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戰(zhàn)勇氣也,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關淵擊潰蠻女兵后,清點完傷亡,將反正過來的士兵化整為零,分散到了各營,留下三千人看守手無寸鐵的八千俘虜。
休整了一夜后便開拔,來到了錦州城下。
“城下的命人聽著,這個是你們祖耀壽,祖大帥,祖大帥已經同意將錦州城獻給我們蠻女一族,你們就別圍過來了,散了,散了吧!”
阿滾指著一旁的大胖子對城下的人頤指氣使的說話,絲毫沒有敗軍之將的喪氣,反倒有種風雨過后見彩虹的欣喜。
關淵突然覺得城樓上那位的這個范有點熟悉,像是包工頭在對討薪的農民工,耍流氓裝傻充愣誰不會?
他給身旁的吳亞使了個眼色,一切盡在不言中,專業(yè)問題得交給專業(yè)人士解決,以前吳亞可是津門打行的小頭目,這專業(yè)對口。
收到關淵的眼色,吳亞大吼道,“你撒謊,祖大帥早就被蠻女人梟首,昨天我看到那個發(fā)爛發(fā)臭的腦袋呢!你們蠻女人真是喪心病狂,還隨便找了個胖子裝祖大帥,祖大帥英明神武,豈是隨便一個胖子能偽裝得了的?”
城頭的祖耀壽抽著嘴角,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么,難道說祖大帥不英明神武就是自己這樣的胖子?
“祖將軍,看來你兵并不太想讓你活啊?!卑L手中的匕首刺透了祖耀壽的衣服,讓他的腰間有種刺痛的感覺。
如果面對死亡能那么容易從容的話,那怎么顯得烈士可敬呢?
祖耀壽自認為不可能做一個烈士,從小錦衣玉食的生活告訴他,嚴以待人寬以律己。
“城下的兄弟們,還有阿淵,我就是祖耀壽,阿淵的舅舅,你們還是退下吧,錦州城淪陷好幾天了,城里的百姓該怎么著的都已經怎么著了,沒剩下多少了,一個空城送給蠻子又如何?
老祖宗說過,地存人失,則人地皆失,何必徒增傷亡?散了散了吧?!?p> “無恥!”關淵實在忍無可忍,作為曾經的鍵客,他就是聽不得這樣的歪理邪說。
“一寸山河一寸血,這大命江山是先人浴血奮戰(zhàn)打下來的,凡我大大命國土,寸土必爭!”關淵一時間找到了做鍵盤俠的狀態(tài),瞄了瞄身旁的士兵,想必他們已經摩拳擦掌熱血沸騰的要攻城了吧。
然而并沒有,士兵們很平靜,甚至有些不耐煩。
關淵這時才想起這是該死的封建時代,識字率不高,思想沒有武裝,極少人有家國情懷。
于是關淵話鋒一轉,“別說你不是我舅,就是你是我舅舅又如何?你這不忠不孝的渣渣,配來勸我收手。取酒來。”
不一會兒一壇子酒送到了關淵的手上,關淵往地上倒了一小半,“這時祭奠城中死難的居民,請他們放心,他們城中的房子,我會安排人入住的,一定讓他們多多打擾,不會讓房子成為蛇蟲鼠蟻的安樂窩?!?p> 他又倒了一小半酒在地上,“那些城外死去的命人兄弟也不用擔心,我會讓我的士兵題你耕種田地,我的兄弟太少了以錦州的田畝數量來說,每人怕是要耕種兩百畝,不過你們放心,我的兄弟不怕辛苦,兄弟們你們說你們怕不怕?”
“不怕!”
“不怕!”
“不怕!”
……
在關淵變相的許下房子田產的條件后,命軍簡直是氣勢如虹。
“現在,該掃清最后的障礙,替告慰亡人在天之靈!
能力越大照顧得越多。
攻城!”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