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洲上,百里滅生有些可惜的搖了搖頭,似乎對這次布局的結(jié)果并不是很滿意。他慵懶的躺在一塊石頭上,瞧著遠(yuǎn)道而來的道士,咧嘴笑道:“張?zhí)鞄?,遠(yuǎn)道而來,辛苦你了?!?p> 那并未著黃紫,一手拿著一柄桃木劍的龍虎山大天師微微一笑:“下山游歷,偶然間感應(yīng)到了你的氣息,所以這才御劍而來,特意來跟老朋友敘敘舊。”
百里滅生瞧著一手持劍,一手托著法印的張?zhí)鞄?,無奈的道:“這就是你來見老朋友的態(tài)度?”
似乎也是覺得自己還差了些東西,張?zhí)鞄熚⑽⒁恍?,天空中雷光閃爍!
“那就再來些雷法助助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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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廣寒大陣內(nèi),赤身裸體的李寸心瞧著在懷中熟睡的茶茶,心里五味雜陳。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大陣的主人好歹也是一位名聲尊崇的大能,可是怎么能用這樣的下三濫手段逼自己就范呢!
可是木已成舟,李寸心也就只能認(rèn)命了!
腦中的想法剛剛閃過,懷中的茶茶卻是痛哼了一聲,睜開眼就看到了盡在咫尺的男子,茶茶愣了愣,隨后便是羞紅了臉頰,將頭深深地埋入了李寸心的臂彎之中。
李寸心對于這種事情的經(jīng)驗也是不足,原本能說會道的家伙這個時候卻是像一個霜打了的茄子一樣,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是沒有蹦出來一個屁!
倒是羞愧難當(dāng)?shù)牟璨?,伸手掐了一下李寸心的腰間,有些幽怨的道:“還不把我的衣服拿過來!”
李寸心‘哦’了一聲,這才尷尬的將衣服遞給了茶茶,茶茶瞧著呆愣愣站在原地的李寸心,羞怒道:“轉(zhuǎn)過身去!”
李寸心只能照做。
不一會,已經(jīng)穿戴好的茶茶仍是臉頰紅紅的,將李寸心的衣物丟了過來,李寸心腦袋里一片空白,就那么當(dāng)著茶茶的面,一件一件的將衣服穿好了。
被月白色光幕包裹的兩人,一個不敢抬頭看,一個望著天,不敢低頭看去。
最后,身為男人的尊嚴(yán)讓得李寸心不得不率先開口,緩解這份尷尬:“嗯,還疼嗎?”
原本已經(jīng)羞紅了臉的茶茶,聞言臉上更是能像滴出血來一般,輕咬嘴唇,點了點頭。
李寸心瞧了瞧茶茶,實在是不該說些什么,咬了咬牙,語不驚人死不休!
“我也沒什么經(jīng)驗,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這種事情。但是若你不嫌棄我的話,等我認(rèn)祖歸宗之后,我們就成親吧?!?p> 茶茶第一次抬起頭,瞧著神色認(rèn)真的男子,眼眸中涌現(xiàn)出了一抹水霧。見茶茶哭了,李寸心頓時就慌了神,手足無措的想要替茶茶擦去臉上的淚水,可是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該伸手好,還是不伸手好了。
茶茶瞧著這個驚慌失措的男子,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李寸心見狀,懸著的心也是稍微放松了下來。李寸心瞧了瞧那些依舊被陣法困住的修士,小心翼翼的道:“既然我們都已經(jīng)......做完了,現(xiàn)在還是先把陣法破開,逃出去要緊吧?!?p> 茶茶點了點頭,只見他們的身后,那處石潭之內(nèi),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朵月白色的巨大蓮花,花生九瓣,似乎是由乳白色的月光凝結(jié)而成,栩栩如生,如同活物!
茶茶輕聲道:“那朵蓮花便是月凝清輝凝聚而成的,需要我們兩人一同進(jìn)入,將這朵蓮花吸收完畢后,才能掌控廣寒大陣?!?p> 李寸心點了點頭,猶豫了片刻,還是朝著茶茶伸出了手。茶茶臉色羞紅,但還是怯生生的拉起了他的手!
兩人攜手,一步邁入了那乳白色的蓮花之中!
進(jìn)入了那巨大的蓮花之中,李寸心只覺得渾身冰涼,就像是酷暑之時,喝下了一杯冰鎮(zhèn)酸梅湯,勺子與碗之間叮當(dāng)作響,說不出的愜意與舒服!
李寸心的腳下出現(xiàn)了一朵剛好能夠容納他一人的蓮花,李寸心盤膝坐在上面,伸手觸摸著那猶如波浪的月輝,只感覺手間微涼。而在他身旁的茶茶也是端坐在一朵蓮花之上,在月輝的映襯下,顯得越發(fā)的圣潔了!
一絲絲月輝不斷的涌向茶茶的體內(nèi),可是李寸心這邊卻是毫無動靜,李寸心內(nèi)心焦急,可是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突然,他懷中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蠕動,只見他在夢中得到的那個奇異的龜殼竟是飛到了他的面前,在月凝清輝的融入中,那龜甲竟是散發(fā)出了陣陣土黃色的光芒,而那古老的龜甲之上,竟是伸出了四肢與頭顱!
那學(xué)著人雙腳站立的烏龜似乎還沒有睡醒,迷迷糊糊的道:“真是奇了怪了,三爺怎么聽到了月姬那娘們的聲音?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三爺睡多了,腦子秀逗了?!?p> 自稱三爺?shù)男觚斍屏饲埔荒橌@詫的李寸心,嘀咕道:“三爺?shù)膲衾锞谷贿€有男人?不可能不可能,三爺可是只喜歡母龜?shù)陌。∵@玩笑可開大了!”
閉上眼的小烏龜隨后悄咪咪的睜開了眼睛,見那個奇怪的家伙還在盯著自己,頓時就哭喪著臉道:“他娘的,不是夢??!”它定睛看了看李寸心,居高臨下的道:“喂,小子,三爺怎么會在你身上?趕緊老實交代,要不然三爺可就要打你了??!”
李寸心瞧著那跟人類并無二致的小烏龜,只覺得有些好笑??蛇€沒等到他說話,小烏龜卻是一臉懊惱的看著面前的這個家伙,罵罵咧咧的道:“不用說了!三爺我知道了!三爺命苦啊,當(dāng)初打賭輸給了那個王八蛋,幫助那個家伙一世也就算了,可是這禁制怎么還是沒消除??!三爺嘔心瀝血,一覺醒來居然又要幫那個混蛋來照顧你這個家伙,三爺恨啊!你們天罰一脈,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天罰一脈?李寸心第一次聽說這個稱呼,剛想問一下,那似乎有些話癆的小烏龜便是立馬大喊了起來:“你這傻小子在想什么呢!這月凝清輝可是至寶啊,當(dāng)年我求了月姬那個娘們多少年,她都不舍得分我一點,眼前這么多的東西,你小子還不趕緊吸收了!”
李寸心苦笑了一聲,無奈的道:“我天生感應(yīng)不到天地靈氣,所以這東西就算是再珍貴,我也沒有辦法啊?!?p> 聞言,小烏龜也是愣了愣:“天生竅穴盡開?你竟然跟那個混蛋一樣的體質(zhì)。別廢話,趕緊把你體內(nèi)的天罰之力釋放出來,對別人來說這月凝清輝可是難以納入體內(nèi),可你們天罰一脈跟月姬那娘們可是交情不淺,是你的話,絕對沒有問題!”
李寸心倒是不急,反而對這個小烏龜產(chǎn)生了莫大的興趣:“你叫三爺?對了,你剛剛說的天罰一脈和天罰之力是什么東西,能不能跟我解釋一下........”
話還沒說完,似乎有些不耐煩的小烏龜立馬就踢了李寸心的額頭一腳,伴隨著那一腳,李寸心身上黑白雙色的雷霆再次出現(xiàn),而那原本難以吸收的月凝清輝卻像是百川入海一般,瘋狂的朝著李寸心的身體內(nèi)涌去!
李寸心只覺得身上像是有千百根針在同時扎他一般,痛苦難當(dāng)!
小烏龜見狀,這才滿意的拍了拍手,得意的道:“廢話真多!三爺最煩這種話癆了!這么龐大的月凝清輝入體,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吧?管他呢,反正死不了就行,誰讓你們天罰一脈讓三爺遭受了那么多苦難,讓你好好吃吃苦,就算是利息了!”
說完,小烏龜也是一臉貪婪的瞧著這磅礴的月凝清輝,嘿嘿一笑,也是開始瘋狂的吸納起來!
“邪了門了,三爺光記得天罰一脈了,可是那個混蛋叫什么名字,長什么樣子三爺一點也不記得了........算了算了,可能是睡多了,忘了太多的事了,慢慢想吧,等三爺找到那個煩人的家伙,肯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李寸心此時已經(jīng)完全聽不清小烏龜?shù)脑捔?,他現(xiàn)在只覺得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不痛的!那月凝清輝如同下山狂奔的野牛一般,蠻橫的涌進(jìn)了他的身體!李寸心未曾被天地靈氣滋養(yǎng)過的經(jīng)脈頓時便是膨脹了起來,瀕臨爆裂的邊緣!
月凝清輝蠻橫的在李寸心體內(nèi)的經(jīng)脈中一遍又一遍的沖撞著,李寸心只覺得五臟六腑都是快要移位了。隨著月凝清輝不斷的涌入,額頭青筋暴起的李寸心還是忍不住大喊了出來!
轟!
李寸心的肉身竟是炸裂開來!
可是剛剛炸裂開,那磅礴的月凝清輝便是瘋狂的將他的肉身聚攏在一起,再次瘋狂的朝著體內(nèi)奔涌而去!
一次又一次,李寸心不斷地承受著那爆體的痛苦,神經(jīng)高度緊繃??墒撬麉s不敢有絲毫的放松,他怕他心神放松了之后,便是真的可能會爆體而亡!
這是一種莫名其妙的直覺,可是李寸心還是相信了自己的直覺!
三日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這三日中,李寸心始終都在飽受著爆體而亡的痛苦!
就在李寸心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那瘋狂涌入體內(nèi)的月凝清輝卻是暫緩了沖撞的步伐,李寸心大口喘著粗氣,剛剛的那一幕,他實在是不想在經(jīng)歷第二次了!
李寸心抬起被黑白兩色雷霆包裹的雙手,用力的攥了攥,感受著雙臂上爆發(fā)而出的力量,李寸心這才有些慰藉。
李寸心身上金光涌動,可是這次的金身卻并不像之前那般明亮,反而是有著一種李靖沉淀的美感,金身上隱約有著月光融雜其中,可肉身上增強(qiáng)了許多的堅韌與力量,讓李寸心此刻感覺自己的實力,似乎也有了一個質(zhì)的飛越!
“算你小子命好,本來破了陽氣的大金剛?cè)馍硪呀?jīng)算是廢了,可趕巧不巧遇到了月姬親自凝練月凝清輝,陰陽交融,這才補(bǔ)全了你大金剛的肉身。這回可不單單是純陽金剛了,就連肉身的彈性都是大幅度的提高了?!?p> 李寸心瞧著面前一臉享受的小烏龜,懷疑的道:“剛剛是你動了手腳?”
小烏龜懶洋洋的道:“算是利息,你小子雖然受了點苦,可是這不也進(jìn)入了完美的大金剛境界了嗎?又得到了三爺?shù)亩αο嘀?,你小子還有什么不知足的!”
回想起剛剛那一次又一次的爆體痛苦,李寸心就恨的牙癢癢,小烏龜有意無意的瞥到了李寸心那充滿報復(fù)的目光,條件反射的警惕了起來:“喂,小子,你這眼神讓三爺想起了一些很不好的東西,別以為你是天罰一脈就能隨便的欺負(fù)三爺啊,三爺好歹也是......哎,三爺是什么身份來著?”
李寸心瞧著這個機(jī)型不怎么好的小烏龜,也是暫時將報仇的想法擱置腦后了,趕忙問道:“三爺,你有沒有辦法將我們從這星辰大陣?yán)锱鋈?,這里面危機(jī)重重,可一點都不好玩?!?p> 小烏龜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自信的道:“放心好了,這天下除了那周天星辰大陣你三爺沒有辦法,其余的陣法對于三爺來說簡直就是小孩子過家家?!毙觚斊沉似惩饷?,隨意的問道:“你們現(xiàn)在是在天外的那顆星辰啊?”
李寸心想了想,輕聲道:“似乎是.....什么熒惑古星.......”
“什么?。繜苫蠊判?!”小烏龜此刻哪還有一絲一毫的慵懶之意,整個龜在蓮花中亂竄:“三爺怎么這么倒霉,剛睡醒就碰上了這么一攤子事!你小子這背運,可真是能跟那個混蛋相提并論了!哎,混蛋?三爺怎么就是想不起來那個混蛋是誰了呢!”
暴跳如雷的小烏龜連死的心都有了:“親娘??!你們這群六重樓的小修士怎么能進(jìn)入熒惑??!小子,聽三爺一句勸,趕緊逃,三爺現(xiàn)在實力還沒恢復(fù),三爺可不想跟你們一起葬身在這熒惑古星上?。 ?p> 李寸心瞧著小烏龜這么緊張,心里也是有著一抹不好的預(yù)感:“這熒惑古星上究竟有什么?怎么所有人提到這個名字都會這么緊張!”
小烏龜生無可戀的道:“這熒惑古星自古就存在,是原先通往妖界的唯一通道,可后來妖界覆滅之后,這顆古星便成為了鎮(zhèn)壓古代大兇的監(jiān)獄!”
“現(xiàn)在這顆星上鎖封印的,就是妖族中的熒惑妖王啊!妖族多少年前就想將這熒惑妖王放出,可是怎礙于三教祖師的阻攔,始終沒有成功靠入過這顆古星周圍三星界的距離,可是這次是怎么回事,竟然真的能有人踏上這顆熒惑古星了!”
雖然不知小烏龜所說的究竟是什么,但是自從踏入了這顆古星以來,他丹田內(nèi)的那顆武膽,就一直非常興奮,似乎有什么東西,在不斷地吸引著它!
小烏龜?shù)难劬Φ瘟锪锏闹鞭D(zhuǎn),可還是沒有什么辦法脫離這顆熒惑古星!就在一人一龜都在想著對策的時候,只感覺大地震顫,就連陣法之中都是感受的如此明顯,那陣法外,究竟該是什么樣的光景!
西方的天際上,竟是出現(xiàn)了一道道如同水桶般粗細(xì)的碧綠色的雷霆,如同天威一般,占據(jù)了整座天空!
小烏龜瞧見了那碧綠色的雷霆,眼神中流露出了一抹迷茫,似追憶,似懷念:“喂,小子,雖然你我剛見面,但是三爺有一句話,還是要對你說!”
瞧見李寸心點了點頭,小烏龜這才繼續(xù)道:“雖然三爺忘記了很多事情,但是還有些刻骨銘心。你的出現(xiàn)本來就屬于意外,若是你準(zhǔn)備放棄這次的機(jī)緣,以后說不定還能平平安安的度過一生。但如果你有什么非做不可的事情,甚至比你的生命還重要的那種,那三爺就舍命陪你搏一搏,但假如真的成功了,那你身上背負(fù)的東西可就不單單是一家一國那么簡單的了?!?p> 李寸心瞧著正經(jīng)的小烏龜,用力點了點頭。
他爹娘的仇,就是李寸心茍延殘喘活了這么多年的最大的支撐!
小烏龜見狀,也是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三爺就不多說什么了。等你這相好的結(jié)束吸收,那我們就去西方看看吧?!毙觚斨噶酥改潜叹G色的雷霆:“去把它吸收掉!而且必須要成功!”
李寸心皺著眉瞧了瞧那天邊的碧綠色雷霆,瞧著那如同天威般的力量,忍不住問道:“是跟我體內(nèi)的力量有關(guān)?雖然我被這東西弄得過了三年般地獄一樣的日子,但是它也給了我報仇的力量。這東西究竟是什么,你能告訴我嗎?”
小烏龜點了點頭:“具體的事情三爺也是記不得了,但是三爺記得,若你選擇了這條路,那三爺就必須得幫你!至于為什么,三爺也不知道,可是三爺必須要這么去做!”
李寸心收起了激蕩的心神,用力的吸了一口氣。
雖然他膽小惜命,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逼到了絕路,若是想活著回去見小石頭,那他就必須要找到辦法!
似乎是冥冥中的心靈感應(yīng),沒過多久,茶茶便是清醒了過來,而小烏龜也是早就躲進(jìn)了李寸心的懷里,它不想讓任何人發(fā)現(xiàn)它的蹤跡!
吸收了月凝清輝的茶茶雖然實力并沒有快速的提升,但是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是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李寸心將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與茶茶說了一下,希望她能夠留下,保護(hù)陣法里的所有人。
茶茶雖說想要拒絕,但是瞧見了李寸心眼中的堅定,茶茶咬了咬牙,還是沒有拒絕李寸心的請求!
李寸心瞧著眼前的這個女子,微微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輕聲道:“放心,我會活著回來的?!?p> 茶茶點了點頭,似乎有些猶豫,但瞧了瞧那個將自己護(hù)在身后的男子,茶茶還是鼓起了勇氣,輕輕抱了抱他。
隨后,籠罩了整座山谷的廣寒大陣打開了一個缺口,李寸心獨自一人上路!
外面的兇獸早已經(jīng)消失無蹤了,可李寸心還是不敢有絲毫的大意,依舊是小心翼翼的朝著西方而去!
小烏龜也在他身邊飛著,砸了咂嘴道:“月姬這娘們果然夠狠,連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都是能用出來。不過也好,白白讓你小子撿了個漂亮媳婦,只不過你小子是不是有點太蠢了,臨走了也沒說親人家姑娘一下?!?p> 李寸心聞言,沒好氣的道:“這種事本來就尷尬,說實話我倒現(xiàn)在都沒有緩過神來,哪能想那么多!”
小烏龜不屑的翻了翻白眼:“慫蛋就是慫蛋,三爺我可不聽你的借口。想當(dāng)年你三爺我可是萬龜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啊,以后有機(jī)會,三爺就教你兩手,省的以后碰到這種情況,還是這般的丟人現(xiàn)眼?!?p> 見李寸心搖了搖頭,小烏龜嘖嘖道:“怎么,真想娶了那姑娘?也是,人家一個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被你給禍害了,不娶人家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一聽到禍害兩字,李寸心也是翻了個白眼,這小烏龜不僅是個話癆,更是連話都說不明白,明明他們兩個都是受害者,怎么到了它嘴里,就好像是自己處心積慮的想要得到她一樣呢?
李寸心也懶得理會這個嘴里沒個把門的小烏龜,得到了淬煉的肉身果真速度極快,一路上都是沒有遇到什么危險,這讓李寸心心里產(chǎn)生了疑惑,本該便是都是兇獸的地界,怎么突然變的這么安靜了?
小烏龜突然停下了腳步,沖著李寸心道:“你看,那是什么!”
李寸心抬頭望去,竟是發(fā)現(xiàn)了一間似乎與天地同高的巍峨寺廟,正佇立在遠(yuǎn)處!
寺廟上散發(fā)著一股威嚴(yán)的氣息,如同煌煌大日,讓人從心里產(chǎn)生敬畏!
若是仔細(xì)看去,便是能發(fā)現(xiàn),那寺廟似乎是由金光凝聚而成,但卻栩栩如生,而那漫天的碧綠色雷霆,便是自那寺廟之中,不斷的沖上了天際!
李寸心又向前走了五里左右,便是感覺到一股威壓在不斷的擠壓著自己的肉身,雖說并不明顯,但身體上的汗毛還是慢慢的豎立了起來。
離得近了些,李寸心這才看清了那巍峨的寺廟上刻著的四個大字!
大雷音寺!