撤回,大門自動向兩邊回收。
拓跋元兒走到唯一的置物柜前,撤回保護禁制,指著霞光流轉的燈盞問團子:“是這個嗎,七彩琉璃盞。”
“是這個,不不不,不是這個?!眻F子激動的看著七彩琉璃盞有點語無倫次。
團子壓下心里的激動:“我是說,這是七彩琉璃盞,但不是我的七彩琉璃盞,這盞是娘親的七彩琉璃盞!”
“我?guī)煾敢灿幸槐K這樣的燈,我小時候見過!”赤炎驚訝。
“擁有七彩琉璃盞的人,都是我皇爺爺最信任的人!”團子震驚!
拓跋元兒:“什么意思?而且它現在震動是個什么意思?”
團子看著蒙圈的眾人,無奈壓下心里的悸動緩緩道來:“七彩琉璃盞確實是有七盞,分別是赤,橙,黃,綠,青,藍,紫,一共七盞燈,每盞燈擁有不同的能力。它們分別被交給不同的七人保管!”
“橙色這盞是娘親拓跋迪的,它可以聚集周圍的靈氣,讓人隨時隨地都身處靈氣濃郁的地方。若是配合鎖靈石,或自己設結界。就可以隔絕靈氣泄露!以前娘親就是藏在府邸,設了結界防止靈氣外露,我們在家就可以享受濃郁的靈氣,就連沒異能的普通下人,身體都是健康強壯的!”
侯青寒不解:“那這盞為什么沒有聚集到一點靈氣?”
拓跋元兒看著又在嗡嗡作響的琉璃盞忍不住開口:“那它是怎么了,見到我開心的嗎,為什么會震動?”
團子:“它被人封印了,應該是有人想保護這盞燈,故意封住不想讓人發(fā)現它!而且七盞燈不光和主人有心靈感應,七盞燈之間也是有感應的,它應該是感覺到了其他燈的出現,才會嗡鳴震動,想要沖開封??!”
“我的那盞是藍色的,可以讓動物妖力大增,幻化人形!我剛剛突然感覺到它現世了,它在呼喚我,在聯系其他燈盞的流落位置!”團子說起自己的七彩琉璃盞,整個人都神采飛揚起來!
突然團子滿身戾氣,帶著仇恨的眼神陷入回憶:“就是那群卑鄙無恥的壞人,屠殺我族人,搶奪我族琉璃盞,害的我家破人亡,讓我平白忍受這千年的孤寂和折磨!”
拓跋元兒看著滿身戾氣的團子心疼的抱著他:“娘親在,娘親在,都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
拓跋元兒撫摸著趴在她肩頭痛哭的小人兒,輕輕的拍著他后背柔聲安慰!
拓跋元兒示意侯青寒拿上琉璃盞一起出去,沒一會兒拓跋元兒抱著哭睡著的團子走出地下室,赤炎和侯青寒也緊隨其后,出現在拓跋元兒房間!
甜甜抱著虎爺剛想沖過去,就被拓跋元兒“噓…”聲禁止,她把睡著的團子輕輕放在床上,細心的蓋好被子,眾人躡手躡腳的開門出去,連在門外打盹放哨的喚喚都沒驚動!
幾人走遠一點拓跋元兒才拉著甜甜說話:“甜甜寶貝,你團子哥哥剛才哭的很傷心難過,我們要去談事情,沒辦法陪著哥哥,媽咪把這個任務交給你,你去陪著團子哥哥,等他睡醒來,能做到嗎!”
甜甜毫不猶豫的立馬:“能?!?p> “好,真是個乖寶寶。還有你哦,笨喚喚~放哨都能睡著,你能陪甜甜一起完成任務嘛!”拓跋元兒順便給甜甜找了個伴兒!
“喚喚說能!”甜甜給拓跋元兒簡單的傳達了一下喚喚的意思!
“好,去吧,加油,照顧好哥哥哦!”拓跋元兒成功的把甜甜支開,偷偷的給虎爺眨眼。
三人去了赤炎那空曠無人的院子,隨便找了個房間坐下,表情凝重的不知道如何開口!
赤炎又打開那只紙鶴:“這里說的位置,應該就是團子說的藍色琉璃盞!”
“基本能確定是,要不然怎么會有這么巧的事?就是不知道是誰給我們通風報信,這人是敵是友!”侯青寒望著拓跋元兒,等待她的決定!
“不管是真是假,我都要去一趟,幫團子把七彩琉璃盞找回來!”拓跋元兒堅定的看著兩人!
“我陪你去!”侯青寒認真的說。
赤炎無所謂的聳聳肩:“那就一起去唄!”
“那可不,本來也沒打算放過你倆!有免費的左右護法不用白不用呀!”拓跋元兒呵呵一笑,用輕松的語氣調侃兩人!
“先幫我看看這個琉璃盞怎么解除封印吧?拓跋元兒端起那晶瑩剔透的琉璃盞,目光在其中流轉,尋找著解除封印的奧秘。
“你倆設了這么堅固的保護結界,我的琉璃盞,不能放著浪費啊!”
拓跋元兒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對兩人道:“這琉璃盞剛剛與我交流,它似乎表達了一個令人驚異的需求…它說,想飲我的鮮血…”
拓跋元兒對此感到無語,燈芯居然需要飲血!他不禁想到,古代的神器為何常常與血有著不解之緣?若是每日為其獻血,我豈不會因貧血或失血而亡?這危險的想法令他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